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說道:“自□□開始,商人地位一日比一日高,眼看著就要以錢開路,壓過文人了。”
“在廬山的時候,竟還有寫商家子妄想拜師,氣得我直接把人趕了出去,真實不知所謂。”
包大人作為知府,倒是沒少跟商人打交道,所以也並不像白正堂一般厭惡商賈,只是他們這樣士族出生的人,普遍都是看不起這些人的,他只是隱藏的比較好罷了。
“你也想的太多了,商人是有錢,三代之後也能從士,可種種規矩擺在那兒,別的不說,漕運那麼厲害,還不是要聽朝廷的,真要較真起來,他們哪裡是對手。”
見白正堂還有幾分氣憤的模樣,包大人又說道:“說句實在的,要是有些不知進退,不識相的,你想要收拾他們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怎麼還為著這事兒氣壞了自己。”
就他心裡話,也就是白正堂心軟,否則他的話,誰礙眼就讓誰倒黴,總不能自己憋屈。
白正堂一聽這話,斜眼看了看老友,忽然冒出一句:“多年不見,你果然變了,當年的你可不會說出這種話來,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包大人哈哈笑道:“如果他們自己不要命,我還能替他們操心?”
白正堂長吁了一口氣,道:“怪不得你能穩坐知府的位置,我卻只能教教書,可見不同。”
包大人聽了這話,氣呼呼的說道:“要不是你一意孤行,你用得著待在那個鳥地方嗎,長年累月的不著家,就為了當年那些**事兒,值得嗎?”
白正堂一聽這話,忍不住皺眉起來,說道:“怎麼還爆粗口了,你的風雅呢?”
包大人咳嗽了一聲,假裝自己沒說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