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姬無情的武功頗為令人生疑”火鷲遲疑的說出了他的疑惑,誰知落楓聽後,臉上卻露出一絲不易捉摸的微笑,卻是轉移話題道:“火鷲,你說,宇文昊他這次不惜花費血本,甚至答應幫助我們的條件,大量的從我們手裡購買忘憂膏,他的用意何在?”
“這”火鷲撓了撓頭,落楓所提的這個問題,這也是令火鷲感覺到宇文昊的高深莫測,也是令火鷲萬分疑惑不解的事件之一。
囁儒了半天,火鷲才低聲答道:“據火鷲所知,宇文昊在這座惜玉山莊的後山,有一處天然溫泉處,大量的種植了許多製做忘憂膏的主要原料——罌粟,只是他既然已經大量種植了這種植物,為何又還要投入巨資前來購買?這,火鷲,可就實在是想不通了?”
“只怕,他在這莊園內所栽種的罌粟,在這個季節,是不可能會開花的吧?”落楓俊俏的臉上,又顯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
“這倒也是,只是,宇文昊,他為何會大量的需要這忘憂膏了,難道,他不知,這忘憂膏的害處?”火鷲依舊有些疑惑的問道。
“呵呵,火鷲,你想不通的事情,還多著了”落楓狹長的鳳眸中又閃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後,眼中浮現的卻是今兒驀然出現的那位提著裙襬,身著淺紅色冰蠶絲衣的小美人,那張冰清玉潔、水靈玉露的芙蓉面。
“雲海棠,海棠郡主,金裕皇朝豔冠天下的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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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二十一章 擔憂
窗外高大的桂花樹落下斑駁的樹影,一陣微風吹來,樹葉和著花瓣紛紛墜落,花雨紛飛中,有少許淺黃色的桂花花瓣隨風飄進窗內,暗香浮動月黃昏,只見窗內隱約透出的一個窈窕女子苗條的身影,美麗的剪影在紗窗上勾勒出優美的弧度。
“郡主,天晚了,快歇息了吧,主公今晚有事,也許是不會來了!”春奴低柔的聲音,在寂靜的小樓中悄然響起。
“唉,春奴,我實在是睡不著啊!”嬌柔甜膩的嗓音中,隱含著一絲幽怨。
“郡主,你又在為家人擔心了?”春奴溫柔問道。
抬眼望了一眼趴坐在窗前梳妝檯前的木椅上,那位身著白色紗質睡衣的絕美女子,只見她一身白衣勝雪,素顏如玉,一頭烏黑的秀髮,鬆鬆挽了一個倭墮髻,而髻後垂下的如絲秀髮,綢緞般披散肩頭,發出潤澤光芒,她身上的白色睡袍也只是用一根素白絲絹在腰間打了個結後繫住,隱約可見紗袍下如玉的身體曲線玲瓏,妖嬈迷人,春奴不由得看呆了眼。
“哎,春奴,你說,據我被他強擄了來,到現在都已經過一個月有餘了,而他既不殺我,又不讓我見他,老是這樣囚著我,他這樣做,究竟是有何用意啊?”雲海棠趴在窗前,眼望窗外,微微嘆了口氣,問道。
“主公有可能是因為喜歡郡主,而郡主又身份特殊,他不便現在就把郡主帶入京城中的王府,所以,他才把郡主先安置在這兒的!”春奴在她身後輕輕答道。
“哦,春奴,你說,他在這段日子裡,原來一直是住在京城內的王府中麼?”雲海棠心中又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惆悵,在心中暗暗想道,原來,在這段日子裡,他把自己囚在這兒,而他自己,卻是在京城中對付自己的父親大人。
“嗯,是啊,聽說,皇上為嘉獎主公,特意在京城中賞賜給主公一座特別氣派、特別莊嚴的北陵王府,而京城中的達官貴客,以及各地州郡的地方官員和百姓們,也都有感於主公收復北方各部族聯盟的侵襲,維護了國家和百姓們安居樂業的大恩,因此,紛紛前來北陵王府參拜謁見主公,而主公也還有許多的政事要處理,因此,主公在前段日子裡,是忙得沒有時間到莊園內來探望郡主啊!”春奴小聲的解釋道。
“哦,那他的北陵王府,每日裡,必是人潮如雲、川流不息、盛況空前的了?”雲海棠可以想像,如今他立下大功,威名遠播,而又權勢滔天,那些京城中見風轉舵的官員,以及在京中做生意的豪門貴閥,還有地方中那些阿諛奉承的官員們,必定會登門拜訪,就像當年的雲國公府得勢之時,一樣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了。
“那是自然吧,我聽莊內的下人們說,還不光是咱們國內的各方勢力前來依附咱們王爺,據說,就連南方各部族聯盟中最大的南苕國和南杞國也專門派遣了使臣,帶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有,呃,還有,好多禮物,前來王府恭賀和參拜主公了!”春奴一時說得興起,險些說漏了嘴。
“哦,南苕國和南杞國,他們大概還附送給了他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