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眸中,似欲有憤怒烈焰在燃燒的金花公主說道。
而嘉禧帝這一番語帶雙關的恭維之語說出之後,烈琰太子和金花公主頓時面上生光,而殿上眾臣的眸光,也紛紛轉移到了宇文昊所坐的宴桌上的金花公主。
只見坐在宇文昊側席的金花公主,雖然面蒙綠紗,可露在面紗外嬌媚的丹鳳眼,在眾臣的眸光看來之時,露出嫻雅大方之態,頻頻向眾大臣微笑頷首。
而她的身著金孔雀裘衣的身姿苗條窈窕,頭上戴著的孔雀鳳冠,及身上的雀金裘衣,在燈光下,金光閃爍,搖曳生輝,而她的表現,也端莊大方,舉止得體,眾臣的心中不由得對她徒生一種好感,對那賴在北陵王懷中,大大咧咧接受北陵王寵幸的紅紗女子,更是又多了一分厭惡之情。
只聽得嘉禧帝也用讚賞的眸光,又看了一眼,在眾人的眸光的盯視下,顯得嬌羞無限的金花公主,又用溫柔親切的語氣說道:“現在,不知這位美麗的孔雀公主,能不能為朕和眾愛卿們表演一支絕妙的孔雀舞,讓朕和咱們金裕國的臣工們開開眼,領略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絕色美人?什麼才是真正能絕世傾城的舞姿吧?”
在聽到嘉禧帝這親切友好的提議,以及嘉禧帝溫和瑩潤的眼神鼓勵之下,金花公主受到宇文昊冷落的心,才稍稍的好受了一些,盈盈的站起身後,金花公主嬌媚的鳳眸一閃,卻是故作嬌羞的推辭道:“皇上過獎了,其實金花的舞姿,只是山野中的村民,模仿孔雀之姿而編就的,根本就登不上大雅之堂啊!”
“哎喲,金花公主,就連本宮都早已對你的豔名如雷貫耳了,金花公主就別太過謙了,快給咱們表演一曲吧!”
此時,坐在嘉禧帝身旁的貴妃鄭湘玉,在見到嘉禧帝對金花公主流露出如此的推崇和讚賞之態時,一肚子的酸水上湧,卻又不得不裝做善解人意的模樣,嬌聲說道。
“這”金花公主又有些羞澀的望了懷中仍摟著那紅紗女子,冷酷依然的宇文昊一眼,似乎有些話想說,但卻難以啟口。
“金花,既然聖上都已經開了金口了,你就別在矯揉造作了,快快給眾人獻上一舞吧!”見金花公主在聽了鄭貴妃之語後,仍舊猶豫不決的站著不動,烈琰太子略微沉下了臉,有些面色不鬱的沉聲對金花公主說道。
“嗯,是啊,金花公主,你就別再推辭了,聖上和大家,可都很想馬上就觀賞到金花公主絕世的舞姿了!”鄭湘玉嬌媚的眼眸一閃,又嬌聲接了一句道。
話已經說到了此份上,金花公主露在面紗外的丹鳳眼中,雖還是微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可她也不再推辭,蓮步輕移,搖曳著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來到了鳳儀殿中用玉磚,鋪成萬朵蓮花樣的,專為表演歌舞玉臺之中。
金花公主輕舒玉臂,甩下了身上披著的雀金裘衣之後,眾人眼前一亮,只見她裡邊,隻身著一件露肩吊帶式的翠綠色的抹胸,露出胸前一大片晶瑩如雪的肌膚和一雙如嫩藕般的雪白玉臂,而最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這條精緻的抹胸只包裹著飽滿的胸部,裸露著不盈一握的纖腰,特別是雪白的小腹上,露出了用金箔銀片裝飾的肚臍眼,更是撩人心魄。
在坐諸臣不由得發出一片唏嚅聲,心道:“原來傳聞果真不假,這南部聯盟的部族國,雖然在表面上都信奉大食清心教,對女子有諸多的要求,可實際上,他們在骨子裡,他們還是崇尚以享樂為主的人生態度,所以,大體上,南苕國和南杞國女子,所表演的歌舞,大多是袒胸露腹,極為熱烈奔放的歌舞!”
只見金花公主站在鋪成萬朵蓮花頭的玉磚之上,玉臂輕抬,纖長的玉指微舉,輕拈出極其美妙的蘭花指狀,輕盈曼妙的身姿也一旋,綠色的孔雀長裙飛舞出極其優美的弧度,塗著金粉的長長指甲,高舉在頭頂之上,纖腰微扭,引頸昂首,擺出一個極其優美華貴,受萬鳥景仰膜拜的百鳥朝鳳造型之後,她美妙的身形卻驀然間停滯不動。
而在座的諸臣,均被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和大膽新奇的造型,以及新鮮曼妙的舞姿,給迷得如痴如醉,正想大飽眼福之際,她卻驀然間停住,讓眾人只能眼巴巴的幹望著。
“呃,金花公主,如此美妙的舞姿,為何不繼續下去?”在眾人期盼的眸光之中,嘉禧帝問出了在座諸人的心聲。
“咳,咳,皇上,小可知道舍妹,為何會表演不下去的苦衷了!”烈琰太子故作姿態的咳了兩聲之後,才似恍然大悟的撓了撓頭,對嘉禧帝有些歉疚的說道。
“哦,金花公主,可是因為沒有音樂伴奏之故?”
嘉禧帝望了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