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木雕花大床的邊沿上,一位頭戴紫金白玉冠,腰束盤龍玉帶,身穿繡著龍紋金線的名貴天蠶絲黑袍的青年男子,有著一張堪比嫡仙般丰神俊朗的臉,輪廊分明,如篆如刻,融合了精緻與陽剛,俊美得不似人間所有,而又冷凜霸氣,令人望之生畏。
而此刻,他正劍眉斜挑,眉峰緊鎖,一雙如深潭般的幽寒雙眸中,卻散發著一種異樣的溫柔,卻是有些心疼的望著懷中嬌弱美麗的白衣美人,一雙鮮血淋漓的精緻玉足上,有細微的瓷器碎片,正一滴的滴淌著鮮血,而那俊美的臉上,略微透露出薄怒。
這位冷凜、俊美、霸氣的男人,分明是
“拿過來!”冷凜霸氣的聲音,透著無庸置疑的威嚴,又把春奴給驚得一怔。
春奴這才醒過神來,忙上前一步,柔聲說道:“王爺,請稍稍移駕,讓春奴為海棠姑娘上藥吧!”
春奴看著雲海棠玉足上扎著的那些碎片,有些心悸,卻又有些疑惑,她這又是,怎麼受傷的?
“叫你拿過來!”冷凜霸氣的聲音略微提高,隱忍不住的怒氣讓春奴驚得全身一跳,忙把手中拿著藥給遞了過去。
“王爺,您,要親自為姑娘上藥?”春奴不禁驚得張大了嘴。
“王爺,賤奴卑賤,又豈敢有勞王爺”雲海棠也低聲求懇道,在經過在王府柴房中,所經受過的那些痛苦非人的折磨後,她,又怎能承受得起?
“閉嘴!”一聲薄怒輕斥聲後,雲海棠心中也有些迷惑不解,有些迷茫的望著這個抱著她的冷酷男人,一張俊美冷凜霸氣的臉上,帶著隱忍不住的心疼和怒氣。
可是,自從在那日,她來到王府之後,他不是一直都把她丟入王府最底層的柴房,讓她任人欺辱,做最卑賤的奴役,一直以凌辱她、虐待她,傷害她,折磨她為樂的麼?
為何,此時,看到她受傷後,他又是這樣一副既生氣,又心疼她的表情?這真的令雲海棠不但未感到受寵若驚,反倒心生懼意。
難道,他,以後,又要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