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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抽嘴角,“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哼,無趣的緊。”他說罷,收了錦帕,款步來到丟在地上的布袋子跟前,打量幾眼,衝著周伯彥不悅地瞪眼睛,“喂,怎麼是個女人?”

周伯彥不理。

他跺腳,“石頭,進來。”

守在外邊的顧石頭探了頭進來,小心翼翼地發問,“桃花公子,您叫小的?”

他一臉嫌棄地指了布袋子一眼,“給我丟到裡頭去。”轉過臉,他口氣不怎麼友好地質問顧石頭,“誰是桃花公子?”

聞言,顧石頭汗毛直立,不敢搭話。他偷覷自家公子一眼,發現自家公子沒有插手的意思。他只得硬著頭皮蹭進來,而後抓了布袋子的口子,將其拖著走。到了裡間門口,他的頭低的不能再低,雙手提了布袋子直接丟進去,而後轉身跑出堂屋去,速度比兔子還快。

男子輕點眉間的桃花,說了聲膽小鬼,款步進了裡間,碰一聲關上門。須臾,他大力踹門出來,衝著周伯彥抱怨了一句,“就不能給她穿件衣裳嗎?隨便裹了一塊兒布算怎麼回事?汙了本公子的眼,你要如何賠償?”抱怨完畢,碰一聲,再次關門。

周伯彥放下書,揉了揉眉心,心裡想著以後再不能找他幫忙了,比女人還羅嗦。

不知為何,門一關,裡間竟沒有半點動靜傳出。

半個多時辰後,裡間門開。男子一臉喜色地款步走出來,將兩本冊子往周伯彥面前一丟,拍了拍手,“都在這裡了。”

周伯彥頭也不抬,一邊翻看,一邊說道,“多謝!”

“你那眼睛是怎麼回事?趕緊給本公子看看,看看衣裳是否哪裡弄髒了?”

周伯彥懶懶地抬眼。

他立刻轉過身去,再轉回來,“如何?”

周伯彥忍下罵人的衝動,說道,“纖塵不染。”

聽得此話,男子笑的風情萬種。他狹長的鳳眼溢滿喜悅之情,與之相反的是,他直接下了逐客令,“夜色深了,那就請吧!”不等周伯彥說話,他衝外邊叫人,“石頭,進來,把你們的貨物帶走。”

顧石頭一縮脖子,推了一把立在身側的三爺,“進去,該你了。”

三爺自然不懂顧石頭在怕什麼,邁步入內,等著周伯彥發話。

周伯彥頷首,“信守承諾。人,你可以帶走了。”

三爺稱謝,進了裡間去提人。只見二爺毫無知覺地躺在地上,身上蓋著他追進秘道時隨手扯下的那半塊兒床單。二爺露在床單外的肩頭和雙腳說明,她依然裸著身體,和他扛來時一個樣。他打量兩眼,屋裡的擺設很正常,竟沒有一個刑訊逼供的刑具。他詫異,卻也無心去注意太多。他蹲下,先是探二爺的鼻息,發現二爺還有氣。他立刻用半塊兒床單裹了人,再次把人塞入布袋子裡。他扛了人出來,“多謝公子成全。”

周伯彥一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三爺空出一隻手來,把臉蒙上,迅速離去。

周伯彥說了聲告辭,帶著自己人隨後離開。他們的身影很快便融入夜色之中,消失無蹤。

男子慵懶地倚在院門的門框上,擺弄蘭花指片刻,轉身關門,回屋。經過桌上正在照亮的油燈時,他欲吹熄它,卻見桌上放著紙。他用兩指將其捏起,見是一千兩的兩張銀票,嘆了口氣,“這傢伙,永遠這麼客氣。”

他收妥銀票,吹熄油燈進了裡間。須臾,黑暗中,有人自後院的院牆上翻了出去,轉眼間消失於夜色之中。

此院,是花了一吊錢租來的。到期時,若是房主過來檢視,一定會發現,屋中之物原封不動,只是油燈的燈油少了些而已。

周伯彥帶人到了衙門旁邊的驛館。大家安頓好,他派人叫古瑞星過來說話。

蔡健忙稟報,“公子,古大人帶著抓到的啞女不知去了哪裡,身邊沒帶一個人。”

“怎麼回事?”

蔡健不敢隱瞞,把如何抓到了一個啞女,古瑞星又是如何反常地將啞女帶走的事情說了一遍。

正這時,有人來報,古大人回來了。

周伯彥讓其他人都退下,讓古瑞星一人留下。

沒有外人在,古瑞星不客氣地坐到周伯彥的對面,搶了周伯彥的茶水喝掉。然後他一臉抱歉地說道,“今晚失職,讓綽號為二爺的女頭領給跑了。我認罰。”

面露睏倦之色的周伯彥離椅,在地上踱起步來,“說說抓到的啞女。你把人帶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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