香木大床而去。
“我的小棠兒,你還根本不明白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男人吧?”
雲海棠身子一顫,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個帶著一身懾人氣勢的冷漠冰山男的身影,他幽亮深邃的星眸中所散發出的點點寒光,帶著霸氣的、勿容置疑的堅定,就像自己作為他的獵物,已經是他的盤中之餐,逃無可逃了。
甩了甩頭,雲海棠把腦中浮起的冷酷冰山男的形像給甩出了腦外,而云天瑤空靈飄渺的聲音也適時的在耳邊響起:
“我的小棠兒,你即將要面對的是一個殘暴邪戾、對男人和女人都冷血無情的男人,而你對付他唯一的武器,就是你的身體,你要用你妖媚迷人的身體去征服他,讓他為你而迷醉,為你而痴狂”
“嗯,姑母放心,我會好好學的!”雲海棠一知半解的點著頭。
芙蓉帳裡,鮫絲新幢,空氣中飄滿了令人情慾勃發的西域秘製燃情香,雲海棠被雲天瑤擁著坐在了床內,雲天瑤示範性的用嘴,一件件解去了她身上錦衣華服上所繫的玉扣,在露出肩頭光潔白晳如羊脂玉般的肌膚時,雲海棠不禁輕輕顫慄了一下。
而云天瑤用嘴輕輕的在她細膩嫩滑的肌膚上輕輕咬噬,可她的嘴一接觸到雲海棠脖頸上所帶著的那條黑玉項鍊時,雲天瑤嬌豔的臉在瞬間變色,聲音顫抖的問道:“小棠兒,這個東西是怎麼在你的脖頸上的,你孃親留給你的海棠玉墜又去哪兒了?”
“哼,這是那個可恨的採花賊給我弄上去的!”
一提到脖頸上的這條冰涼的鬼東西,雲海棠就鬱悶氣結得要命,那個可惡的冰山男不但害得她被三哥給抓了回來,原來他還是在過去三年裡一共玷辱了雲氏家族裡三個妙齡少女的臭名昭著的摧花大盜姬無情,現在他竟然還在想打自己的主意。
“哼,你這可惡的採花賊,臭豆腐,死冰塊!要讓你落到我雲海棠的手裡,看我不折磨死你!”
雲海棠握緊了小拳頭,在心中恨恨罵道。
“小棠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告訴姑母!”雲天瑤見雲海棠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還咬牙切齒的咒罵著,不由焦急的連聲詢問道。
雲海棠無奈,只得把三天前自己逃婚到義良小鎮時,被三哥追捕,碰到了那個可恨的死冰塊採花賊姬無情的事,給一一說了出來。
“那人真的承認,他就是玄陰宮的摧花公子姬無情麼?”雲天瑤聽完雲海棠講述了那天的遭遇之後,蹙緊了秀麗的黛眉,用手輕輕撫摸著雲海棠脖頸上的玄玉項鍊,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姑母莫非認識那個可惡的採花大盜?”雲海棠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雲天瑤一怔,臉上神色在瞬間又恢復如常,安慰性的捏了捏雲海棠嬌豔的臉蛋,笑道:“姑母哪裡會認識這種妖邪的江湖人物,姑母只是在為我家的小棠兒擔心而已!”
“姑母不用擔心,今天本來在送小棠兒進宮的一路之上,父親大人和哥哥們就已經設下了陷阱,安排了幾十個武功一等一的高手在暗中隱藏護衛,並且讓小棠兒坐著華麗的車馬在上陽城的各條主要街道上一一遊行了一圈,結果那可惡的大冰塊採花賊竟然害怕得連面都不敢露一下!”
雲海棠得意洋洋的在雲天瑤的面前炫耀了一下。
“哦,我家的小棠兒是天之驕女,福大命大得很,而且馬上就要成為威震天下的北陵王宇文昊的正妃,這些個小毛賊的確是不足為慮的!”
雲天瑤也言不由衷的附合了雲海棠一句,臉上神情卻是變幻莫測。
雲海棠聽姑母提到那個傳說中既醜陋恐怖,又殘忍無情的北陵王宇文昊時,心裡又湧上一股鬱悶氣結之情,難道,姑母真要讓她和那個醜陋恐怖的男人,一起表演那些春宮圖上的各種姿勢嗎?
天,那她倒寧願和那個討厭的採花賊、死冰塊一塊表演,至少他長得還算可以,身上味道也很好聞,不像那個傳說中醜陋恐怖的北陵王那麼寒磣嚇人,雲海棠在心中暗暗想道。
雲天瑤在看到雲海棠在聽到北陵王宇文昊的名字時,她天真無邪的臉上顯出的一副毫不掩飾的嫌惡和恐懼之情後,雲天瑤又搖了搖頭,不知道她和大哥做的把這樣天真單純的小棠兒送給北陵王宇文昊的決定,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想到小棠兒將要替她和大哥承受許多她們當年造下的罪孽,雲天瑤的心裡就湧起一絲疼惜和不忍,可是,若不這麼做,她又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能阻止金裕皇朝和雲氏家族即將迎來的恐怖浩劫,搖了搖頭,雲天瑤又硬下心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