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什麼宮外的牆邊又移植了一圈的樹木,那是因為裡面都換了,為了和諧對稱,索性連宮外的都重新佈置一下。
哦,不用謝,請叫她活雷鋒。
“娘娘,都已經辦好了。”常月進屋在她身側輕聲稟報。
容昭點了點頭,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對著仍坐在床上沒下來過的殊貴妃露出了一個溫和寬容如老母親般的微笑,“妹妹安心養病,花圃的花本宮已經全部給你替換完畢了,保證不會再出現讓你過敏的事情了。”
江妍:……
為什麼她老感覺這個皇后的笑容非常滲人呢?
容昭走後不久,晁文帝就過來了,看到牆裡牆外的變化,不由挑了挑眉,訝然的問道,“誰把這月仙宮的花草樹植都給換了?”
“啟稟皇上,是皇后娘娘一大早帶著人過來換的。”月仙宮的一個小太監恭敬的回道。
“嗯,她這件事做的還算妥當。”將他想做的事情提前想到,並做了,很好。
晁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想到容家的兵權,決定今天晚上就去永安宮歇息,也算是對皇后的一個獎勵吧。
……
酉時三刻,江妍吃過了晚飯,又細細的在臉上抹上了一層藥膏,感受著掌心下的平滑,隨口的問了一句,“皇上回到朝龍殿了嗎?”
聽說今年北方的蠻族不□□分,有結兵南下的意圖,這一整天晁文帝都沒怎麼休息,一直在議政殿裡和各位將軍大臣商議應對之策。
她的臉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塗完了這最後一次的藥膏,等半個時辰後,藥效被肌膚完全吸收,晚上她就可以侍寢了。
已經曠了晁文帝一天了,又落下了不少進度,她得加快時間完成任務了。
“娘娘,皇上去了永安宮。”貼身大宮女看著她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道。
“什麼?”江妍塗抹藥膏的動作一停,半闔的雙眼瞬間睜開,眼中有厲色一閃而過,“皇上去了永安宮?”
“是。”大宮女回話時更加恭敬謹慎,生怕一小心就做了被殃及了的池魚。
江妍的臉色沉了下來,“我就知道她不會那麼好心的來給我挖院子清除鳳焰花,原來還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在皇上那裡刷存在感,勾的皇上趁我不方便的時候去她的永安宮!”
【宿主,冷靜。】系統出聲提醒,【你的臉很快就好了,等半個時辰後,洗掉臉上的藥膏,再派人將皇上叫回來就是。】反正以你魅力,不信聽到你好了,他不會來。
江妍一聽也是,這才將心中的怒火勉強壓了下去,靜待藥效的吸收。
另一邊,永安宮內。
容昭聽到冬珠說晁文帝的龍輦朝著她這裡來的時候,內心深處跑過了一萬匹草泥馬。
這個點,這個時機來永安宮,她可不相信他是想來和她聊天談國事的。
“來人,將宮門鎖了,宮燈滅了。”容昭想了想,還是不想勉強自己和晁文帝在這個點共處一室,她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滅了他。
至於他看到落鎖的宮殿後會不會生氣,會不會給她穿小鞋,容昭表示毫不在意。
他的皇位都快沒了,月仙宮的一人一系統她也做好了安排,他怎麼想已經不重要了。
要不是使用法術逼宮太過匪夷所思,會在這個沒有神佛信仰的朝代引起世人的忌憚和懷疑,從而出現什麼妖女的流言,讓人懷疑詬病太子繼承皇位的正統和正當,她也不想和晁文帝浪費那個時間。
處在什麼時代背景下,還是儘量按照它原有的規則行事的好,尤其是在這種皇位過渡這麼敏感的事上。
當然,特殊問題特殊對待。
對付那些開了外掛和金手指的人,她也不會真傻的用對付普通人的手段和方法去對付她們。
所以在晁文帝的臉上掛著施恩的表情來到永安宮外,卻聽到太監總管回報,說皇后早就歇下了,宮門都已經落鎖了。
晁文帝第一反應是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第二反應就是抬頭看了看天色。
此時夜幕剛剛降臨,天上的星子還沒冒出幾顆,月亮也只是微微露出了一個比鐮刀還細的身子,整個皇宮之中還能隱隱聽到各宮宮人走動的聲音,和禁軍來回的整齊巡邏聲。
這天,離著夜深還早呢,她怎麼就這麼早就歇息了呢?
以前也沒見她歇的這麼早啊。
晁文帝一個勁的懷疑皇后的生物鐘是不是出了問題,卻從來都沒想過是永安宮內的人不願意見他,更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