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如果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他基本無法理解,因為以生物學來講,男女不都是骨血肉,沒什麼區別。
可是今天才知道這“水”還有另一層意思在,並不是只是眼淚。
不過他很喜歡,那種身心愉悅的感覺,很特別。
“就是比……第一次好些啦,你快放開我,我有些餓了。”想到昨天的瘋狂,她窘的無以為加,臉都不知道往哪擱,此時更是如架在火上烤,卻又得幫作鎮定,就算臉上成片的火燒雲,也不能讓男生藉此笑她捉弄他。
男生見到她手足無措的窘態,偏偏還逞強的用手推他的手,他不由手下一緊,惹得她“啊”了一聲,後背如蝦米直往他胸口縮,那一聲立即讓他不想再忍耐的一側身,將她側壓在柔軟的大床上,微微一用力,就惹得女生驚叫連連,這才捉弄一般輕咬她的耳朵,聲音如染了一層磨砂的沙啞道:“說的是,我也餓了……”
但此餓非彼餓。
隨後的一室的春光自不必說,女生側躺在那裡猶帶淚痕的驚慌回頭,伸手顫顫的去推男生,輕聲呢喃要求道:“輕點,別囁出印子,不要,脖子不要,這裡也不行,啊,疼……”
等到一番*後,女生眼淚還掛在睫毛上,躺在黑色的絲綢被褥中,不知想到什麼越想越委屈,輕輕的哭了起來,她也不是說,就是因為譚慕銘跟她親近而哭,畢竟她也不是單純的少女,男人本來就是跟這個連在一起的,你不可能要求他如聖人一般,也不可能做了柳下惠,而且她在樓下答應進來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有這樣的心理準備。
都已經確定關係,而且有過一次,卻又嬌情的不讓人碰,她沒有這樣想過,之所以有一點點怕和抗拒,只是因為他平時床上床上很不一樣,反差特別大。
平日男生雖然語氣有時會不太好,但還是溫柔體貼的,可是一到床上,他完全不聽她說話,甚至一邊……還一邊盯著她的臉,他眼裡的光色暗得跟黑下來的夜幕一樣,灼灼極亮的看著她掉眼淚,不憐惜她就算了,甚至更過份,嘴裡卻又百般哄著她,讓她做一些讓人難以啟齒的動作。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會是這樣的樣子,讓她有些害怕,像是被研究的物件,更像是餓狼……。
這種感覺當然也會影響到她,但也不是委屈的最主要的原因,就連昨天騙她不回來,後來又隨口說今天不走,臨時改到明晚,她聽著極其懷疑的情況下,也沒有到委屈的哭的程度。
只是因為……
“再哭身體就要脫水了,一會兒起來多喝點水知道嗎?”男生輕輕扳過她,在她美人尖上又親了親,之所以愛親這裡,是覺得這個小尖襯著女生特別可愛,像是似乎嬰兒肥的東西,有種精緻的感覺,她也似乎很喜歡她親那裡,每每親親的時候,都會微仰著頭,眯著眼晴,似乎連美人尖都是她的敏源。
女生有些情緒低落的用手抵著他,倔強的側過臉不想再讓他親近,如果不是身體沒力氣,她很想起身。
譚慕銘看著她的樣子,眼神微微沉如水,看了她半晌才道:“昨天出差的事,確實是昨時更改計劃,這一點我沒必要騙你。”
見她還在吸著鼻子,想到什麼,神色這才有些哄著的道:“好了,是我的錯,別哭了。”說完撫著她的背,摟了摟才道:“不準說不,男女朋友之間不可能繞過這種事,如果我一直不碰你,你才要哭呢,好了,乖,慢慢就不疼了。”
餘眉在他的安撫了倒也是沒有繼續無聲反抗,任他僂在懷裡,只是吸著鼻子道:“在你家醒過來的時候,你不在,我沒有辦法,就去買藥了。”
冷不丁這樣一句,譚慕銘低頭看向她。
“避孕藥。”她輕輕的說,眼睫毛還有溼溼的痕跡,“我們都沒有做安全措施,我只能去買事後的藥吃,那個藥房的售藥員說,這種藥吃了會很傷身體,讓我以後注意一點,連吃幾次以上就很容易不孕……”
她咬了咬唇道:“這是第二次了,我一會兒再去買一次,可是以後,我不想這樣……”她要對他說不,因為這不關乎其它,而是身體與責任的二選一,除了身體上的傷害,也是對生命的不負責任,尤其是表妹流產那次,她在醫院外面,感覺全身發涼,她永遠不想像表妹一樣走向那個冰冷的手術檯,結束一個好不容易來到這個世界的小生命,那會讓她有沉重的負罪感。
“我們才大一,而且,而且……”
她低頭說著話,卻不知此時的譚慕銘臉色黑了,有些惡狠狠的看她,“誰讓你買避孕藥的,你自己的安全期都算不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