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源聽著心裡疼得不行,心說這得是多饞啊,結果還不能吃,他就跟陸惜傑說:“行,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什麼。”說完他想了想,摸了摸兜裡的糖,又告訴陸惜傑:“你把這碗米湯喝完,我給你糖吃。”
陸惜傑左手端著碗,“真的假的?”
陳源說:“你喝完就知道了。”
陸惜傑用比平時更快的速度喝,看得陳源嚇得趕緊攔著,“慢點慢點,你現在可不能吃得太急。”於是陸惜傑又慢了點,然後問:“糖呢?”
陳源說等他把碗刷完回來就給。
陸惜傑心說你就忽悠我吧,結果沒一會兒陳源回來的時候他一看,果然什麼都沒有,不過陳源突然坐到了床邊,然後輕輕攬住了他,“幹嘛?”他問。
陳源輕輕一笑,吻就像蜻蜓點水一樣,先是小心地碰了幾下,之後才漸漸變得密不可分。
陸惜傑舔著陳源的唇,發現上面是橙子味的糖果味道,酸酸甜甜的。這小子一定是偷偷吃了糖!
陸惜傑愛上了這種親密的感覺,兩人抱在一起,陳源的手不太敢用力,所以便輕輕搭在陸惜傑的腰間,而陸惜傑則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抱著陳源的背,就像缺水的魚一樣把陳源的嘴巴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陳源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側開頭,輕輕喘著在陸惜傑耳邊問:“味道好不好?”
陸惜傑意猶未盡,但是也知道不能吃太多,只能咽咽口水說:“欲罷不能。”
陳源輕咳一聲但是沒起來,因為褲子裡明顯“有起色”。陸惜傑看著也不同情,因為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最後他就當沒看見。陳源這時為了掩示尷尬,趕緊找了個新話題,“我聽阿姨說你這是第一次做手術,那是不是感覺術後這段時間過得很慢?”
陸惜傑想了想說:“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以前也做過一次手術,雖然比較小。”
陳源問:“什麼手術?”
陸惜傑靠在床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切包皮”
陳源:“==#”
陸惜傑又忍不住去看小源源了,見它好像脹得更厲害,趕緊把目光移開,“怎麼,你沒做過?”
陳源:“沒。”說著自己就忍不住先笑出聲來,“我說你怎麼什麼都說?”當然他其實是為此感到高興的。能這樣把私密的事情告訴對方這本身就是一種親近跟信任的表現吧。
陸惜傑大大咧咧地看著陳源,“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反正是事實麼。而且我覺得你現在最好去洗手間解決一下,要不一會兒被人看見你這一世英明就毀於小弟身上了。”
陳源看著陸惜傑能說笑話,心裡確實挺開心的,但是讓他就這樣進洗手間裡在陸惜傑知道的情況下自瀆他也做不來。雖然他也不是什麼臉皮薄的人,可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反正以後總會有機會真正享受情侶間親密的快感不是麼。
再後來陳源就去吸菸,沒再看陸惜傑也不跟他說話,這樣靜一下,慾望慢慢消退也就好了。
陸惜傑看了看陳源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稍稍散了些,幾乎是醒來後首次問:“陳源,趙生河那邊怎麼樣了?”他現在知道,陳源跟賀馭東他們關係不錯,所以也應該有些背景,但是他不確定跟趙家比起來又是什麼樣,畢竟就他所知,賀馭東只是個商人。
陳源直接在視窗把煙熄滅,其實說起來也就抽了三兩口而已,他拿著菸灰缸去倒掉,回來坐在陸惜傑旁邊,“趙生河現在也在住院,我聽說毒癮犯了,從陸軍總院轉出來了。不過出院之後大概也就沒機會去戒毒。他這些年杖著他爹有些權力做了不少違法的事,最近我朋友一直在收集這些犯罪證據,等再過些日子趙生河應該有機會去嚐嚐坐牢的滋味。至於他爹”陳源意味深長地彎了彎嘴角。
陸惜傑怔怔地看著陳源,有那麼一瞬間,感覺陳源比外頭的陽光都要明亮溫暖。
陳源說:“對了,你現在還不能太累,再躺下休息一會兒,等你醒了給你個驚喜。”
陸惜傑確實有些乏了,自從這次失血過多之後他的體力一直就恢復不上來。雖然這也跟他飲食還不能步入正軌有關,但是不得不說,傷了元氣這四個字也能用到他身上了。好在他身體還年輕,以後還有機會。
陳源趁著陸惜傑睡覺的功夫把最近耽誤的學習內容抓緊補上,又伏地上做了五百下伏地挺身消耗一下過盛的體力,之後才去洗把臉給母親發簡訊,讓晚上做吃的再把小米熬得更爛一些,而且裡面不加蔬菜了,給加點蘋果,陸惜傑吃著好歹能有些酸甜味。
劉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