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朝她們揮揮手。
林家榮在旁邊說:“當你粉絲真幸福。”
口袋裡不僅有未開封的水,還有五顏六色包裝精緻的糖,那個金色的小葫蘆也裝在禮品盒裡。
粉絲的心意真是純粹又美好。
回到酒店,幾人把晚飯解決了,祁連從行李箱掏出一副撲克,在今天剛建的微信群裡發訊息:“鬥地主來不來?”
黎堯:“不來。”
祁連:“為啥不來?你在哪?”
黎堯:“我在上路草叢蹲魯班。”
祁連:“????”
盛喬:“魯班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蹲他?”
祁連:“快來陪老夫鬥地主!不然老夫要鬧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於是幾個人紛紛聚到祁連的房間去打鬥地主,出去的時候,盛喬看到總導演和執行在通風口一邊抽菸一邊聊天。
執行說:“找了好幾個,檔期都錯不開。”
總導演吐著菸圈沉默不語。
盛喬敲敲通道門,等兩人回頭才走過去,笑笑問:“是在聯絡補位的嘉賓嗎?”
總導演點點頭,嘆氣:“時間太趕,聯絡的藝人都有行程,檔期錯不開。”
盛喬說:“我可以推薦嗎?”
總導演問:“誰?”
盛喬:“樂笑您認識嗎?”
總導演想了一下,“哦,我知道她。”他頓了頓,搖搖頭:“樂笑不行,咖位壓不住師萱。”
難怪這麼焦頭爛額。要找有檔期的,還要找咖位能壓師萱的。這次罷錄鬧得這麼不愉快,如果補位嘉賓咖位壓不住師萱,到時候粉絲鬧起來,嘉賓都要被連累。
總導演擺擺手:“你去玩兒吧,我們再找找。”
盛喬點頭走了。
第二天幾個人繼續前往第三個景點打卡——加泰羅尼亞音樂廳。導演組提前做了安排,幾個人還聽了場音樂會。
這裡也是盛喬以前非常想來觀賞的建築之一,一進去就跟回了家似的,滔滔不絕地跟幾個人講述這座最具現代主義風格的偉大建築,它的雕塑色彩是多麼的明豔,它的馬賽克陶瓷裝飾是多麼的特別,它的雕刻美術技藝多麼的讓人歎為觀止。
說了半天,祁連說:“你一介紹建築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我看你不該當演員,應該當個建築師,那時候就沒張藝謀什麼事兒了。”
盛喬被說中心事,嘆了兩聲氣,“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也想呢。”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何嘗不想過自己的人生。
打卡完最後一個景點,下午又參加了節目組安排的活動,當天晚上回到酒店,節目組就把下一站的經費拿過來了。
總算結束這摳摳嗖嗖用私房錢的生活了。
最後大家一致商定讓盛喬保管經費,數了數,一共一千三百歐,比第一站還多出三百來。大家都挺高興的,黎堯問:“新的嘉賓找到了嗎?還是就我們五個?”
導演說:“明天到達目的地就能見到新嘉賓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先去機場,坐飛機前往法國馬賽,再從馬賽坐火車前往第二站——阿爾勒。
幾個人在國內都很少再坐火車了,大家買了點小零食小水果,坐在車廂看窗外風景,吹吹牛打打牌,跟去郊遊似的。
快到站的時候,導演說:“今天的第一個任務,下車之後去尋找你們的同伴。十分鐘內要是能找到,上次借你們的車費就不用還了。”
祁連問:“男的女的?”
導演鐵面無私:“自己找。”
盛喬說:“應該是女嘉賓吧?”
黎堯撇嘴:“不一定,萬一他們不按套路出牌。下車我們分頭找,誰發現了在群裡說一聲。”
因為梁丘玉對大陸的藝人不瞭解,她和盛喬一組,黎堯一個人一組,祁連和胡睿文一組。車子一停,幾個人才剛下車,導演組就在旁邊開始計時。
為了車費,衝鴨!
盛喬那天偷聽了導演的牆角,知道他們請來的嘉賓咖位一定不小。既然是大咖,氣場肯定很強,再從幾個嘉賓的定位去分析,多半還是會找歌壇的人。
就這麼在人群中穿梭尋找,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祁連在群裡發訊息:“這人也太會藏了,第一次見面也不說友好一點。”
盛喬拿著手機邊聽邊走,突然看到站臺邊上,有個人戴著鴨舌帽蹲在那剝橘子,長髮散在肩頭,遮住兩側的臉頰。
她雖是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