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的抬頭看向曹娜，直到把後者看的是不停的低頭後，他才滿意的起身。

趙旭然把檔案等收拾了下，“我去你房裡。”

本來趙旭然是想把場合都讓出來，就讓曹娜發瘋，後來想想不是太好，萬一曹娜對著妮子動手咋辦。

趙旭然離開後，曹娜是深深的鬆了口氣，雖然他是沒有對她說話，可是那個態度是對她的不滿。

“妮子，你知道光然要出國留學嗎？”

“他說他高中畢業就要出去。”

曹娜到現在那是一個慌，“他說過他不想出去的。”

“他明明答應過的，怎麼可以違揹他曾經說過的話。”

曹娜傷心的眼淚都掉了下來，哪怕她沒有出過國，可也知道國外比國內好。

公派出國留學的都有人不願意回來，更不要說趙光然這種自己出國留學的人，還有他們在國外有親戚，真的要留在國外很是容易。

違背？這是來指責他嗎？“出國的人多了起來，而且去國外讀書對光然好。”

“等到他學成回國後，就是他大展身手的時候，那時候就不會有人說他沒有上進心。”龔瑞妮本來是不想說的。

可是曹娜說話的語氣真的讓她超級不爽，就懟了回去，至於曹娜會如何想，龔瑞妮管不上。

如果連她這個一起長大的朋友外加又是趙光然嫂子的人都沒有站出來幫襯一把，那趙光然要多可憐。

沒有上進心，曹娜想反駁，猛的覺得這個詞是多麼的熟悉，然後看龔瑞妮的表情，她驚呆了。

不會吧，她真的說了嗎？曹娜驚呆了，雖然她是給她姐說過，她也有點認同，可是不能讓龔瑞妮他們知道才是。

“就是你對光然書的，既然你覺得光然沒有上進心，那就必須要改。”

“正好國外也有親戚在，外加光然自己有錢，出國的話，他也不需要家裡支援，那就出去闖蕩一二。”

曹娜是想來尋求龔瑞妮的支援，可是沒有想到場面竟然會變成這樣，不光沒有任何的幫襯，還帶各種擠兌她，。

這讓曹娜的臉面有點承受不住，如果不是她的教養在支撐她，早就拂袖而去。

現在就吃不消了麼？怎麼當初那麼說趙光然的時候就沒有想到太多。

“曹娜，我不知道你會如何看待我，是否還會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光然如何對你，你比我更加清楚。”

曹娜點頭，趙光然對她是絕對的好，這次她給父母訓的不輕，他們的意思就是除了趙光然沒有人會對她這麼好。

曹娜懂父母的意思，可是她真的不知道那天她怎麼會那麼說，“我那天也是氣昏頭。”

“有時候反而是氣話才是最真實的，你習慣了光然對你好，對你說的話都是無條件的去做，這個是光然的選擇，我們不可能去幹涉。”

“他當初尊重你的選擇，現在他有了他的想法，有了他想努力的方向，曹娜，你會支援嗎？”

會支援嗎？從道理上她應該支援，就如同當初趙光然對她的支援一樣，可是她不想支援，“我就想讓光然在我身邊。”

對，就只要光然在她身邊，這樣她才安心，如果她就這麼的出國，她會慌。

龔瑞妮笑了，“你不覺得你這樣很自私嗎？”

“要光然跟在你的身邊，那他就不能有前途。”

“如果要前途，那他就不能在你身邊，你選吧。”

龔瑞妮這麼強勢，她怎麼可以這樣，曹娜驚呆，然後過了很久她才緩了點回來，“他可以在國內上學。”

“對啊，他的成績這麼好，而且他提過要去京大讀書。”曹娜想起京大對這裡的孩子是有不一樣的意義，

那是去父輩就讀的大學讀書，沿著父輩他們的路在前進。

“本來光然是這麼的打算，可是你不是說沒有上進心嗎？”龔瑞妮嘲諷道。

“當初光然就說過他不可能給你太多的助力，只能說我們會努力幫你。”

“但是不表示要為了你姐夫的升職而犧牲很多。”

“你就知道我們這次沒有給你面子，不再和王家合作，但是你知道王家給你姐的好處是多少嗎？”

“你知道我們要為了你姐還有你姐夫的升職要犧牲多少嗎？”龔瑞妮不知道曹娜知道多少，全都把她打聽到的訊息都說了出去。

不會，這麼會這樣，曹娜驚呆了，“我姐她。。”

曹娜猛的想起之前幾天大家興奮的說她馬上就要升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