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都有些親戚朋友,如此腿痠的話,提早知道的人也不會在少數。
這樣公平嗎?肯定不公平的。
可事物原本就是不公平。
當年的那些事情,對知識分子,對白父這樣的人公平嗎?
同樣也是不公平的。
可生活往往是如此,這種悲哀會一直存在。
而人們所能做的是,盡力,盡最的力氣,淡化悲哀的力度。
雖然很難,往後還會出現其他問題。
但至少大家都做出了努力。
舒曼先後給舒安、還有已經跑回部隊裡的杜鵑寫了信。
白玉英那裡有舒安在。
不過她如今是三個月的身孕,等高考訊息傳來,孩子才三個月不到,按理說她要高考沒有關係,但就怕她自己靜不下心。
這就是她和舒安該考慮的問題。
是他們夫妻該去憂愁的。
就是杜鵑那裡,舒曼也把訊息送到,除了讓她保守秘密,其餘的也未多說。
她之前做過很多努力。
該做的都做了。
若是她自己不用心,別人再著急也是沒有用。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下半年。
在被陳錦州拉著去拍了個傻兮兮的單寸照後。
舒曼兩輩子第二次踏入高考的戰場。
這一次與她一起的有許多人,有放下筆槓子拿起鋤頭十數年的老知青,也有朝氣蓬勃剛趕上好時候的高三學生,大部分的還是知青和已經成家工作諸如舒安這樣的人。
白玉英最後還是沒有選擇高考,和舒安商量過,只是在這一天抱著孩子送舒安進了考場,與她一起的有舒家父母和養得臉上終於有肉的白父。
第109章
當上姑姑的舒曼剛從考場裡出來; 就被陳錦州劫持了。
這人之前消失了四五天,連舒曼高考都不在,雖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也不是小孩子不一定要家長在旁。
可想著之前許多自己的事情都參與的人猛地在人生大事的時候失去蹤影。
這感覺; 不太痛快。
舒曼只來得及翻了個白眼,就後知後覺地發現上了火車; 而火車的方向是上海。
“曼曼; 該結婚了。”陳錦州隨後丟下一個今天大雷。
那消失的四五天不是平白無故的消失; 而是人奔去了上海,正式同舒家求親。
當時還是高考前,對於陳錦州的到來; 舒家父母也是又著急又氣氛最後更多的是好笑和無奈; 把舒安叫過來一商量; 還是心疼遠在東北的舒曼; 想著早點讓陳錦州回去; 再瞭解了陳父的事情在上頭那邊已經基本上蓋章定論,這才鬆了口。
只等著高考結束,大學前,把兩個人的婚事給辦了。
“你就這麼著急?”舒曼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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