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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飯,喝完杯裡的就不喝了。”

陳源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方靜對他絕對有什麼想法,他於是也說:“是啊姨,您放心吧,不會喝多的。”

方靜心下嘆口氣,“行,那你倆多吃點兒,吃完叫我。”說完便回了自己的屋。

就隔著一道門,有些事也不便多說,陳源便問陸惜傑,“張棟怎麼回事?”他雖然見過張棟幾次但是對他家的事情不是太瞭解,他又不會沒事去亂問,所以一直不清楚。

陸惜傑之前聽張棟隱約跟他說過一些,便說:“好像是前段時間吧,他家裡有親戚過大壽他去了一趟,結果有人在席上問他結沒結婚呢,他就說還沒,那親戚就說得趕緊抓緊時間。我估計他當時應該也沒多想,誰知道後來那個親戚居然在背後議論他,說這孩子沒了爹媽,連婚事都沒人給張羅了什麼的,反正大概就這些吧,就是有些人嘴碎亂議論。”

陳源還真不知道張棟是孤兒這件事,一聽也覺著他挺不容易。不過再不容易,好像也比他們這種強(?)

陸惜傑似是跟他想到了一塊兒,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對視了一眼,沉默。

方靜想出來收拾東西的時候飯桌已經收拾完了,上面乾乾淨淨的,而陸惜傑跟陳源則在廚房裡忙活。兩人似是怕把她吵醒似的,動靜都比較輕,陳源在那裡把該扔的東西扔掉,她兒子在那兒刷碗筷,配合得十分默契,特別是偶爾對視一笑時,那感覺就像,就像多年的老夫妻一樣。

陳源感覺有人在瞅,回頭看了一眼,見是方靜停下手裡的活叫了聲阿姨。

方靜說:“你別忙了,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小杰幹。”然後她見兒子瞅過來,又說:“陳源你晚上在這兒住吧,喝了酒開車可不好。”說完猶豫了一番,又看向陸惜傑,“兒子,你的被是單人的,要不一會兒媽把媽的給你?”

陸惜傑說:“晚點再說吧,一會兒我跟陳源出去轉轉,也可能去一趟市裡,我們想再去買點菜什麼的,要不晚上可沒什麼吃的了,還得把明早的帶出來呢。”

方靜想說那都回市裡了就直接住自己家多好啊,還回來幹啥?但一想人家車還擱這兒呢,於是她就沒說這話。她暗暗想著,或許陳源跟她兒子不一樣?但是不一樣為啥對她兒子這麼好啊?桌上張棟可是說了,之前籤的合約對他們真是百利無害。

陸惜傑手腳麻利一會兒就把廚房收拾完了,他把手擦乾了對陳源說:“我去穿衣服。”

陳源沒說什麼,直到出去之後他才問:“有事跟我說?”

陸惜傑笑得有些無奈,“也沒什麼,就是我媽她知道我的事之後就總有點兒我想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陳源當然明白,別說在方靜那裡感覺出防備,就是在家的時候,最開始父母對他的態度也是很讓人難受的。他們並不是那種明顯的距人千里或者排擠,而是用一種無法理解甚至是憐憫的目光去看你,讓人覺得特別難受,就像軟棉棉的針一點一點扎進面板裡一樣,或許不疼,但絕對會令人煩躁。

陸惜傑站到馬路口攔了一輛車坐上去,然後陳源也上了車。這裡離批發市場近,他們便直接去那兒買菜跟魚肉什麼的。本來錢是陳源要花的,但是陸惜傑沒讓,他說:“你難得去我那兒吃個飯我還能讓你花錢?”

陳源看陸惜傑提著菜挑水果的背影,心裡一時五味雜陳。

回去的時候並沒用去多少時間,因為打車比較快,但是由於中午吃飯本來就挺晚,加上喝了酒費的時間更多,所以本身出來時就已經快三點了。這時候買了菜回去,基本又快到晚飯時間。不過到了家才發現,張棟已經走了。

方靜說:“他一個什麼同學說是進了醫院,我看他接完電話火燒屁股似的跑了。”

因為中午吃得比較飽,晚飯做得也挺晚,而且方靜怕不利於消化做的是粥,然後弄了幾張春餅。看著清淡但是挺下口的。

陳源跟陸惜傑還不太餓,便沒吃太多然後一起回了小屋,且由於張棟不在了,所以被褥也夠用。但是不知怎麼的,方靜的心更不安了。原來有張棟在她覺得三個小夥子睡一屋也沒什麼,可是現在就剩下陳源跟她兒子,她這心裡怎麼就這麼鬧,明明張棟在這裡睡時她沒有這種感覺啊。

其實說起來陳源都已經醒酒了,更正確的說法是他壓根就沒醉,可他最後還是蓋了陸惜傑的被,鋪了陸惜傑的褥子。這想法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他說陸惜傑的被褥比張棟的大。但是他蓋完之後看見陸惜傑進了張棟的被窩,心裡又不爽了!

陳源不傻,他知道這種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