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穿,一次是他畢業,一次是她畢業。
池向向真的很不省心。
忽地,他又氣又笑起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用力,迫使她皺起了眉頭,唔唔哼著幽幽轉醒。
“狄耀。。。。。。”迷濛的大眼睛閃著,不清明的,卻還認識他。
狄耀冷著眉,質問她,“你喝酒了嗎?”
“沒有。”池向向搖頭。
賴的挺徹底。
。。。。。。
狄耀麻煩張楠把蔣宴的大衣還給對方,然後,與她道別後,沒有開車,他牽著池向向沿著深夜的小城主幹道步行回家,池向向需要醒醒酒,走路會讓酒精揮發的更快。
這兩天下了雪;整個小城都披著白沙;薄薄的一層;通往池向向家的那條馬路十分安靜,兩邊分佈著這座城著名的小別墅群,新區的夜裡,車十分少,空曠的迴響著他們的腳步聲。
飯店離家近,步行不過三十分鐘,但池向向的狀態硬是拖延了一半時間,哪是散步,堪比遊玩,不過氣氛十分好,微醉的她一點防備都沒有,走三步,望兩步的等狄耀,最後,對他老是跟不上來有點不滿了,她停在一顆小香樟下,這麼問狄耀。
“你清醒麼?”她的眼中有疑惑,路燈暗黃光給她的眼睛增加一層紗似的,夢朧朧的。
狄耀笑了,望著她醉濛濛眼;“那晚你清醒麼?”
池向向醉酒的姿態萬千,有豪放,有內斂,但都逃不了誠實的,她的臉紅了,被他的話帶到了重點,那晚,當然是指一夜情的那晚。
“清醒。”她老實答著,“那你清醒麼?”
狄耀的眼睛沉黑如夜空,靠近她,伸手握住她的脖子,拇指摩擦她耳邊溫熱細膩的肌膚,他側頭,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垂邊,低低的一聲,“我也清醒。”
池向向生氣了,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接受不了事實地,“你那天晚上沒有愛撫,火力強攻上壘,我很痛!”
狄耀臉上被她控訴出紅暈來,為自己辯解,“沒有。”
池向向看他不承認,更加激動,“你有!我很痛,第二天皮破了!”
這個狄耀真不知道,第二天他們各奔東西,後來,她也從沒來沒跟他一起回憶過那晚,竟然皮都破了,狄耀啞口無言,但不能什麼都不說,於是認錯。
“抱歉,我下次,一定輕點兒。”
池向向羞笑的叫著,“不用,我挺喜歡的。”
狄耀耳膜嗡嗡地響,迴盪著她歡喜的羞笑聲,加上她的話,頓時,有股邪火直衝了腦門頂,剛好有人往這邊走,他清醒了會兒,想阻止她。
“向向。”黯啞至極的低音。
池向向卻羞笑不停,不知從哪扯了一根小樹條對著他頭頂的香樟樹葉一陣抽打,窸窸窣窣的雪落了他一脖子,雪沾到,絲絲涼,化掉,又發癢。
“你好猛哦,我三天都腿軟,每次一回想褲子就溼掉。”
“。。。。。。”就是這樣,逼人發瘋,他把人強壓到樹下,低頭,猛烈的吻她。
棍子受驚落地,啪嗒掉地上。
路人疾步繞過去那顆樹下。
夜無聲,又有聲。
第13章 記憶
她酒後毫無防備的天真微笑,直接又誠實的池向向,在回味那一夜的情形,早知道她喜歡他,當著半個操場的人對他告白髮酒瘋,換做其他人,狄耀眼皮子都不會抬一下。
亦如此刻,如果她不是池向向,說再挑逗的話也不會另他動半分情。
現在的他像是被點燃的火把,捧著她的臉頰,指尖那光滑細膩的觸感一直蔓延到頭皮層,忍不住的反覆在她肌膚上摩擦,急切地,彷彿這樣他自己就會好過一些,可遠遠不夠,固定她的身體,抵壓在樹幹上,不准她搖頭,只為一個法式的深吻。
池向向醉意朦朧中完全另他長驅直入,那口中芬芳的果香味依舊瀰漫,狄耀魔了一樣貼著她的小嘴吮吸頂弄,明明一個小嘴就那麼點地方,他吻的好投入,把她當廣袤無垠的大草原,從這頭的唇角吸到另一頭,從上面那片含到下面那片,這麼久了,水源嘖嘖的響,又想到她說的每一次一回想就溼了,猛地,他的心抖了下,伸舌頭探進去,渾身都顫抖地咬住她的舌尖,然後,瘋了一樣含弄,池向向幸好是不清醒的,要不然又該怪他粗暴了。。。。。。。
狄耀很想溫柔的對她,可,她說的那種話,哪個正常男人能受的了。
暗黃的路燈在頂上看著他們笑,又無法閉起眼睛,只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