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可是心中對他的思念和渴望,又如翻江倒海般的海水般朝外湧來,讓他不受控制的想接近他,伸出去的大掌,沒有摸到她的臉頰,卻猛然來到了她的腰際,將她用力一拉,拉進了懷中,另一隻手撤掉了她面上的白紗,唇覆上了她的唇。
這一切來的太快,快的讓雲冰柔始料未及,她還來不及將他推開,他的舌便已霸道的竄入她的口中,挑起她的舌,急切的纏綿。
他的雙臂緊緊的將她抱入懷中,忘情的擁吻她。
雲冰柔沉醉在了他編制的溫柔陷阱中,他一個轉身,將她抵在牆上,吻更加的瘋狂急躁,恨不得立刻將她吞進腹中般。
他的吻一路而下,大掌不安分的來到了她的腰間,想解開她的紗帶。
雲冰柔心中一驚,雖然很迷戀他,可是身為聖女,她絕對不能與男子發生肌膚之親,她必須阻止他,否則他可能真的會失控。
想到這,雲冰柔立刻伸手去推他:“寒,不,不要——”
而她的拒絕,讓夜擎寒頓時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般,冷進了他的骨頭裡,血液裡,所有的理智立刻被拉回,沉浸在她美好中的感覺和*也被潑滅,看向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但這笑看起來那麼的諷刺,那麼的苦澀,又帶著說不清的埋怨,冷冷道:“走吧!不要再出現了。”背過身去,不再去看這張讓自己沉淪,著迷,不能自拔的臉,即便她再美,再迷人,可是他終究還是不屬於自己,自己不過是她生命中的過客,是她完成任務所需要接觸的一個人,他們之間沒有未來,也已經結束。即便放手很痛,可不屬於自己的,無需再強留,因為愛她,所以不想讓她為難。
“寒,對不起!”雲冰柔自責道,撿起地上的白紗,戴到臉上。
夜擎寒苦澀一笑道:“別再說對不起了,你已經說了太多了,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是我本不該對你動有非分之想,走吧!”
雲冰柔深情的看了眼他偉岸挺拔的背影,傷心的轉身離開。
夜擎寒轉身看向消失在門外的白影,嘴角勾起了一抹譏嘲的笑。他們之間,到底是誰對不起誰?現在追究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嗎?如果聖女的身份是你的選擇,祝你開心的做你的聖女。
次日,夜擎寒換上朝服,三年來,第一次上早朝。十五歲上戰場,打贏勝仗歸來,被皇上封為少將軍,然後帶著將士們又出征幾次,皆以大勝而歸,在京城呆了一年多,之後便鎮守邊關,三年未回來了,雖然不是第一次上早朝,但也已經陌生了。
“末將夜擎寒,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夜擎寒上殿行禮。
皇上立刻欣喜道:“夜愛卿快快免禮,你已經許久未回京了,朕對愛卿甚是想念啊!你當年鎮守邊關離開的時候還是十八歲的少年,如今已是二十有一了吧!已經成人了,你身上有你父親的影子,是我華夏國的棟樑之才,夜將軍的離世讓朕悲痛欲絕,好在朕還有少將軍你,看到你,便讓朕想到了你父親,你父親有你這樣出色的兒子,他在天有靈也可以含笑了。”
夜擎寒拱手道:“皇上,家父死的冤枉,還請皇上定要為家父查出兇手,讓家父可以瞑目。”
皇上點點頭:“這是自然,夜愛卿是朕最鍾愛的臣子,卻被賊人無辜殺害,朕痛心疾首,定要找出兇手,凌遲處死,方能解朕之恨,讓夜愛卿瞑目。朕已經派人去調查此事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便會有結果。夜愛卿難得回京,就先留守京城吧!鎮守邊關之人,朕會再派人去,愛卿在邊關已經鎮守了三年,本該早讓愛卿回來的,卻一直沒有選到合適的人去,卻沒想到將軍府會遭遇此等不幸,沒能讓你們父子見上最後一面,這不但是少將軍與夜將軍的遺憾,也是朕的遺憾啊!但人死不能復生,愛卿要節哀。莫要太悲傷了。”
夜擎寒恭敬道:“多謝皇上關心。末將沒事。”
皇上點點頭:“那就好。”然後看向獨孤君宇道:“太子,這次將軍府被滅門的事情,朕交於了你負責,你現在查的怎麼樣了?”
獨孤君宇立刻上前稟報:“回父皇,雖然現在還未找到確切的證據,但已經有了方向,兒臣在將軍府被滅門的現場,發現了一柄魔域教的兵器,所以兒臣猜想,這次的刺殺,或許與魔域教有關,放眼望去,也只有魔域教有這個實力,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對將軍府滅門,他們定是用了江湖上卑鄙的迷藥之類的東西,才會讓夜將軍的抵抗變弱,從而被殺。”
皇上贊同的點點頭:“太子分析的有道理,魔域教的勢力龐大,不容小視。”
獨孤傲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