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秀才了。”
張氏一貫的對自己兒子迷之自信。
葉家門外的李三全,又喊又叫大半天,最後還是沒有人理他,只得垂頭喪氣的往街角走去,那裡正站著一個年輕男子,男子長身玉立、身形挺拔,一身衣服價值不菲,俊美的臉上此刻佈滿陰鷙,眼神冰冷的看著李三全。
“廢物。”男子嘴裡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
李三全眼神躲閃了一下,很是心虛,訕訕的道:“柳兄,葉信芳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些天也不與我們來往,讓吃酒也不來,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這麼無能,活該還是個窮書生。”柳亦然冷笑一聲。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李三全絲毫不敢反駁,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柳兄,我最近手頭有些緊,你給我的那些銀錢不經用啊,一時不湊手,你看?”
“呵呵。”柳亦然像是在看一個垃圾一樣,“這些天你給我盯緊了這小子,看看他每天都在做什麼,等我回來,再與你計較。”
“柳兄,這盯人也很累啊,花銷不夠的話,怕是盯不動。”李三全臉上露出一抹賤笑。
柳亦然頓時笑了起來,輕聲道:“你這麼不知好歹,我請東街的劉老三來跟你講道理,你看可好?”
李三全頓時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劉老三是青山縣有名的地痞流氓,管著東街的一家賭場,也經常替人辦些催債要賬的事,在他手下斷過的胳膊手指沒有十根也有八根了。
“柳兄放心,我不是那種拿錢不辦事的人,這些天一定好好的給你盯著葉信芳,等你從江南迴來,保證心想事成!”李三全賠笑說道。
時間如同手裡握不住的沙,三個月的時光匆匆而過。葉信芳每日裡晨起晚歇,四書五經一遍又一遍的讀,已然倒背如流,作詩也許是所有現代人的弱項,可難壞了葉信芳。
因縣試需要作五言六韻試帖詩一首,這些日子裡葉信芳拿出了從前熬夜考研備戰時的勁頭,詩帖一本一本的攻讀研究,但凡看到什麼事物,心裡都想著要作詩一首,整個人都有些魔怔了。
這日,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