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沒走成。”
“唉,我倒是可憐那姑娘,雖然沒走成,名聲想必也毀了,嘖嘖,這叫什麼事啊!”
“嘖嘖,原來還有這事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表姑姑瞞得緊,你哪知道!”
“嗨,你們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事說給你們聽也無妨,是那個姑娘家給她訂了一門親事,男人是個遊手好閒的小混混,聽說還曾經做過土匪,她自然是不願意的,這才慫恿我兄弟帶她出去避避風頭而已。”吳素素忙極力洗白道,“我兄弟向來心善,見不得青梅竹馬的玩伴受委屈,這才答應幫幫她,這說起來也沒什麼的,並不是你們所說的私奔,沒有的事!”
“可是我還是覺得那姑娘可憐,明明知道那男人不是個好東西,怎麼她家裡人還逼著嫁給他呢!”
“什麼家裡人,那姑娘是跟著大伯一家過日子,那男人家一袋白麵就把人聘了去,她那個大伯是貪圖那袋白麵罷了。”
“可憐,真是可憐。”
吳素素見眾人竟然抓住這個私奔的話題不放,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清清嗓子,反覆說道:“我家三郎知書達理,滿腹經綸怎麼會看上一個鄉下丫頭,是看她可憐,才想幫她一把罷了,可惜人言可畏,傳著傳著就傳成私奔了,我告訴你們,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不信你們去打聽打聽,人家那姑娘如今過得好著呢!”
“那姑娘的婆家是不是魚嘴村的蕭家?”
“正是。”
“我聽說過,那家男人是個能幹的,把人家不要了的荒地硬是種上了麥子,的確得了個大豐收。”
“原來就是蕭家啊,我也聽說魚嘴村有個蕭家豐收了許多麥子呢!”
“我聽說蕭家的麥種不是咱們當地的麥種,是那家男人從外地帶回來的。”
“可不是,聽說為了這些麥子,還跟鎮上的王大善人翻了臉,以後蕭家的日子怕是不太平了,惹上王大善人,可不是鬧著玩的。”
吳素素見眾人的話題終於從她兄弟身上移開了,這才鬆了口氣,哼,想詆譭她兄弟,門都沒有!
那個麥穗給她兄弟提鞋都不配,她還有什麼可憐的。
麥穗見眾人還在肆無忌憚地議論她,頓覺無辜,敢情這就是躺著也中槍,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直到吃飯的時候,吳素素才驚訝地看到麥穗竟然也在,而且還剛好坐在了她旁邊,讓她很是不悅,冷諷道:“我不記得我姨母家還跟你們蕭家麥家有什麼親戚,你們該不會是趁機上門打秋風來了吧!”
“你不記得,並不代表沒有。”麥穗不冷不熱道,“再說就算是上門打秋風,也不是打你們徐家的秋風,你實在是無需操這個心。”
她其實跟吳三郎的姐姐沒什麼恩怨。
只是這個姐姐說話太沖,她實在是不能容忍。
“也是,自從我姨母從京城回來以後,連阿貓阿狗的都上趕著來打秋風,又不多你們一家。”吳素素冷笑道,“妹妹,不要以為多收了點麥子就敢出來到處顯擺了,再怎麼著,你也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人,讓你們來是抬舉你們了。”
“姐姐此言差矣,我們能來,才是真正抬舉你們了。”麥穗慢騰騰地喝了一口茶,掏出手帕拭了拭嘴角,毫不示弱道,“倒是姐姐說話如此陰陽怪氣,難不成是打秋風沒打著?”
“笑話,我家裡有鋪子,還出了個齊州知府,還用著打別人的秋風嗎?”吳素素繼續冷笑道,“麥穗,雖然我們不常見面,也沒什麼利害關係,但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那就是如今我兄弟是有官位的人,名聲最為重要,受不得半點閒言碎語,你好自為之。”
“姐姐好像弄錯了,我跟你兄弟如今已是形同陌路,他的名聲跟我有什麼關係?”麥穗不可思議地說道,“難道你兄弟的名聲不好了嗎?”
“你,你少跟我裝傻,你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吳素素氣急敗壞道,“以後你安分守己地過你的日子也就罷了,若是對我兄弟還有那個心思的話,我勸你趁早死了心吧!”
“我如今已經成親嫁人,怎麼會對你兄弟有什麼心思,難不成姐姐嫁了人以後對別的男人還有別的想法不成?”麥穗睜大眼晴說道,“姐姐,徐大公子雖然花心了些,但人還是不錯的,姐姐可有自重啊!”
“你胡說,我可沒有那等齷齪心思。”吳素素氣得臉色煞白,咬牙切齒道,“你不要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來誣陷我。”
“難道你不是在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嗎?”麥穗反問道,“你又怎麼知道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