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雅聽了,不由疑惑地看著唐名揚,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瞅著他徑自低語著說道:“你的意思是你當時的病是裝的?”
唐名揚見了,瞅著單雅微微搖了搖頭,低語著說道:“不完全是這樣,因為當時與祖父失去聯絡,派得人一直沒有回來,後得知祖父下落不明,我心裡著急,便大意了中了他們的套,昏迷不醒,多虧慧能師伯妙手回春,救醒了我,後來得知你那裡已然快被人發現了,便與慧能師伯定下此計,讓你們進了京,這樣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隨時能夠照顧到,總比你們在你那裡我鞭長莫及的好。”
他說著,便看向單雅。
單雅聽了,恍然明白過來,心裡不由一陣苦笑,微微搖了搖頭,低語著說道:“要這麼說,你還是我們的恩公了?”
唐名揚聞言,徑自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恩公不恩公的且不去說了,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是珊兒,你如今既然已經明白,總可以放心了吧?”
他說著,瞅了單雅一眼兒,隨後又望向窗外。
此時,唐名揚不想再多看單雅一眼兒了,想著自己與單雅的性格格格不入,對自幼定得娃娃親已經不那麼再意了,心裡只想著她以後的日子越過越好便成。
他已經明白了,為什麼自己以前總要逗弄單雅,惹得她衝著自己瞪眼睛發脾氣,心裡才好似舒服些兒。
因為他想要單雅看自己,想要她的關注。
可是,她卻只有在被自己逗弄得憤怒的時候,眼睛才會專注得盯著自己看。
原來自己想要的,竟是她能象跟志遠、信寶說話那般啊。
昨天自己在林祖母面前說她是自己媳婦的時候,她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自己卻明顯地感覺到了她的抗拒。
她不想做自己的世子妃。
出來的時候,其實自己的心裡是憋著一股氣的,她憑什麼看不上自己,憑什麼不想嫁給自己?
因此,回來的時候,才有了那一番譏諷,弄得不歡而散。
其實,自己的心裡也很不舒服,後來進到她的屋子裡,本來是想要跟她解釋的。
可是,自己怎麼也沒想到,迎接自己的竟然又是一場氣。
罷了,且把眼前的一切都做好吧。
田月禪不是要害她麼?自己還是先把這件事安排妥當吧。
方才他可是聽說了,田姨奶奶又帶著田月禪回來了,自己已經派人去查了。
單雅可不知道唐名揚心裡的想法。
此時,她最關心的可是大丫、二丫和小石頭的安全,聽唐名揚如此說,忙看著他低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不過回頭找時間能不能讓我跟大姐見一面。”
唐名揚聽了,瞅著單雅默默地點了點頭。
隨後,兩個人便陷入沉默中。
單雅見唐名揚沒什麼話跟自己說了,隨便站起來準備告辭,卻猛然聽到他低語著說道:“你說得平順,我雖然查了,卻還沒有找到,你還能在在提供點兒別得線索麼?”
單雅聽了,想著安北侯信上的話,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低語著說道:“我也只是知道平順這兩個字,不知道到底是府邸還是人的名字,這兩個字……是……祖父說的。”
單雅說著,也感到很無奈,自己的祖父懷疑是平順所為,這個平順到底會是誰呢?
唐名揚聞言,看著單雅好一會兒,才低語著說道:“那我繼續派人找吧?想來不應該是府邸,我已經派人把這十來年的府邸都尋了一遍,沒有叫平順的府邸,想必是人吧,只要有這個人,咱們便能找到,你放心吧?我掘地三尺也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只不知道你祖父是怎樣提到這兩個字的?”
他說著,眼睛便緊緊地盯著單雅。
單雅見了,此時心裡糾結起來,素雅鐲子裡祖父留下的信是否交給他呢?
單雅想著,便看著唐名揚徑自低語地解釋說道:“祖父說他懷疑這一切是平順所為。”
唐名揚聽了,眉頭不由輕皺了起來,瞅著單雅疑惑地問道:“哪一切是平順所為?可是他……”
單雅聽了,躊躇了半晌,瞅著唐名揚徑自低語著說道:“你能想辦法讓我要見到皇上麼?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必須親自跟他回稟。”
她說著,手不由握在了手腕上的素雅鐲子處。
唐名揚聞言,不由緊緊地瞅著單雅,隨後,他便看著她徑自點著頭低聲說道:“好,我給你想辦法。”
單雅聽了,當即便站起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