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抬眼看著對面胤禟眼中的深情,嘴角扯動笑了出來。
胤禩抱著瑾萱回到貝勒府就急忙召來了太醫,擔心那迷藥留下什麼後遺症。許太醫診治之後,“八爺請安心,福晉只是吸入了迷藥,不會對身體構成什麼危害,只是這迷藥的分量有些重,可能還需一些時辰才能醒來。老臣去開一副藥,待福晉醒來之後服下便可無恙了。”
胤禩起身相送,“是,有勞許太醫了。開四付吧,有四個人中了這個迷藥,兩付留下,兩付送去九爺府。”
直到第二天清晨,瑾萱才醒了過來。
“你醒了?”胤禩和衣躺在瑾萱身邊淺眠,瑾萱微微一動他就醒了。
“嗯。。。”瑾萱看著和衣躺著的胤禩有點奇怪,“你怎麼沒有脫衣服就寢?”
“你昨天被人擄走了,你還記得嗎?”
瑾萱驚訝的看著胤禩,“啊?哦。。。對了,我和芸熙去了九爺的天霄樓,然後就昏過去了。芸熙呢?芸熙有沒有事兒?”
“沒事,你們倆都沒事。”胤禩臉色漸漸嚴肅了起來,“你以後不許出府!這是爺的命令。你是一刻也不讓爺把心揣到肚子裡!”
瑾萱耷拉著小腦袋,“哦。。。我這不是沒事麼。”
胤禩眼中帶著後怕,看著瑾萱,“等出事就晚了!今日若不是凌晝和凌夜一直跟在你身邊,爺只怕是連你的。。。都找不到了。”
瑾萱看著胤禩甚是好奇的問著,“凌晝凌夜是誰?為何會跟在我身邊?”
“凌晝凌夜本是我身邊的暗衛,這兄弟二人忠心耿耿且武藝高強。自從康熙三十六年草原上的事之後,我便讓他們日夜在你身邊保護。”
聽到胤禩的話,瑾萱感動不已,“胤禩。。。我沒想到你會這樣悉心護我周全。。。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隨便出府了。胤禩,這次的事,就不要告訴額娘了罷!我怕她擔心!”
胤禩笑著颳了一下瑾萱的鼻子,“你也知道額娘會擔心。看你以後還會不會亂跑。”
偏院。
“小姐。。。福晉被救回來了。”梅兒進門卻不敢往前邁腳步,因為這實在是一個壞訊息。
王霽雪倏地站起身,“你說什麼!?”
梅兒也慌亂不已,“昨晚爺就把福晉抱回來了。小姐,我們。。。”
王霽雪來回的在屋內踱步,“別慌,應該查不到我們。算她命大,咱們以後再說!”
康熙三十九年十二月初六。
良貴人晉封良嬪,居儲秀宮主位。胤禩帶著瑾萱拿著賀禮來到了儲秀宮。
瑾萱環視著儲秀宮,感嘆著康熙的細心。那院子中,滿滿的種滿了各種精心培育的蘭花。主殿的旁邊還有挺拔的玉蘭樹。“好雅緻的院子。”瑾萱開口讚道。
“你們來了?快快進來。”良嬪出門看到這兩個人連忙迎著。
瑾萱看著一院子的蘭花笑道,“額娘,皇阿瑪好生的細心,知你喜歡蘭花,便種了這麼多。”
良嬪卻不太在意,“不過是些花,也不需要他來培育。有什麼稀罕的?瑾兒,額娘給你做了慄粉糕,快來吃。”
作者有話要說: 把心揣肚子裡吧~福晉回家咯~
☆、紅顏傾城世所稀
康熙四十年除夕。
除夕夜宴照例是在宮中舉行大宴,瑾萱在宮宴上看到了久未露面的託雅。兩人相隔甚遠,託雅遠遠的跟瑾萱點頭微笑示意自己一切甚好無須擔心。瑾萱看著託雅一切看似安然無恙,也安下心來點頭微笑。
這託雅嫁進毓慶宮的這段日子,太子對她的興趣日漸消減,招幸她的次數也越來越少,這讓託雅的日子也漸漸地過的舒心了起來。託雅安分守己,不似旁的侍妾一般爭寵獻媚用盡各種手段,這讓太子妃瓜爾佳靖雲頗為安心,甚至,這靖雲暗地裡猜測這託雅似乎心思全不在太子身上,反倒是厭惡之情頗多。所以,這靖雲平日裡也從不曾苛待反倒是多照顧了些。
閒下來的託雅,每日做的最多的便是對著瑾萱畫給她的那幅畫兒發呆,想念著過去在草原上迎著朝陽飛馳的日子,想念著布日固德與她朝夕相處的日子。每當此時,託雅的笑容都會多一些。
一支歌舞完畢,康熙站起了身,宣佈了一道聖旨。
“朕惟協贊坤儀,用備宮闈之職佐宣內治,尤資端淑之賢爰考舊章,式隆新秩。爾衛氏德蘊溫柔,性嫻禮教,位在掖庭之列。克著音徽,禮昭典冊之榮,宜加寵錫。茲仰承皇太后慈諭,冊爾為良妃。爾其益修婦德,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