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吹捧恭維,轉身對身後跟著的林彥波問道。
“回王爺,屬下自來到巴陵郡上任後的第二天,便已經上凌虛宮來拜謁過聖祖的聖像了!”林彥波中規中距的答道。
“嗯,不錯,你比孤強,孤枉自活了二十多年,這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兒拜謁先祖了!”宇文昊幽寒的亮眸中,閃過一絲落寞。
“王爺那是因為長年以來,一直都在轉戰沙場,保家衛國,因而,才未能到聖祖陵前盡孝的,聖祖地下有知,必不會怪罪王爺的!”林彥波卻是誠心誠意的勸慰他道。
“不錯,王爺在軍中,血戰疆場,立下了蓋世功勳,就已經是對聖祖盡了孝道了!”白寒颯也附合著說道。
“哦,前邊就是靈虛峰了,只要在聖祖的聖像前,祭拜完成之後,在下的接任儀式,就算完成了。”白寒颯上前一步,揚聲說道。
幾人談笑之間,已來到了清虛山的靈虛峰,只見青翠的山峰上,重巒疊嶂,古木參天;峰迴路轉,雲斷橋連;而山下的峽谷中,澗深谷幽,天光一線;飛瀑流泉,水聲潺潺;白霧升騰,雲濤洶湧,氣勢恢弘,而那座建在半山腰上的金色佛像,在正午金色陽光的照耀下,巍峨雄壯,寶相莊嚴。
“鐺,鐺,鐺”正當宇文昊等人,來到了靈虛峰的金佛之前,白寒颯的弟子,早已打點好了一切,正準備開始祭拜之時,忽從對面靈隱峰的法蓮寺中,傳出一陣陣幽遠深長,而又慌亂急促的長長警鐘聲。
白寒颯在聽到法蓮寺傳來的鐘聲之後,俊逸如仙的臉上,面色微微一變,而宇文昊面具下的劍眉挑起,幽寒的眼眸中,也閃過一絲憂慮之色,就連林彥波,清俊的臉上,也顯出一絲憂色,唯有烈琰太子,一張黝黑英武的臉上,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精光閃爍的亮眸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