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你鬧名夠了了嗎?”徐子謙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鬧夠了就給本侯滾出去!”
葉君宜木然的轉過身去,目光如炬的射向徐子謙,徐子謙去仍是冷冷的盯著她,絲毫不見內疚、憐憫或是什麼正面的表情,甚至帶著一絲不屑看著她。她卻是從不認輸的,目光絲毫不退縮,審視著這個男人,緩緩的向他走去。
他全身的水漬,祼露著上身,卻絲毫不顯狼狽與猥瑣,坐在榻上,挺立著上身,那張足以讓天下女人都為之追逐的臉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啪!”
葉君宜將瓢裡剩下的水就近潑在他的臉上。她本來還準備了一句很酷的臺詞“你這個無恥的男人,不是你休姐,今天是姐姐要休了你!”,但這句到了嘴邊,卻化成了嘴唇無意義的顫抖。
“聽到爺的話了嗎?”徐子謙對這潑來的水絲毫未躲,卻仍是冰冷得如同機械的轉動般說道,“快滾!馬上滾去府去!”
葉君宜不聽他在說什麼,反而從身上刷的拿出那張休書來,隻手拿著一個角,道:“我自問自進了徐府後,從沒做到不合情理的任何事情,這‘本婦多有過失,正合七出之條’,如何說來?今日你說得好、說得對,你我便一拍兩散,從此即便到黃泉路上也永不相見;若是說得不好,姐姐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說著,她真來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太師椅上,大有賴皮之相。
第一百三十一章節【最後爭取】
徐子謙看她那樣也不慌張,站起來,慢條斯禮的穿上已被潑溼的衣衫,那動作從容優雅,被潑溼的頭髮一絡淘氣的掉下來,落在如藍色深邃的眼眸旁,葉君宜心裡一哆嗦,到了這地步都能如此帥氣的男人,上輩子真是積了很多德(如此那次深夜一點多鐘被迫起床急診搶救了一個宮外孕大失血的病人;比如一次被迫放棄了三餐,從上午8點一直到晚上七點一直守著做完一臺肝葉切除術。。。。。。。。這些事,是積德啊,早知如此,那時這種事就搶著多做了。),所以這樣輩子才能遇到他,可前一陣子想了些什麼?成全他和別的女人,還給他安排日子去和別的女人睡覺,呸!以後再也。。。。。。。。
“依依,你先回去吧。”
徐子謙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臆想,不過那溫柔的聲音、眼神卻是對著那個狼狽的夏娃。他絲毫不理會葉君宜愕然的眼光,走到白依依的面前,幫她穿上薄如蟬翼的輕紗,臉上浮現出一個溺愛的微笑。這個笑,葉君宜是十分熟悉的,以前,無論她做什麼、說什麼,即便是在生氣、捶打他,他也是如此的笑。那時她錯誤的以為,這個笑理所應當只是屬於她一個人的,而且亙古不變。
然而,現在他對著另一個女人這麼笑,葉君宜自然而然做了個嘔吐運動,心中狠狠的罵著:一對狗男女!
“謙,那我先回去了。”
“嗯,你放心吧,等兩天,我就會跟聖上和母親談娶你進門的事。”
“嗯。”
白依繫上衣帶,懂事乖巧、羞澀無比,順帶還含情脈脈的望了“謙”一眼,方是依依不捨的走了出去。
徐子謙一直目送著白依依出了站,才轉身去看葉君宜。他突然發現,現在的葉君宜他真的一點也不認識,以前的她是那麼的懂禮、含蓄、羞澀,而現在的她是英雄無敵——對他與白依依的深情對白,竟是視而不見,一隻腳放在椅子上,一隻腳掉在椅子下晃盪,手裡端一個盤子,直接用了手在抓裡面的糖醋排骨吃,吃完一塊,嘴甚至還表示滿意的吧嗒一聲。他心裡哆嗦一下:這個女人,真是。。。。。。
今天一天就只喝了一碗粥,說不餓是騙小狗的,看著眼前滿滿的吃食,肚子的叫囂戰勝了一切,葉君宜津津有味的吃著,冷的不防旁邊伸出一隻手,一一把將盤子搶過去,啪的一聲將盤子放回小几桌上。
手中的盤子一下子飛了,葉君宜一愣,含著一塊骨頭愕然了好久,方才抬頭看到面前山一樣的男人正鐵青了一張臉從上而下俯視著她,她有些茫然、傻傻的問了一句:“你幹嘛?”
徐子謙被這句話噎得真的無語了——你不是來捉姦的嗎?問我幹嘛,你現在該幹嘛就幹嘛呀。他屏住呼吸,沒得到意外之中的效果,只好用強悍的聲音問道:“該我問你吧,葉君宜,一個被休的女子,不回孃家,賴在這裡不說,還跑到我屋內幹什麼?”
葉君宜聽了,嘴繼續吞嚥著,一隻手從懷裡扔出休書,聳一下肩到:“徐侯爺,這休妻也得有個理由吧,這上面什麼‘本婦多有過失,正合七出之條’,本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