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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想起那晚那種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雲海棠就全身打起了寒顫,她心中覺得,她只有辜負姑母的囑託了,她生來就怕疼,怕得要命,她是決沒有做那種事的天份的,她真的希望,以後,永遠、永遠都不要再和他做那種事了。
還好,她雖然有些迷糊,卻還是看得出來,那個男人的心裡,其實是並不喜歡她的,他似乎還表現出很討厭她的模樣,說不定他在那晚,的確只是因為中了邪,因而才強佔她的身子的,而且,他在凌辱她的時候,她的表現比起別的女人,應該是很差,很差的,她甚至還很丟臉的昏了過去。
想到這裡,雲海棠在心中偷偷暗笑,他以後應該不會想要再和她做那種事了,而他應該也會越加不喜歡她的,那他心中自然也就是不願意娶她的了。
海棠囚妾第四卷 涅磐篇 第六十一章 真相
而烈琰太子黑亮的眼眸中,在閃過一絲兇殘狠毒的利芒之後,倏地轉過身,趁熱打鐵,又對著那些交頭接耳的百姓們,義正詞嚴,大聲的呼喝道:“北陵王爺仗著功高勢大,如此囂張跋扈,仗勢欺人,徇私枉法,敢問眾位,這天下間,公理何在?”
“呃,這位南苕國的太子殿下,請稍安勿躁,先別忙著給此事妄下定論,今日所發生之事,其實另有隱情,倒並非如太子殿下所描述的那樣,是這位紅衣姑娘在無故傷人”
眼見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在那幾個趁機尋釁挑撥的人的煸動之下,在望著那個原本在巴陵郡民眾心目中,如神祗般景仰著的北陵王爺時,好些人的眼中,都顯出了鄙夷之色時,人群中,有一個穿著青色長衫,長相普通,寒儒書生打扮的青年男子,猶豫了一會之後,卻忽的從人群中站出身來,不緊不慢的駁斥烈琰太子道。
“哦,明明大傢伙都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親眼看見了這位女子兇殘狠毒,無故行兇傷人,這位兄臺難道是瞎子,看不到麼?”烈琰太子眼中冒出一道凌厲可怖的冷光,盯著那個越眾而出的普通青年男子,嘲諷的問道。
“這位太子爺,小生雖然由於長年讀書,眼神不太好,可小生卻並非瞎子,而且,小生還看到了一些太子爺並未看到的東西!”誰知這位行事說話都有些紆腐的書生,性子卻極是溫吞,他在氣勢凌人的烈琰太子面前,倒絲毫都未有畏懼之色,還是不緊不慢的辯解道。
“吠,你只是金裕國一介小小的書生,也竟然敢當眾和我家太子爺頂嘴!”烈琰太子身邊,另一個叫做旭南的侍衛,聽了這位書生頂撞烈琰太子的話後,揚了揚手中的長劍,對那青年男子怒聲恐嚇威脅道。
“小生本不敢和這位太子爺頂嘴的,可小生適才聽這位太子爺在眾人的面前詆譭北陵王爺,說北陵王爺縱容包庇兇徒,說王爺懷中所抱的這位美貌姑娘,乃是無故傷人,可小生恰好看到了這位姑娘在追殺金花公主之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因而,小生只是想向各位陳述一下自己所看到的事實真相而已!”
那位青年書生在那侍衛咄咄逼人的氣勢之下,卻並未慌張,仍舊不緊不慢的答道。
“旭南,不得無禮,咱們南苕國也是禮儀之幫,既然這位公子說他看到了事實真相,那咱們就不妨聽他說說,他究竟看到了什麼?”聽到那位書生這麼一說,烈琰太子有些不悅的微微皺眉,他深知自己的這個妹子金花公主,平日裡專橫跋扈的性情。
而云海棠卻數次當眾羞辱了她,說不定,她是想趁機報復雲海棠,才先挑起的事端,而云海棠適才的表現,的確是詭異可怖,烈琰太子也是心中疑惑,因此,烈琰太子心中,雖然對於金花公主受傷一事,感到心疼,可他對適才雲海棠身上所表現出的詭異武功,以及她手腕上出現的那把神兵利器,興趣還更大,也因此,他也很想聽聽,這個書生在事發之前,究竟看到了什麼?
“哎,你快說呀,若是敢胡編亂造一句,小心你的狗命!”旭南素來脾性暴躁,見了這書生溫吞的性子,有些不忿,揚了揚手中的長劍,又威脅那青衣書生道。
“王爺,屬下們姍姍來遲,請王爺恕罪!”正在這時,魃奴率著宇文昊的數十名隨身侍衛,從人群后,擠上前來,其實魃奴等人,早在宇文昊飛躍過來之後,也緊跟其後,可之前他們想王爺既已出面,他們就不想在眾人的面前露臉,可這時,看到烈琰太子的一夥手下,氣焰囂張,不由得站出身來。
宇文昊面色清冷的微微頷首,魃奴便上前越眾而出,對著那個被烈琰太子的手下威脅過後,卻依舊溫溫吞吞的書生大聲說道:“這位公子,有北陵王爺在此,你不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