禩雖說不用日日上朝,腦中的弦卻時時刻刻緊緊繃著。那日胤禎來找他密談了那麼久,自然是為了綢繆。
胤禩利用這些年在皇室宗親的之間的影響,時不時的散出了星星點點的訊息。還有那胤眩���靜恍枰�範T來多做什麼,他自己本身對胤礽的不滿越加的強烈,以至於甚是上過摺子給康熙彈劾太子的暴戾不仁。剛開始,康熙還能壓住,不信。
可是久而久之,大臣之間也是越傳越多,康熙想不聽見都不行。所以這一兩年,康熙對胤礽的不滿情緒越來越大。胤禩看在眼裡,冷笑不語。
果然,五月初,胤禎便傳回來了一封密信。“十八病重。”
作者有話要說: 康熙四十七年了~~
☆、夜窺龍帳廢太子
胤禩拿著信,細細琢磨著。胤禟和胤誐看著信,紛紛皺眉。“這老十四想說什麼?”
胤禩微微一笑,提筆回了四個字,“兄友弟恭。”
胤禟和胤誐看著那四個字,紛紛探頭問道,“八哥,這是什麼意思?”
胤禩壓低了聲音,“出去說吧。”胤禩說著便把胤禎傳來的紙條燃燒殆盡。
出了門,胤禩才說了出口,“小十八病了。我讓十四弟多多照看。”胤禩說著,笑了出來,眼中閃著陰鷙,“什麼是兄友弟恭?若是小十四不好好做出表率,皇阿瑪怎麼知道咱們的太子爺是怎麼做到的,仁、義、禮、智呢?”
胤禟胤誐聽完茅塞頓開,哈哈大笑。
六月初,康熙的口諭便傳到了京城。“降旨三阿哥、四阿哥等,十八阿哥兩腮腫脹又有加重,甚屬可慮。你們趕緊差人去叫大夫孫治亭、齊家昭前來。還有,你們立即把馬爾幹之妻、劉媽媽和赫希等三人也派來,同時還要差遣精明幹練的人作為他們的隨從,讓沿途的驛站準備好車快馬,日夜兼程,從速趕來。”
接到口諭的胤祉,胤禛絲毫不敢耽誤,立刻派了這幾人火速趕往永安拜昂阿。
胤禩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的,他的心頭隱隱浮現起些不安。若只是小病,只怕是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
八月初,胤禎又傳回了密信,“十八病情反覆,略有好轉。皇父不滿之心漸起。”
胤禩掃過一眼密信,微微一笑將那紙條伸進了燭臺上點燃。
“八哥,老十四說了點什麼?”
胤禩提起筆在紙條上寫著,“伺機行事。”
草原。
自從康熙知道胤祄生病便每日寸步不離的守在小胤祄身邊,親自喂湯藥,幾乎不眠不休。那康熙龍帳內,燭火徹夜通明,太醫就守在帳外,生怕再有反覆。
就在眾人都忙著給胤祄看病時,一名甚是美豔的侍女進了太子的帳。
那太子正在帳內飲酒,見到進來一名侍女抬頭招呼著,“過來給爺斟酒。”
侍女上前拿起酒壺微微靠近了太子,斟滿了太子手邊的酒杯。那女子身上的香味甚是奇特,若有若無帶著幽香,纏纏綿綿的繞在心頭久久不散。太子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侍女。只見那侍女螓首蛾眉,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了白藕一般的小臂,手腕上的手釧叮噹作響,在腕子上上下滑動著,太子看著那手腕喉結一動。
只見那侍女又拿起筷子給太子布起了菜,太子努努嘴,示意著要吃的菜。侍女夾起菜放入太子盤中時,靠近了太子,用胸前的柔軟微微蹭了一下太子的肩頭。侍女身上的香味越加的勾著太子的心魄。太子伸手一攬將那侍女的纖腰摟入懷中,另外一隻手直接從下面伸進了侍女的衣中揉捏著豐盈。“唔。。。甚是豐滿。”太子揉捏著,滿意的笑了出來。
那侍女臉上羞紅一片,被他的撩撥兩下就叫出了聲音。
託雅站在帳外聽著帳內盤碗落地的聲音笑了出來轉身來到康熙帳前,剛剛入賬就看到了胤祄瞪著亮亮的大眼睛盯著託雅看。
託雅笑著上前請安之後握住了胤祄的手,“小十八,你可好些了?”
“二嫂嫂,胤祄覺得好多了。”胤祄看著託雅,“二哥呢?”
託雅心中冷笑,面上卻做出了為難的樣子看向了旁邊面帶笑容的康熙,“嗯。。。你二哥他。。。”
“他去哪兒了?”康熙猛地說話,彷彿嚇到了託雅。
“皇阿瑪。。。太子爺。。。在忙。”託雅故意說的含糊不清。
果然,康熙的眼神越發的凌厲,“他在忙什麼?!”
“皇阿瑪。。。”託雅顫抖的看著康熙,半天說不出下半句。那為難的樣子,精明的康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