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宴真作死,哪壺不開提哪壺。
池向向氣的半夜睡不著覺,其實,也不怪蔣宴,若不是她沒底氣,何必在意他人怎麼激將?
不管回不回去,蔣宴是避定了。
周圍紛亂的流言蜚語對池向向而言無所謂,嘴長別人嘴上愛咋說咋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從未招惹過除狄耀以外的任何男人。
就如那晚在機場,風雪交加,無法回家,她求救的是池磊,最後卻來了兩個人。
當時的確傷心,見著他們眼淚收不住,大概那樣子太悽慘了,給蔣宴留了希望,認定她和狄耀不會好了。
那晚的失誤後,池向向很謹慎的避免和蔣宴過多接觸,拒絕授他援助開ks專營店的真正原因也是這個。
如今,她和狄耀和好如初,蔣宴還是放不下,似乎在等著什麼。
絕不能給他幻想。
池向向下定了決心避開蔣宴,她自己雖然不怕流言,可不喜歡別人用異樣的目光看狄耀。
。
第二天清晨,大家約好去桃花山莊為張楠踐行。
店鋪開張在即,狄耀十分忙碌,張楠的踐行宴到晚上才能赴。
池向向只好單獨帶著狄小池去玩,一路上搭把手的人很多,都是自家的堂表兄妹加蔣茹姐弟,韓敘也抽了空充當司機過來了。
都是年輕人,也只有年輕人大夏天不怕曬的。
張楠工作的小學校距離縣城開車不到半個小時,處在一片超級大的鄉間旅遊社群中,周邊丘陵起伏,碧波盪漾。
這個時間去桃花山莊,桃花肯定看不到,鮮果唱主角,大家帶了採摘工具,準備弄一波的水蜜桃,石榴、葡萄回來。
到達桃花山莊後,張楠把一行人安排在相熟的農家樂飯莊中,順帶開了兩間房間供客休息,狄小池七個月多點,零散的小東西帶了一堆,池向向把這些東西在房間放好了,迫不及待的抱著兒子往外溜。
狄小池也特別開心,啊啊哦哦的抒發著對鄉間的喜愛之情。
“巴巴,巴巴。”
“好兒子啊,美景不忘跟爸爸分享,別急,爸爸傍晚過來,媽媽,叫媽媽。”
“巴巴,巴巴。。。。。。”
劉雨珂躺在涼椅上笑的不行,“你地位不行啊,小傢伙一路上盡叫爸爸來著。”
“遠香近臭。”狄耀要在這兒,就沒這麼香了。
“姐夫去哪了?”
“去臨市了,最近都早出晚歸,很多事要忙。”
池向向答的隨心,聽者卻留了意,早出晚歸,不就是相處時間少嗎?
劉雨珂言笑柔柔的搬著躺椅到她身邊,一本正經的:“你們那方面和諧點了嗎?”
池向向想起上次與劉醫生的交流,說起來還得感謝她的開導,但對方畢竟是家裡姐妹,彼此談這方面不太好,於是,簡單笑著概括。
“恢復正常了。”
“是嗎。”劉雨珂意味不明的笑著,她的印象中,已經對池向向嫁了個繡花枕頭深信不疑了,大約是怕丟面子吧,才不敢多說,她嘆息了一聲,靠近了涼椅上,漂亮的小腿一蹬,涼椅悠哉悠哉的晃起來。
“自古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嫁的人家那麼好,總歸有點不如意。”
這什麼意思?
在說和婆家相處的不愉快嗎?
池向向疑惑之際,劉雨珂下句話完全把她帶清醒了。
“你看韓敘和蔣茹,老夫少妻,大了一輪呢。當年蔣茹跟他的時候,男人三十,正是一枝花,現在呢,四十多啦,開始往下走了,蔣茹又年輕,可見光想著男人的錢,後來就曉得苦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池向向十分不樂意聽到別人評價蔣茹為錢嫁給韓敘。
劉雨珂沒察覺她的不高興,自顧說著。
“不是。那天,我看到他們夫妻兩個去我們醫院男科看診,猜著是韓敘出了點問題。年齡上去了嘛,有問題也正常。”
池向向想一腳踹翻她的躺椅,生為一個婦科醫生,思想怎麼那麼狹隘。
“男科的存在不就是給人家看的麼,男人看男科難道很丟臉?是那方面不行的意思?你身為醫生背後揣測病人病情是不是過分了,而且,那還不是你的病人,你都不知道情況,就胡亂編排人家是非。”
果然不能對劉雨珂多事的嘴兒抱有期待,還以為工作後會收斂點,可沒想到變本加厲了,慶幸那天晚上沒對她多說具體的房事內容。
“我摘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