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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西豔冷漠的睇了她一眼,伸手至星月額前,額間那若隱若現的火焰紋讓西豔身子瞬間僵住,手頓在半空緊握成拳,恨意如潮水般湧來。

“是你,鸞夕月,是你殺了我族人。”話落,西豔一掌毫不保留的擊在她的胸口。

“嗯——”全身襲上的疼痛讓星月痛苦的悶哼出聲,吐出一大口鮮血。“為什麼?”

身體裡像有幾萬只螞蟻在爬動一樣,星月蜷縮著身體無力的趴在地面,豔紅的雙唇蒼白的毫無一點血色,全身像置身冰天雪地般,寒徹入骨。

“哈哈哈,為什麼?鸞夕月,你問我為什麼,當初你殺我族人的時候我去問誰。”西豔大笑三聲,看著在地上蠕動的女人。“我不記得你的樣子,但你眉間的標誌就是燒成灰我也認得。”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眼前的一切漸漸模糊,思緒漸漸煥散,身體的疼痛卻越演越烈,讓她恨不得立馬死去,免了這折磨之苦。

“去吧,孩子,這是你的成年禮,母親也是從這殺謬中過來的。”一雙慈愛的雙手拍在少女稚嫩的肩膀上。

“母后,不要為我擔憂,別忘了我身體裡流動的是誰的血液。”少女轉過頭,眉間生動的火焰更襯著她的桀傲,不馴。

她看著關在鐵牢中無助的人,稚嫩的雙唇勾著一抹奢血的殘笑。無視著鐵牢裡的人因她發出啼哭、吶喊、求饒聲,玩味的看著飽受折磨的人。

星月不知道腦海為什麼會閃過一些模糊的影像,她不明白那少女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咳——咳——”心被絞得難受,星月痛得在地上翻滾,白色的男裝早已髒汙不堪,頭髮凌亂。看著站立在眼前的女人,臉貼伏在地面氣息微弱。“你,你叫什麼名字。”

西豔身子一頓,她的名字她都忘記了,但孃親說她的名字是族裡最好聽的名字。醒來後,她卻見到了傳聞中的西絕,如墨的黑髮用一根暗藍的髮帶隨意的綰在腦後。他說,他救了她。從此便是他的奴。她終於知道母親說的西絕一笑,傾國傾城是何意思。那個笑容,在她心裡悄然滋長,埋下情絲。雖然,她只見過一次。

“西豔。”

這個名字讓西豔的嘴角揚著明顯的幸福,那個如春三月,她有了名字。她揮劍起舞,桃花被劍氣所逼紛紛離了枝頭,飄零旋轉在落在她腳邊。他喚了她,摘下了她發上的花瓣,慵懶啟音。“今後,你就叫西豔。”只是那時的他,如墨的黑髮已變成如霜銀髮。

半刻過去,寒冷依舊,身體的疼痛卻減緩了。星月輕吁了口氣,她以為這次死定了。

“沒這麼簡單,日後每隔十日便會痛一次。”西豔得意的睨著底下的人冷哼道:“而且一次比一次痛,直到折磨至死。”

星月無力的用雙手支著身體,緩緩的站了起來,雙腿微顫。“為什麼不殺了我。”

“你加在我身上的痛,我要慢慢的還給你。”西豔神情猙獰,雙手用力的扯開衣襟,潔白的肌膚上驚心的傷痕瞬間暴曬在太陽之下,刺眼奪目。

“西豔,蓮星辰是你的主子。”想到日後每隔十日還要經歷今日這種痛苦,又因鸞夕月遭受了這種罪,星月緊緊的握著雙拳,壓抑著心底對這個名字的憤怒。“西豔,我是有仇必報之人,今日你不殺了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星月艱難的邁動的雙腿,未看西豔一眼,直朝剛剛的地方而去。他說他若死了,自己也活不了。她現在活得好好的,他應該沒事吧。

“他,已經死了。”西豔的語氣充滿肯定,看著立在前方的她輕笑出聲,“他怎麼可能是主人的對手,不自量力。”

“誰生誰死,還不一定。”星月回眸看了她一眼,唇瓣生笑。雙手握得發白,只能期望他能沒事。那話,只是安慰自己而已

西豔走在前面,星月由於剛剛的那場錐心的疼痛,艱難的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望著一望無垠的草原,像沒有盡頭般。這種感覺,猶如入宮的那天,傾盆大雨傾洩而下,雖然是豔陽高照

遠遠的,星月看著西豔停下的身子,腳下的步伐不由的加快了。

“我說了,他已經死了。”見她走近,西豔冷漠的掀動雙唇,興味的看著她此旋脆弱的不堪一擊的神情。

“不,不,不可能”腳下一個踉蹌,絆倒在地,磕的雙膝隱隱作疼。站起身,幾個大步爬了上去,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原本的生機盎然的草木猶如蕭條的秋季,上面草屑落個滿地,空氣中是嗆鼻的血腥味,風吹起,捲起漫天草屑。視線觸到前方的人影,瞳孔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