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很明顯,莊少風跟鍾曉寒都感覺到了陸惜傑的漠視,於是就陸惜傑這個人,二人展開了一輪新話題。
鍾曉寒告訴莊少風,“之前我跟你說過我喜歡的人身邊有個小子特別礙眼,指的就是他。”
莊少風問鍾曉寒,“那你喜歡的那人是不是特別高大?而且很少笑?身材特別好的,好像姓陳吧。”記得聽母親說過,那人叫陳源,因為在明珠小區裡做綠化工程時偶爾會過去,所以他母親聽人說過一些。
鍾曉寒點點頭,“你也認識?”
莊少風說:“我以前見到過他們在一起,不過當時被人說到這件事的時候陳源好像否認了,搞不好根本就是陸惜傑粘著陳源吧。”
鍾曉寒覺得那倒也真沒準,因為陳源待陸惜傑也沒看出多特別來。那個陸惜傑倒是跟凌琤關係不錯的樣子。陸惜傑第一次來開會那天,雖然是跟陳源一起過來的,但是離開的時候不是跟凌琤一起坐車離開的麼?而且第二次來時又是一個人,所以搞不好陳源跟他並不是那回事也說不定。
事實上在知道有陸惜傑這個人之前,鍾曉寒都以為陳源喜歡的是女人,直到見到陸惜傑之後,他才隱約覺得也不一定。
莊少風知道鍾曉寒喜歡陳源喜歡得緊,他們雖然相識不久,但是知道彼此的性向之後鍾曉寒就經常提到陳源,雖然從來不說名字,但是卻動不動就會聊起曾被陳源救過的往事。莊少風知道鍾曉寒此刻肯定把陸惜傑恨到骨子裡之後,忍不住暗暗笑了笑。他告訴鍾曉寒,“以前聽你說我還覺著搞不好你沒戲了呢,可是現在看來問題也不大麼。認家世、學歷、人品、相貌,你哪一點不如他?把陳源追過來是遲早的事吧?”
鍾曉寒最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找人查一查陸惜傑的背景,這聽莊少風提及,忙問:“怎麼你對陸惜傑很熟?”
莊少風說:“我們原來在一個學校的,房子也在一個小區裡。陸惜傑父母原來就是工人,他上學的時候學習也很不好,還經常打架。後來可能是因為他爸出軌的事吧,他不念書了,出去擺地攤賣餅。再後來他爸因為偷人家的金條犯了罪,現在正在坐牢呢。一個犯人的兒子,你說他怎麼跟你比?”
鍾曉寒一聽對方這麼不堪,心情都跟著好了起來,“那你知道他跟陳源是怎麼認識的麼?”
莊少風搖頭,“那時候他已經不念書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們那兒的人都說陸惜傑是被陳源包養了。”
鍾曉寒一聽,臉色一冷,“怎麼可能?陳源才不會做那麼沒品的事。”
莊少風反應過來,忙討好地笑說:“也對,估計多半還是陸惜傑粘著陳源吧。”
鍾曉寒這才覺得聽著順耳,而且陸惜傑是犯人的兒子這一點就足夠讓他以後在公司裡丟臉!
兩人心情很好地去電玩城,陸惜傑則繼續逛他的街。他根本不用想也知道莊少風會在背後如何詆譭他,因為那人實在是太沒譜了。不過無所謂,反正他以後跟他們都會越來越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吧。
由於來回路途太遠,再加上來的時候就是坐公車來的,所以陸惜傑也沒買什麼吃的,只先挑著輕便好拿的東西買了一些,像是對聯啊福字啊還有紅包什麼,又買了好些糖,以及給母親買了些灰色的毛線,還有給陳源買了一件羊絨外套,給母親買了條披肩。
就這樣一圈逛下來也有兩三個小時了,主要是挑衣服用的時間比較長。
陳源這會兒正坐在飛機場的候機室裡,想陸惜傑了便給他打電話。一個月沒見,相思成災,而且他只要一想到他不在的時候陸惜傑來回買什麼也不方便,就急和恨不得自己長翅膀飛回去。
陸惜傑來的時候是揹著書包來的,所以只有一手是拎著東西,便很快把電話接起來,不過他沒想到陳源會說過年回不來。他還以為這兩天就回來了呢,但是工作有時候就是這樣,他便只能說:“那就只有回來再說了。”
陳源暗搓搓想著真好騙,廣播室裡便播了一段提示旅客登機的資訊。
陸惜傑:“”
陳源:“”
陸惜傑知道自己被耍了,佯裝生氣,說:“看來是不想讓我知道你要回來。既然如此那就掛了吧,我給你準備的新年禮物正好可以退了,省錢。”
陳源趕緊說:“別別別,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麼,千萬別退。”
陸惜傑嘆氣,“下次記得這種時候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聽不見廣播的地方,不然揭底的人太多了。”
陳源說:“好,我記住了。我大概兩個半小時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