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又一口替葉君宜回了她,雙手將葉君宜往身邊一帶,“徐夫人,我們去那邊喝杯茶吧。”
“唔,姐姐,我無事的。”葉君宜朝白依依歉意的笑了笑,身子卻被靜王妃拉走了。
“靜王妃,我家爺與靜王在那邊,”這時恪王妃出聲,笑著將她們攔住,“剛才不見了你們,靜王是好生焦急,我家爺也說徐侯爺也不在,徐夫人獨自一人,我若是招待不周,是要罰我的。”
“那,徐夫人,我們過去見一下吧。”靜王妃一聽自家那位在找尋她,心裡是十分高興,馬上便轉了身子,與恪王妃、白依依一同到中間那亭子裡去。
那亭子內外和與之相鄰的遊廊上,站著不少的人,有剛才見過的貴婦們,也有些男子。到處擺有小几桌,上放以各種茶水、點心、小吃。亭子中間坐著幾個男子在談笑風聲。
“夫人,”幾人尚未走進亭子,一個四十下、下的大鬍子男子便走了出來,大聲叫喊著,“夫人,你剛才到那兒去了,讓為夫好生記掛。”
“哈哈哈,你們瞧這馬大鬍子,一刻也是離不得他那夫人,哈哈哈。。。。。。。”亭中一男子大出聲大笑著,四周的貴人、貴婦們也跟著鬨笑出來。
“你這死人,叫本妃也不知道小聲點嗎?”滿臉春風的靜王妃大聲的訓斥著大鬍子男人靜王。
靜王聽了王妃訓斥竟是像個小孩一樣站在王妃面前,紅了臉囁囁嚅嚅的道:“是,夫人說得是,為夫又錯了。。。。。”
“哈哈哈。。。。。。”周圍的人見狀,笑得更是開心。葉君宜見靜王如此有趣,也是忍不住撲哧撲哧笑個不停。
“好了,好了,走開,”靜王妃絲毫不覺難為情,仍是大聲的訓斥著自家夫君,“本妃與徐夫人要去賞花,你們硬是要叫我們過來。你讓開,我們給那恪王行個見面禮便是,莫要耽擱賞花。”
說著拉著葉君宜已是來到了亭子中間,只見亭中坐著剛才在門口遇到的瑞親王,還有剛才出聲取笑靜王的那個男子,此人長了一張馬臉,從前額至眼下還有一長長的疤,身材異常魁梧,生成這樣,偏又與那瑞親王有些相似。
“妾身見過恪親王、瑞親王。”靜王妃向二位親王行禮問好,起身來,“此來徐侯之妻,徐夫人。”
葉君宜也是上前行禮問好,不待她將身子直好,也不管二位親王有無話講,靜王妃又將她拉了走,口中叫嚷著:“走走走,禮見了就成,大老爺們搞他們的爺們事,我們婦人便去行那婦人之事。”
“夫人、夫人,要開宴了,你還要到那兒去?”那靜王似小孩般拉住靜王妃不准她走。
“呵呵,”瑞王手搖紙扇,輕笑一聲,“靜王,你就讓夫人們再去遊玩一會吧,這宴還有這麼會子呢。”
“那,”靜王見瑞王開了口,只得放開手,嚅囁著:“那夫人你早點回來,待會皇上要來,恪王說宴就擺在這裡,記得了,不要到處亂跑,啊?”
“知曉了,知曉了。”靜王妃不耐的拉著葉君宜邊走邊答著他。
忽然,葉君宜看見右手邊的遊廊上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正待細看,那人卻是一閃而過,靜王妃拉著她飛快的走進海棠花林中去。
“王妃,這瑞王與恪王二位是親兄弟吧。”二人手牽著靜默的走了一會,葉君宜打破沉靜,問靜王妃。
這顯然是個很弱智的問題,二個居是親王,又年紀相貌相似,不是親兄弟又是什麼關係?不過這靜王妃是個極善談的人,巴不得別人挑起話題來。
“夫人眼尖,倒是識是此二人是親兄弟。”靜王妃笑著,朗朗的說道,“不少人就是給他講了,也是有些不信。你瞧人家瑞王長那樣,可這恪親王,啊,長得像只熊瞎子。”
“撲哧。”葉君宜聽罷這番話不由得笑出了聲,事實上她剛心裡也是在想:這恪王咋長得像只熊?
“哎,”靜王妃突然問她,“侯爺給你講過他倆的事嗎?皇上的這兩個兒子可是他最得力的臂膀,知道嗎?”
“哦,這妾身卻是不知的。”葉君宜笑笑說道,徐子謙與她是不太提這些朝堂上的事的,她也不太感興趣。
“當今聖上子嗣單薄,生有三位皇子一位公主。”靜王妃一聽她不知,是饒有興趣的對她道來,“大皇子,卻是痴呆不譜世事,一直奉養宮中。二皇子瑞王,深得皇上喜愛,朝中很多治國之策均是瑞王提出的。三皇子恪親王,長相粗魯,卻也是生得一身蠻力,平定叛亂、安撫邊疆之類的事均是由他在處理。公主即為長福公主,下嫁與中山王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