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消失,反倒越來越加劇,更可恨的是力量好像也在一點點流失,看著什麼東西時似乎帶了重影。
這時有兩個人突然走了進來,其中一個關上門說:“沒用的,你現在就算把自己整個泡進水裡也忽視不掉這份空虛感。”
“趙生河!”陸惜傑臉色有些泛白,也不知是凍的還是想起了在井河監獄裡的那些過往,他堪堪撐著自己的身體,才發現自己如今抖得厲害。
趙生河似乎篤定了他無法反抗,也不著急,他把洗手間的門鎖上,笑說:“雖然不太喜歡用強的,但是你這麼不識抬舉,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不過也還好,我正想看看一直目中無人的你被強上時又是怎麼樣精彩的表情。哎對了,你可別亂叫啊,你媽可在我手裡呢,那個穿藕荷色套裙的是你媽吧?你要是還想見她最好給我老實點。”
康凱在那兒擺弄小型攝像機,片刻說:“好了好了,別浪費電啊。”
趙生河抬起陸惜傑的下巴,“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要主動伺候我,還是來點刺激的?”
陸惜傑朝著趙生河的臉吐了口唾沫,想到趙生河曾經在自己身上做過的只覺猛的一陣噁心,而這卻沒能制止趙生河被噴了口水的怒氣,他一掌揮在陸惜傑臉上罵了句:“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陸惜傑被打得直接撞在了牆上,腦子裡嗡一聲,好像有無數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放聲嘲笑,這時趙生河直接對康凱說:“接下來你可給我錄好點。”
陸惜傑晃了晃腦袋,手機的震動感卻從褲子兜裡傳了過來。這是因為他知道大廳裡吵鬧很容易聽不見鈴聲,所以才設定了震動,但是沒想到這樣低的震動聲在這隻有三個人的空間裡卻異常明顯。
趙生河聽見聲音第一時間把陸惜傑的手機搶了過來,並且直接摳出了電池。
陸惜傑握了握拳,直接把嘴唇咬出血來!驟然刺痛的感覺讓他恢復了一絲清明,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亂來,在井河監獄的時候只有趙生河一個人,但是現在這個洗手間裡卻有倆!
趙生河的手明明只有兩隻,但是陸惜傑看來卻好像一張密密的網,重影層層疊疊。
陸惜傑的眼睛只片刻便佈滿了紅血絲,他看著趙生河恨不得生生肢解了他才解恨,而這種怒氣在趙生河看來卻如同催情劑一般,他真是愛慘了陸惜傑這種桀驁不馴的勁頭!
趙生河輕輕撫著陸惜傑的脖頸開始解陸惜傑的襯衫釦子,陸惜傑被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弄得一激靈,想到幾十個痛不欲生的日日夜夜就是因為這個人渣才開始,他就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力氣,一把將趙生河推到了洗手檯上,康凱見狀也顧不上錄相,直接一腳踹在了陸惜傑的身上,大喝一聲:“你他媽老實點兒!”
“呃——!”這一踹著實不輕,陸惜傑捂著胃直接彎下了身,但是這時候他卻無意中摸到了陳源放在他這裡的煙盒!陳源自從習慣了把煙放進那個糖罐子裡再取出來抽之後,買了一個鋼製的煙盒,今天他把這煙放在了他這兒,而這盒子如今就在他的襯衣口袋裡!
趙生河那一下也沒被推多重,基本上沒受什麼傷,只是臉碰到洗手檯有些涼,他笑著抹掉臉上的水,說:“陸惜傑,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罷直接把陸惜傑的衣領子揪起來將他甩在洗手檯上,去解陸惜傑的腰帶。
陸惜傑極力撐著不能昏過去,背上早已經汗溼了,他的頭上一片溼潤,強撐著說:“我、我自己來。”
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但是趙生河卻聽明白了,不過他沒給陸惜傑機會,而是把陸惜傑的褲子解開之後直接將他反轉過來,讓他背對著自己,他笑說:“這個姿勢不錯,正好能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陸惜傑這時衝著鏡子冷笑一聲說:“好啊”隨即不等趙生河反應,他直接把煙盒狠狠甩向鏡子,鏡子嘩啦啦碎落在洗手檯上,陸惜傑電光火石間拿起離自己最近的那一片玻璃直接握在手裡,鮮紅的血頃刻間從指間流出,額頭上的汗順著他蒼白的臉滑下來。他死死地看著趙生河,就像那一晚掐死趙生河時一樣。
趙生河跟康凱到底年紀輕,有些被陸惜傑這種不要命的架勢嚇到了,但天生的邪性子讓趙生河較起勁來,他一把抓住陸惜傑的手腕用力一擰,讓康凱也不要錄了,出去守著別讓人進來。他反剪著陸惜傑的手,而陸惜傑則抓住了這個機會直接飛速拿起另一片玻璃片刺向趙生河的臉!
趙生河趕忙一躲,一把將陸惜傑推進了洗手間隔斷裡落上鎖!
陸惜傑堪堪爬起來,趙生河直接又將陸惜傑推到了馬桶上。陸惜傑已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