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七點起來背法理,任憑冬天的綺山再寒冷,也阻止不了她,但苦了狄耀,難得週末,早上想多抱會兒老婆,翻身一摸被窩裡涼半天了。
“這算什麼,以前跑步清早四點就起來了,早上空氣好,吹的人大腦清醒。”
“法律是得大腦清醒,跑步需要嗎?”
“需要,我一邊跑一邊念,你得考重點考重點考重點,成體育生中的戰鬥生!我們學校現在還貼著我和蔣宴的照片呢,可。榮譽了。”
聊這番話的時候,她捧著刑法坐在飄窗上,離床有好大的距離,笑完後又埋頭進書裡,雖然刑法教授上課時精彩絕倫,叫她刑法白痴聽的如痴如醉,但自己理解起來真的好難。
“慢慢來。”狄耀捨不得的摟她,“還有九個月,過不了不要緊。”
“那當然,我還能為難自己不成。”池向向覺得盡力就好。
“嗯。”狄耀下巴壓在她頭頂上,閉著眼睛,慢慢地笑。池向向一旦認真起來,特別吸引人。當初為什麼看上她,還不是第一次在棒球場面基,她無懼夏日的烈陽,在球場奮力奔跑,揮棒,沒有一個觀眾,她卻練得認真。
狄耀當時坐在看臺上,心想,下午兩點,這個時刻女生們都在空調裡,她池向向卻暢快的在外奔跑。
那曬成蜜色的面板,多麼有魅力。
“哎哎哎,幹嘛扔我書,哎哎,我胸罩,別解,別介!啊唔。。。。。。”
刑法無辜的躺在地上,飄窗上有一條雪白的長腿落到地毯上,她努力掙扎併攏腿,卻被一隻充滿力量的手掌禁錮著。
“我要出差了,七天見不著,給我爽一下,嗯?”
這麼不要臉的話從狄耀口中一本正經的出來,這強烈的反差讓池向向心軟身軟的服從了,況且七天,自狄小池生完,兩人就沒分開這麼久過,池向向身體力行訴說自己有多捨不得。
她當著他面敞開自己的身體,睡裙早被剝了,紗簾拉著,使得晨曦暗了一層照在雪白的肌膚上,楚楚動人的像窗外的露珠,她極具奉獻精神的迎接他,狄耀氣息粗重的同時,回以同等回抱的在她大刺刺的觀察視線裡退下自己的長褲。
池向向臉色酡紅,醉醺醺似的美眸忽地瞧見他那厲害的地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的起身撲向了他,狄耀穩穩接住她的同時,舌尖已經滑進她的口中。
這個早晨變得特別燃。
池向向趴在飄窗的軟枕上,從枕頭裡發出高亢的促吟,一聲聲極為急促,還未緩過來,他又深撬進來,一下把她頂的翹高了臀想往上逃,可能逃哪裡去,飄窗就這麼大,池向向兩腿在地上,上身在枕頭裡,連續的被他從後衝擊,兩胸都被壓疼了起來。
胸大的壞處顯而易見,不能趴著做,要壓爆了似的,狄耀見時間壓久了,就憐香惜玉的託著她胸前把人從靠枕裡救起來,往後帶著靠在自己胸膛裡,他低頭舔她的耳垂,再配合著底下的動作把她弄的像貓咪似的在泣吟。
半昏暗的房間裡,床上有個小肉糰子被吵醒了,他好心疼媽媽的,就要咧嘴哭起來,剛一張開了,忽而看向窗邊正挺動的不亦樂乎的爹地,咦,寶寶也要玩木馬!
十一個月的狄小池一聲歡天喜地的喊。
“爸巴!”
“啊!”
“呃哼。。。。。。”
前一聲是被孩子發現羞事後受驚的池向向發的,後一聲則是正入的酣暢淋漓的卻被夾著屁股的女人一個急速跳開差點弄斷命根子的狄耀發出來的。
“向向!”狄耀整張臉都沉了,池向向用抱枕擋胸連跑帶跌的往孩子那去了,逃跑這麼容易,他漲的快死掉了,能給她逃麼?
“喂孩子——————”池向向快摸到床的時候,突然被從後撲來的男人給壓跪在了地毯上,她抱著枕頭掛趴在了床沿上,狄耀二話不說一抬她的臀,湊好角度,生猛地撞了進去。
池向向欲哭無淚,只能用大靠枕在眼前高高豎了起來,兩個不要臉的大人躲在靠枕底下迅速又火辣的用最後五分鐘解決了戰鬥,期間,狄小池嘻哈哈的在躺床上踢被子,太好玩了,大床在抖,在飄,哦哦,他要被震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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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耀這回出差很不放心,他吃好早餐,在餐桌上對母子倆人左叮嚀右交代,什麼離情緒不定的狄羽遠一點,什麼山上也別老跑怕有餓壞的野豬傷人之類的,池向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心想,最近一天四小時花學習上,其他要親帶孩子玩,哪有時間去招惹有前科的人和。。。。。。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