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幹著,他日不是我和找你們,便是找人來接你們,只管等著便好。若是有什麼意外,便到新縣臨安鎮的玥恆專賣去,那是我的店。”
“玥恆專賣?!”季司驚訝,目中光一閃重新看秦玥:“夫人是玥恆的東家?”
“是。”
“店家女兒看別人都有暖手包,專門出了城去買,還說大家都有,她也要。夫人已經開了那麼多家了,也難怪騰不出時間了!”
秦玥失笑:“玥恆只有一家,其他賣我廠子東西的,都是分銷商,不算是我的分店,我只提供給他們貨物。”
季司恍然,點頭:“原來是這樣,那夫人一人能將這生意做起來也不是凡人了!看來我是認對人了!”他眼睛一亮便笑了,手也鬆了杯子,看著輕鬆不少。他也是怕跟錯人啊!
“無事便做了生意,我家相公也支援我。”秦玥笑看周恆,遂啜了口茶,“咱們既是說好了,你便回去吧,早些歇著。希望明日你能多賣出去些銀片。”
季司撓頭一笑,“那小子便先走了,公子夫人也早些休息。”
周恆輕點頭,眸間溫和。
季司一走,大廳便只剩下夫妻倆坐著了。
秦玥坐的筆直的腰背洩氣氣球一樣軟了下去,脖子一歪蹭上週恆的肩:“好累!”
“累就休息。”周恆將她的腰攬著:“先問問他們幾個回來了沒有。”
秦玥掀了掀眼皮,懶懶起來,喊:“掌櫃的,我們家那幾個孩子還有帥哥美女都回來了沒有?”
“柏西帶回來一對兒姐弟。那些人都還沒呢!梁城熱鬧,多玩兒會也不算什麼。”
“哦。”秦玥看周恆:“阿正還沒來,楊潛和邢晨也沒回來了。”
“天色不早,說不定一會兒便來了。”周恆往窗外明燈如火,映著人的衣衫澄明暖黃。
也是說曹操曹操到,楊潛和邢晨詭異的安靜走進來了,看見他倆在這兒坐著,便也過來坐下。
兩人一齊,安靜。
怪!秦玥周恆對視一眼,少女戳戳邢晨:“妞,怎麼了你們倆?生病了?”
邢晨木訥搖頭,目光空茫:“沒有。”聲如蚊響。
“楊潛怎麼了?”周恆問他。
楊潛似還是正常的神情,斜瞟了他一眼,睜眼聳眉,小聲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周恆疑惑,難道楊潛怎麼著邢晨把她給嚇著了?
秦玥還要再慰問一下邢晨呢,楊潛忽然拉扯了邢晨的袖子:“晨晨,咱們回去休息吧!”
邢晨看過來,緩緩的,如風吹麥浪由東頭起伏滾到西頭,層層接替,盯著他,目裡乍看似深情,細看成星光,破碎在鳳目斜挑中。
姑娘乍起,目裡星光成箭,毫不留情將耳光甩上楊潛躲避不及的臉上,啪一聲脆響。
楊潛歪斜的臉半扭著身子,定定不動。
周恆秦玥驚大了眸。
掌櫃和小二瞬間驚起。
邢晨再是不動,似不知道自己上一瞬做了什麼,呆呆看著自己的手,火辣辣如同燒起來一樣,五嘶嘶抽搐著,那感覺直竄到心口,嘶嘶的空洞生風。
她突然轉身就往後院跑,楊潛抬腳去追,撞倒了兩人的凳子,骨碌碌滾了幾滾。
後院哐噹一聲門響,掌櫃心疼的直哼哼。
楊潛緊蹙著眉,抓狂的呼吸不穩,胸中直痛,鉗著邢晨兩肩將人往門上一按,目裡幽光四起,俯身攫上了她的唇,狠狠啃噬。
方才在外面,他就是不小心碰上她的嘴了,然後又不小心舔了舔,吮了吮,咬了咬,她也沒動沒驚叫,他就繼續啃,不還是沒說什麼嗎?怎麼到了客棧就打他了?
不管,能打老子臉的,只有老子爹孃和媳婦兒,既然媳婦兒願意打,那就得讓他繼續親!
倆人正壁咚加門咚,吻的激情熱烈,又搏鬥不斷,你咬我來我咬你,哼哼唧唧讓人遐想不停。
大廳中,齊漱回來了。
“咦,你們也在這裡住著?咱們是受了同一人恩惠嗎?”她脆脆道,一眼望來將人的心神吸住,漩渦一般讓人逃不出溺斃其間。
“是啊,都是託了張文義的福。”秦玥道:“漱兒小姐自己去看花燈了?”
“恩,孃親一路勞累,不能再讓她陪著我,我便帶著丫鬟去了。”齊漱來到他們桌前:“我可以與你們同坐嗎?”
“坐吧。”
小二已經將楊潛撞倒的凳子扶起擦乾淨,齊漱便挨著秦玥坐下,秦玥還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