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舒那個汗,“呃,好像,似乎,不坐吧!姐姐不是很清楚。”到底坐不坐啊,這個她真不清楚,或許可以找個時間向蘇媽媽請教這個問題。
青陽立刻推理出下一個關鍵,“那就是說,上門女婿不用家中的兄長揹著上花轎。”
青舒狂汗,“大概吧!姐姐不是很清楚,找個時間問一問蘇媽媽就知道了。”
青陽卻提議,“姐姐問蘇媽媽,我寫信問彥哥哥。”
青舒拒絕的話到了嘴邊,立刻變成了贊同,“好啊!他見多識廣,肯定知道。”
青陽一下笑彎了眉眼,“姐姐,你娶彥哥哥做上門女婿吧!”
窟通,這次換青舒摔地上了。
晚睡前,青陽坐在油燈下,一臉嚴肅認真的提筆寫下一封信:
彥哥哥,小陽不要姐姐出嫁,姐姐答應了,姐姐說要娶個姐夫給小陽。彥哥哥,上門女婿坐花轎嗎?上門女婿用家中的兄長背上花轎嗎?……彥哥哥,你做姐姐的上門女婿好不好?這樣,姐姐就能娶了哥哥回來給小陽當姐夫,以後是一家人,再也不分開……
兩頁紙的信寫好,青陽吹乾了墨跡,把信摺好,塞進信皮中封好。他走過去,放到枕頭下邊,想著過兩日彥哥哥的商隊路過的時候給捎走。
關木頭端了洗腳水進來,“少爺,該洗腳了。”
青陽答應一聲,坐到床邊脫起了鞋襪。
前院的學堂中,盧先生和古強摸黑蹲在地上。
見古強一直不說話,盧先生不耐煩了,“有事趕緊說,你又不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別杵在這裡礙我的眼。”就算是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清,他也能說出如此氣人的話。
☆、No。142莫淘氣
這叫什麼話!古強一掌拍到盧先生的肩膀上,“一天到晚沒個正形。”
盧先生呲牙,“你想謀殺啊,嘶,真是個蠻人,一點都斯文不起來。”
古強糾結半天,低聲說了一句,“你鬼主意多,看看有什麼法子能讓四品大員這輩子再也當不成官。”
盧先生覺得意外,“誰得罪你了?”
古強扯過盧先生的手,在他的手心裡寫下“吳鎮江”三個字。
盧先生微眯了眼,“出了何事?”
古強覺得難以啟齒。他能說將軍的遺孀與吳鎮江之間有曖昧不清的關係嗎?他能說將軍的遺孀曾揹著人給了吳鎮江不少銀子嗎?不能。據他估計,古葉氏給吳鎮江的銀子絕對不止青舒嘴中所提的那兩千八百兩。先前青舒交待他查一查德縣吳家,尤其是吳鎮江及其夫人時,他以為青舒想了解古家和吳家多年前結下的恩怨。哪曾想,青舒的目的並不止於此。
古強已經明白了,青舒一開始不準備帶他去寧雲寺,就是怕他看出什麼來。任誰都不會願意讓人知道自己親孃做下的見不得人的事。他這會兒還不知道古葉氏一直視青陽為孽子的事情,若是哪天知道了,指不定他會氣的一刀砍了古葉氏。
見古強支支吾吾的不說話,盧先生便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說出口的大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彆扭扭捏捏的像個小媳婦似的。”
古強咳嗽一聲,“那老小子欺人太甚,竟打起了小姐的主意,最近小動作不斷,欲抬了小姐過府,為他那病秧子兒子沖喜。”
盧先生提著的心立馬放下了,“傻了吧!這事用得著你愁眉不展地操心嗎?一封信過去,別說一個吳鎮江,就是那……咳……”壓低了聲音,“就是那皇親國戚,那小子都敢踩在腳下碾。”
真可謂是醍醐灌頂,一語驚醒夢中人。古強抬了手要拍盧先生的肩。
盧先生這次有準備,往旁邊一閃,躲過了,“那小子可是盯人盯的緊,就怕被人搶了先。難得他動心一回,誰敢惦記他看上的人,他就敢給誰好看。”
古強心下霍然,站起來,“睡覺去。”說著,丟下盧先生一個人先走了。
盧先生咬牙,磕磕絆絆地從學堂裡走出來,“老小子,回來,事情說清楚再走。你倒是能睡著了,起了好奇心的人怎麼辦?”他可是很想知道,吳鎮江的小動作不斷是怎樣一個小動作不斷法兒。
斗轉星移,黑夜與白晝交替著。青舒給了吳葉氏三日時間,便哪裡也不去,在府中坐等。別看她足不出戶,卻對吳府近幾日的動向瞭如指掌。吳府派了誰去哪裡打點,吳府內部是如何爭鬥的,隨時都有訊息傳進她耳中。
其實,對吳府而言,擺平吳鎮江姦淫良家婦人的案子並不難。但壞就壞在,吳家內部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