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笑意,涼淡的聲音也隱約透出些許炫耀:“吶,我好歹也是平安京第一陰陽師,不論武術,單論陰陽術的話,凉介可比不上我哦。想起小時候,我與他一同比賽操縱式神,他可是被我的雀鳥式神追著啄屁股,嚇得白了臉,捂住屁股求饒喊我哥哥呢……”
見他毫不留情地揭著自家弟弟的黑歷史,宋琅一臉黑線,為什麼她隱隱覺得,凉介或許是因為童年時代慘遭他的惡劣戲弄才跑去當武士的?
她無奈揉了揉額角,問他:“那麼,中了咒靈術的你會如何?青鬼說,這術法是用於鬼靈的,普通人不會中咒靈術的,所以,你會如何?”
“你是在擔心我嗎?”葛垣凜一含笑瞥眸:“我還以為,你只會擔心凉介那不省心的傢伙呢。唔,感覺還不錯……”
“那還不是因為你總在訓練時過來湊熱鬧,當著我的面欺負他?”宋琅嫌棄道。
隨即,她挑了挑眉:“別打諢,你中了那術法到底會如何?不用擔心,如果你最後會變成鬼怪,只要相貌不驚險,沒歪脖子突眼齙牙的話,我也不介意與你繼續當鬼友的嘛!”說到最後,她好哥們一般地伸手虛搭上他的肩頭,目露安慰。
“嗯?”葛垣凜一危險地半眯起眼眸:“可惜我沒這個榮幸了。”
寬袖遮掩下的雙手悄悄結好了印,他淡淡說:“你放心,今晚那妖怪元氣大傷,估計得安分一段日子了,我身上的咒靈術壓制起來也會簡單許多。況且,我不像凉介一樣是半鬼之體,即使中了咒靈術,也沒那麼容易變成活鬼。宋琅,其實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也……”
“你也一定是個豔鬼嘛,我知道我知道。”宋琅立刻接話。
葛垣凜一微哽,嗤笑一聲,反手就用檜扇敲向肩上搭著的爪子。
宋琅笑得清淺,不避不躲,反正打不著她。
“哎喲!”驚異的低呼聲傳出,宋琅嗖一下縮回了被惡狠狠打中手背的手。
“呵,當我平安京第一陰陽師的名頭是白掛著麼?”葛垣凜一促狹笑著,手中的扇不斷敲向宋琅左晃右避的額頭:“說誰豔鬼呢,嗯?嗯?”
宋琅趕緊捂著額頭,一邊躲避一邊驚訝道:“凜一,你什麼時候在扇子上用的陰陽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