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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裡漫上了水珠。她想,這下好了,男人真的要去找外面的人了。

她原意不是要和男人吵架,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又或者要男人做什麼。她只是。。。。。。她只是不舒坦,很不舒坦。但像這樣吵一架,然後男人出走的結局,絕對不是她要的。

萬一,謝予真去找了個願意給他縫荷包的回來放著,不是得膈應死她。夫妻情侶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第三個人插入。要是以後真的有個什麼人加入,謝予和她之間的裂縫會越來越大,以後就不會是吵兩句這麼簡單了。她今日為什麼失了理智,就是因為他們中間可能存在第三者的傳言。

抽風抽了一整天的女人,終於理智回籠。仔細一分析,心裡就哇涼哇涼的。在原來的世界,她看過很多正室揪著小三在街上打的,也看過很多夫妻因為一點捕風捉影鬧得不可開交的。看到那種場面,她也設身處地的想過,她沒有膽子去揪著人家打,也不會像潑婦一樣,跟丈夫大吵大鬧。她以為自己不會像她們一樣狼狽。可看看今天,她都做了什麼?

沈木木看著門口方向,一時萬般滋味湧上心頭,自我厭棄的倒在床上。放空了一會兒,她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沒聽到院門開關的聲音,謝予是不是沒出門啊。謝家的院門是兩扇開合的木門,有些老舊了,開關的時候發出很大的咯吱聲,臥室裡絕對能聽到。

她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真的沒聽到院門開關聲,倒是院子裡有些動靜。她趴在床上滾動了兩圈,糾結了一下,還是小心的下了床。先從窗戶那探頭探腦的看了看外面,沒見到人。倒是毛毛突然跳上窗臺,嚇了她一大跳。

“吱~”門開了一個縫,沈木木一隻眼從縫裡往外看。男人正在院子裡喂兔子,喂的蘿蔔,給兔子削一點,自己吃一口。兩兔一人,默默的相對著啃蘿蔔,倒是詭異的和諧。

她這才想起來,早上到現在也沒給兔子餵過東西。男人沒出去,沈木木懸著的心放下了一些。沒出去找給他縫荷包的人,應該就是沒人。心裡稍安,沈木木就打算悄無聲息的回床上。沒看見毛毛就在她身後,一個轉身,就不小心踩到了毛毛的尾巴,估計是踩得不輕,走軟萌路線的毛毛淒厲的嚎了一嗓子。

沈木木嚇了一大跳,也不知道有沒有踩傷它,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毛毛輕輕拍著:“毛毛乖,沒事兒,沒事兒。”表面看沒什麼傷,她不放心的撥開尾巴毛檢視。她正低頭看毛毛,謝予就進來了。

男人在院子裡聽到毛毛的叫聲了,急著過來看,推門推得有些急。沈木木背靠著門坐著,他一推,就往前撲了個狗啃泥。摔倒的時候,她反射性的弓起身子護住懷裡的毛毛。

於是,謝予推開門看到的畫面就是:女人沒穿鞋,撅高了屁股,跪趴在他面前。翹起的臀部,包在裙子裡,形狀誘人。看一眼,他就剋制的移開了視線。新婚前夜,徐磊給他帶過來的春宮圖裡,有這樣一個姿勢。

這會兒正是太陽西斜的時候,男人背對陽光,站在門口,拉長的影子把沈木木罩了個嚴實。沈木木齜牙咧嘴的抬頭,看到男人的影子,又想到自己的姿勢。有些不知所措,先前的無故發作,現在的這個尷尬姿勢。。。。。。實在無從解釋。

好在謝予也沒打算讓她解釋,跨進來關了門。連貓帶人一把抱起來,放在床邊坐著,找了他往日擦腳的帕子,給女人擦淨了腳,才放到床上。

沈木木有些惶惶,她多少了解謝予的性格,他是個記仇的人。剛剛吵過一架,沒摔門而去就有些不對勁,現在這樣和風細雨的,讓她感覺後面該是狂風暴雨。

“冷靜了?”謝予給女人擦了腳,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卻沒有上床,他拉了張凳子坐到床邊,和女人面對面,擺出要長談細談的姿態。

“嗯。”沈木木囧得耳朵都紅了,她低頭理了下頭髮,應了一聲,食指無意識的在傳單上畫著圈圈。

“說吧。”男人的聲音從頭上飄下來。

“說什麼?”沈木木不解,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說你今天作什麼妖?”

“我作什麼妖了。”沈木木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還跟我裝傻?說說你今天為什麼跟我鬧。”謝予一記厲眼過去。

好半晌,沈木木才開口,聲音細得像蚊子,“我聽說,你在外面養了女人。”要不是謝予做得近,又一直注意聽,還不一定聽不聽得到。

“聽說?你聽誰說的?”謝予認真的問,腦中閃過各種陰謀論。

“就是鎮上一些婦人說的,我偶然聽到的。”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