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麻煩大哥了,這事……”
安榮舟一擺手,“就這麼定了。大哥出去把那些閒磕牙的召集回來。”說話間,他的人已經到了十步開外。
一直插不上話的青舒疑惑地問,“他要召集什麼人?”
旁邊沒人,小丫早下去了。周伯彥便牽了她的手進書房,關上門輕語,“密探。”
“什麼?”青舒的眼睛睜老大。
“放心吧,舅舅的密探押送舅舅要的酒,肯定萬無一失。正好,省得我還得特意進京一趟。”他剛才只是做做樣子而已,目的就是為了讓安榮舟接下這差事。
青舒琢磨出了他的用意,回道,“你故意的。”
“他回京也好,省得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竄上跳下的,煩的我腦袋疼。”
她把銀票還給他,“你舅舅的銀子,我可不敢收,果酒拉走便是。”
“不是舅舅的銀子。”
“你的銀子?你的銀子也不要,你舅舅喝了我的果酒,就會欠我一個人情。哪天我們惹了什麼惹不得的人物,我們擺不平的時候,正好讓你舅舅還人情,幫我們擺平。”她不客氣地如此說。
“這主意不錯。不過,這銀子是你該得的。”說話間,他一把將青舒摟進懷裡,低聲在她耳邊說,“替你跟耶律湖要賠償的時候,我順嘴一提,說聖上愛喝百兩一斤的人間佳釀。耶律湖挺明白的,硬塞了兩千兩銀票給我。”他這話不假,他當時與禮部李大人說過,賠償金五千兩,否則免談。
商議後,耶律湖答應給三千兩的賠償,多的不準備給。他便說了那麼一句。耶律湖當時就閉嘴了,乖乖加了兩千兩。當時他沒有把五千兩全部交給青舒,絕對沒有私吞的意思,而是準備在取果酒的時候拿給青舒的。
青舒摩挲著手中的銀票,“意思是說,你舅舅不知道這銀子。”
“嗯。”
“意思是說,你舅舅還是白喝本姑娘的果酒,還是欠了本姑娘人情的。”
他忍笑,“嗯。”
她一臉肉痛地把兩張千兩的銀票分開,一張拍到他的胸口上,“有你才多得了這筆銀子。咱們平分吧!”
他盯著她一臉肉痛的表情,不敢笑出聲,“就是要給你的,不用分給我。”
她不樂意,“讓你拿著就拿著,本姑娘難得大方了一回。”
他忍著笑,“好吧,我拿一半。不過,這銀子先交給你保管著,哪日我想用了,自會找你要。”
她愣了一下,把兩張銀票疊好,放進袖袋裡,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她怎麼覺得,這事兒就像是丈夫把工資交給老婆保管一樣,心裡有點怪怪的。不過,這感覺不討厭就是了。
這中間打岔的事情多了,她一時之間便忘了盤問他心情不好的原因。
他突然問,“你買荒地做什麼?”
“荒地便宜啊!我打算好了,部分荒地開出來種上果樹。若是果樹成活,能結果子,自己可以吃,吃不完的還可以拿去賣。部分荒地開出來,我準備栽種大面積的辣椒。辣椒可是個好佐料,我看你們都愛吃,到時候肯定不愁賣。”
“不成怎麼辦?”
☆、No。206為你請命
青舒不樂意了,捏他胳膊一下,“不許烏鴉嘴。”
周伯彥忙更正自己的話,“我就隨口一問,沒說你種不成。”
“算你識相。”她不再跟他計較,“本姑娘要乾的事,怎麼會不成?有句話說的好,有志者事竟成。種果樹的時候,我準備在果園裡散養家禽,雞鴨鵝都養上一些。如此,即便果樹不成,還有可吃的雞蛋、鴨蛋和鵝蛋,還有可吃的家禽肉。辣椒嘛,上心伺弄,荒地上也能有收穫。如此弄上幾年,保不齊我的荒地可變為良田。”
他看著她說話時自信又神采飛揚的模樣,心情愉悅,“不準備買良田了?”
一提這事,她的臉上微帶了失望之色,“一直沒有合適的,怎麼買?我要那種大面積連片的良田,分散的不好伺弄,不好管理。”
“姑娘家的,怎麼對種田這麼感興趣?”
“民以食為天,這話說的好。想要吃飽穿暖,可不就得種田。”
“聽說,你田莊上的苞谷,去年的畝產比別家高出足足半石去。”
她立刻炸毛,抓著他的領子,“胡說,哪個敢亂說話?看本姑娘不拉出去打他板子的。”莊子上的苞谷畝產比他人種的高出半石去,這是事實。可她一早警告過了,這話萬不能傳出去。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