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啊;一年多都沒訊息,不過,天佑有心人,就在之前讓我無意間發現發有人低價在向外出售仿壺……”
鄭老闆講到此處,不由露出一臉得色,“沈老太也知道我有家古玩店,那師傅是極個會掌眼的老先生,這要是換個半調子,指不準就把瑕疵當成仿品了,沈老太,你可知道我用多少錢就把壺收了?”
不等沈老太回答,鄭老闆就伸出二指:“二百萬,只和了二百萬就把這件價值不可估量的陳鳴遠大師僅剩下的三把南瓜壺之一買到手了,沈老太,我可是一拿到手就立即送了來,這真品價值不菲,但我知道這是當初沈爺最珍愛的一件藏物,不過,以我和沈爺的關係,別說是二百萬,就一千萬,我也得買下來物歸原主啊……”
沈老太太激動過後,便將壺放到回到箱子裡,憶起往事用手擦了擦眼晴:“鄭老闆有心了,當初壺丟了的時候,老頭子整天心疼的睡不著覺,現在東西回來了,人卻不在了……不過,他的生前之物還能拿回來,我也知足了,鄭老闆,你這次可真是幫了大忙,我會讓博濤把錢打給你,總也不能讓鄭老闆白忙一場……”
鄭老闆聞言本來還笑呵呵的,聽到打錢的字目,立即就板起臉道:“沈老太,你這就太見外了,我和沈爺是什麼交情?你如果要這樣,那這壺我可要拿走了,我鄭家能如果是衝著錢,就直接拿這壺去拍賣了,何必還要送過來……”說完就有些憤怒要起身。
沈老太聞言急忙拉住他:“唉好好,都聽你的,不過我肯定要跟博濤說這事兒,讓他親自感謝你,至於你們之間的交情,我就不管了,這壺我是說什麼也要收下的。”
鄭老闆聞言這才緩和了臉色,也略略有些喜形與色,這時,旁邊沙發上一直沒出聲的譚慕銘突然開口問:“鄭叔叔,賣你壺的那兩個人你認識?”
鄭老闆一聽,立即道:“我若見到這兩人,還能讓他們走出店門?當場就讓人扭送到局子裡,坐它幾十年大牢再說,連二百萬都省了,真是肥膽子,竟連沈爺的壺都敢盜……”
“那不知道你店裡的師傅現在還能不能認出他們?”譚慕銘坐在沙發上,將手交叉在一起略傾身的問。
“那當然是認得出了,真品南瓜壺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的,那兩個人掌眼師傅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聽說一男一女……”
“哦?那一男一女長的什麼樣?”譚慕銘好奇的追問。
餘眉的小腿突然有種想抽筋的感覺。
鄭老闆一頓,才道:“據師傅說是一副猥猥瑣瑣上不了檯面的樣子,總之,這種男盜女娼的人不提也罷……”
餘眉在一開始見到南瓜壺的時候就當場愣住了,看到譚慕銘的笑時開始心生不安,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知道這隻壺是真品而不是仿品,也是暗暗吃了一驚,直到後面聽到它竟然是件偷盜品,當即就坐不住般的移了下,聽到沈老太擦眼淚,她開始有點心虛,但還沒到額頭冒汗的地步,畢竟東西不是她偷的,而是揀的。
不過在聽到說賣壺的兩個人是一男一女時,她就沒那麼淡定了,整個人開始坐立不安,越來越如鍋裡的螞蟻,烙得都快冒煙了。
這個時候,她要是再不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就真是傻的。
壺本來是譚家的,被人盜了,卻不知什麼原因丟到了海里,小烏龜將東西拽了上來,被她拿到,她以為是無主之物,和他爸一起將壺賣給了古玩店,還激動萬分的拿到十八萬,也沒有避諱的說是賣了個壺,家裡那邊的人都傳開了,天啊……
可是,現在這壺居然轉了一圈,又回到原主手裡,而這個原主現在的意思是打算追究此事。
如果沒人知道這件事,她還能強裝淡定。
可是糟就糟在,有人知道,而這個人就坐在她的對面,姓譚……
所以,餘眉現在小腿有點打顫,有點不知所措,腦子裡一直在這事怎麼會搞成這樣?怎麼可能?這樣念頭裡徘徊。
壺蓋上的那個瑕疵譚慕銘當時就看到了,還看了很久,怪不得他當時的那個眼神,這是他家的壺,怎麼會在她手裡?她是小偷,簡直是要鐵證如山的事。
餘眉一時間有種腦補都百口莫辯的感覺。
她這邊正惴惴不安,沈老太已經是咬牙切齒,譚慕銘也介面道:“如果讓我知道那小偷是誰,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們譚家的空門不是那麼好闖的!”
鄭老闆馬上明白意思,立即堅指,“虎父無犬子,沒問題,如果需要,鄭叔叔隨時幫這個忙,店裡的師傅可以無條件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