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那來的,”她奇怪的自言自語道,“先頭不曾見過這物什哩。”
“那來的呢?裝著什物什?”徐子謙做冥思狀,“嗯,或許是仙人賜與夫人的什仙草靈藥,比如是嫦娥仙子曾服用過的長生不老仙藥。。。。。。”
“爺!”葉君宜跳了起來,將盒子扔他身上,“妾身是實在人,爺就這般誆妾身嗎?這定是你拿來的,定是你哩。”
“呵呵。”徐子謙寵溺一笑,不知何時,手裡已是拿了一把金燦燦的小鑰匙在手中,接過扔來的盒子,將它開啟,頓見裡面閃耀出一陣光芒。
葉君宜仔細一看,裡面是一些雜七雜八稀罕物什,她一件件拿起看,一顆如她拳頭大小的珠子,一隻碧綠的玉佩,一對金絲翡翠鐲子。
徐子謙吹歇燈火,那珠子頓時大放光芒,將個屋子照得亮如白晝,他再將玉佩給葉君宜看,只見那玉里似有一顆流星在不停的流轉,實是美不勝收。
“好美!”
看了好半天,葉君宜方回過神來,讚了一句。
“是,好美。”徐子謙將燈火重新點燃,收納好這些物什,將盒子給葉君宜,“這些物什和下面的銀票你且收著。”
“這,”她不太敢接這貴重的物什,“還是放爺那兒吧。”
“嘿,”徐子謙淡笑了一聲,“爺的財物都交付與夫人管著。夫人且收在身邊,也休要讓下人知曉,若是有何不測之事發生,你切莫要管我,只與母親與二個孩兒趕緊離去,且將這些物品帶在身上做應急之用。”
“爺!”葉君宜聽他這話,總覺得帶了一絲悲涼的感覺,頓讓她心中生有一種不詳的感覺,說話帶了顫音,“爺如何這般說?”
“嗨,天有不測風雲嘛。用得半分銀錢,也得去給讓管帳的下人說,多是不便,自個手中捏著些總是好的。”
徐子謙說著,拉了她下床,那床旁有個張抽屜桌,上掛了一幅送子觀音像,他揭開畫像,在牆上有個暗盒,他將盒子鎖了放了進去,復將觀音像放好。
“為夫的話可是記住了?”他又轉過來,將鑰匙掛在她胸前,那小物什金燦燦的,又配有好鏈子,倒也似那別緻的項飾,“此事不可與任何人言及,有那必要時,定要取出帶在身邊,自行離去,萬不可找我,可是知曉了?”
如此的千叮萬囑定不隨感而發吧?葉君宜聽得心中害怕,眼中含了玉珠,睜大的眼眸有些茫然、擔憂,仰頭望著他欲言又止。
徐子謙本想著輕鬆的說出這些,可這那能欺騙到他那冰雪聰明的夫人,看著她這樣,不由得一個寬慰的藉口也找不出來,面帶一絲悲愴的望著那雙含著千言萬語的黑眸,他突然抬手來捧起那小臉,將它緊緊壓在自己胸口。
“休要想得太多,一切只是防範於未然,真的。”
“嗯。”
葉君宜帶著一絲哽咽,摟上他的脖子,仰頭輕啟紅唇,徐子謙如獲至寶,俯身將薄唇覆了上去,手迅速的除去那些多餘的障礙,將她輕輕的抱起。。。。。。
這徐子謙身子無論多強悍,終也是血肉之軀,每日公務繁忙,這兩夜裡夫妻二人又是整夜的纏綿悱惻於床榻,這一日抱著葉君宜竟是睡進了頭。昨夜秋菊在外間值夜,聽得二人在裡面顛鸞倒鳳,弄了個大半夜,又是叫她備了淨水,再是未曾經事,心中也是明白幾分,因而也不好去喚得。
再說這靜怡昨日裡,聽了葉君宜的承諾,卻是一大早,便讓丫鬟給她收拾打扮一番,約珍怡到了正屋裡來,聽秋菊說父母親還未起,嘟了個嘴,坐了榻上。那珍怡見著無趣,跳著就欲出屋去玩,走到門口卻見幾個姨娘先後跨了進來,兩個小丫頭很少見生人,看到她們不覺有些膽怯,珍怡趕緊上了榻與靜怡挨著,二人帶著好奇怯生生的望著。
尹姨娘早就讓人打聽了,知道珍怡送到了正房,記得葉君宜給她的承諾,第一個跨了進來,看著女兒,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看她怯生生的樣子又怕是驚擾了她,在一旁眼巴巴的盯了好半天,才笨拙的拿出那對價值不菲的血翡鐲子,顫巍巍的遞過去。
“二姑娘,給你。”
珍怡見她伸手過來,往後縮了一下,怯生生的望著她。
“二姑娘,你上次見母親戴著不是好喜歡嗎?來,拿去。”
見珍怡不接,她邊說著,邊拉了珍怡,把鐲子使勁往她手裡塞,珍怡看著她那有些瘋狂的模樣,竟是嚇得一愣,小手往後直縮。尹姨娘見狀更是著急,不肯鬆手,哭泣嚷嚷著:“母親給你的,拿著呀,拿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