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傑說過事情始末了,陸惜傑也沒讓他出來,但他是學法律的,就見不得這種蠻不講理的人,他倒是要看看這人到底能咋辦!至於說為什麼他能一眼認出這人便是陸惜傑的老子,那實在是因為這倆人長得太像了。
陸勝天左右看了看,問:“小夥子,昨天也是你在這兒賣的餅麼?”
張棟說:“不是啊,我是才接手的。原來那人不幹了,說是再幹他爸非得打死他不可,說嫌他幹這個丟人。我一看這活挺賺錢,他轉讓的又不貴,就把這些東西盤過來了。”
陸勝天皺眉,還沒來得及開口呢,旁邊就有個二十來歲的姑娘說:“怎麼這樣兒啊,真是不講理。賣餅怎麼了?好不容易找著這麼一家新鮮好吃的東西。”
張棟佯裝沒見著陸勝天拉得跟大馬似的長臉,“誰不說是呢,要我說有這種爹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不支援也就罷了還拉後腿,還不知道誰丟人呢。”
那小姑娘明顯也是個愛說的,這一聽人接腔,有些不屑地說:“可不,有些父母就是喜歡自以為是,一點兒自由都不給人!”
張棟悶笑,看著陸勝天陰沉著臉揹著手離開才算完。
然而這次的事情卻並沒有真正的就此了結。
中午張棟下的廚,陸惜傑蹭了頓飯去客戶家,張棟則繼續去發宣傳單。陸惜傑忙完了之後想了想還是回了一趟家。他不可能躲著陸勝天一輩子,而且他也沒理由躲著他,早上不去集市是不想在那麼多人做生意的地方鬧得太難看罷了,並不是說他怕了陸勝天。
方靜跟陸勝天兩人在家,方靜繃著臉不說話,陸勝天則把要打陸惜傑用的工具都準備好了,一根兒臂粗的大棒子,就擺在他手邊。不過方靜並沒有太擔心,因為她提前通知過孩子不要讓他回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