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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不疼了。”周恆笑著擋了她要解自己腰帶的手。

“怕我被嚇到?”秦玥挑眉。

周恆搖頭,目光鍍了暖色,又多了戲謔,“為夫身材極好,怕娘子把持不住。”

他這話分明就是為遮掩傷勢的,但秦玥雙頰卻忽飛起了紅暈,“誰把持不住!咱倆都睡過多少天了……”

“睡過不代表看過。”周恆今兒似是對她的手極有興趣,又根根手指輕捏起來。

秦玥將手抽出,輕拍他手背,柔聲道:“我是大夫,讓我瞧瞧,說不定還能開出比你那大夫還好的藥,立竿見影!”

周恆眉鋒眼亮直直望著她。少女目光堅定,手已是又摸上了他的腰帶。

罷了,反正到晚上她還是要看到的。

“我來幫娘子。”周恆緩聲,手已是就勢解開了腰帶,將衣衫拉開。

秦玥緩緩將纏在他身上的繃帶一層層繞開,草藥敷在傷口上,隔著黑赫的藥物依稀可見猙獰一道口子。

秦玥秀眉緊皺,心中酸澀蔓延開來。

連藥帶傷的一片在周恆白皙的胸膛上扎眼,雖有輕薄的肌肉橫亙鼓起,但鎖骨深壑,肩胛骨肩峰高聳,越發顯得男子消瘦。

周恆怎三番兩次的遇狼襲?不曾有什麼練武磨礪,狼爪撕開皮肉的瞬間他該有多疼啊!

“看痴了?”男子低低的聲音響在耳側,“還是嚇到了?”

周恆伸手輕撫上秦玥咬著唇,“別咬了……”

“上了幾天藥了?”秦玥拿下他的手,將他的衣衫拉好,天涼,不能再受涼。

“四天。大夫說四日消疼,七日結痂,一月完好。”周恆不動,雙眸溫潤,任她給自己拉好衣服。

“我給你開藥,下午去師父那裡拿藥,二十日完好!”秦玥將兩人身後的被子拉開鋪好,“現在就先休息。”

“娘子,繃帶還沒有綁上呢,傷藥會弄髒被褥的。”周恆牽過她的手。

“唔,你等等。”

秦玥去到櫃子前,翻出一條幹淨的白布,斜交過周恆的胸膛,小心將傷口綁好。

少女攀著他的背將背後的布條拉好,輕微的呼吸撲到肩頭,指尖溫潤不時滑過,如羽毛輕拂過肌膚,滿身的觸癢焦灼難耐,周恆覺得讓娘子幫忙是自找苦吃了……

秦玥做好一切,抬頭見周恆臉發紅,“怎麼了?”

“無事。”男子微啞了聲音,目光有些迷離看著秦玥,“娘子……太美了。”

“在學院一月,盡學些花言巧語了!”秦玥輕捏他的胳膊,將人推倒在床上。

“娘子你不睡嗎?”周恆拉住要走人的手腕,語聲帶了淡淡委屈。

“睡!我去寫個方子就來。”

周恆慢慢移著身子躺好。學院裡總是楊潛扶他躺好的,那人就是表面粗枝大葉朗利爽快,其實內裡心細如髮,照顧他很細緻妥帖,但他老覺得兩個大男人貼的近不舒服,現在終於能跟娘子一起了。

屋內陽光充足,隔了冷風涼意,暖洋洋白亮。秦玥寫好方子進來,周恆正闔了眼假寐,男子側臉稜角毅毅,鼻高唇薄,面板白皙,躺在陽光裡像乾淨的孩子。

周恆睫羽一動,漆黑的眼睜開,轉頭望向秦玥,笑:“娘子。”

秦玥過去躺好,被子溫軟,二人並肩臥著,無話午休。

*

到醫館時許攸正給人瞧病,見二人過來,招了夥計接他們。

“幫我拿些藥。”秦玥將單子給夥計。

夥計看著單子將各樣藥拿好,“小姐跟老爺子開的藥很像!”

“我瞧瞧。”許攸已是將病人解決完,將他手中的單子拿走。

“方子不錯,有長進,不愧是我的徒弟!”老爺子又看一眼周恆,“傷著了?”

“是。”

“盡惹我家丫頭擔心。”許攸拿著方子拍周恆腦袋一下。

秦玥輕嗤一聲,搶過單子,“師父怎麼欺負小輩!”

“為師還不是為你著想!”許攸跳腳。

“為我著想也該為我相公著想。”秦玥挽上週恆的胳膊,“阿恆是要科考的,您再把他腦袋拍出毛病來。”

“哼,有了婆家忘了孃家!”許攸一甩寬袖,踱到自己坐堂的位子坐下。

“既然你今日過來了,為師就考考你,看你有無認真看書!”許攸臉上忽地閃過精光,盯著秦玥道。

秦玥坐到他面前,面色淡然,“師父請問!”

許攸撫須,悠悠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