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單雅便帶著青梨和青杏回了廣寒苑。
整個下午都無事,到得傍晚的時候,卻忽然瞅見秋菊來了。
單雅見了,不由大感疑惑,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兒,遂敢忙讓她進來。
秋菊進屋子之後,忙忙地給單雅見禮之後,便著急地低聲說道:“老夫人請你立馬過去。”
單雅聞言,心裡登時就是一咯噔,顧不得詢問唐老夫人叫自己什麼事兒,立馬穿好外衣便匆匆地奔了出去。
枇杷、青梨和青杏見了,敢忙看向秋菊,見她也跟著匆匆奔了出去,遂立馬跟著追了出來。
路過門口的時候,枇杷看了馬婆子一眼兒,用眼神詢問出了什麼事兒。
馬婆子疑惑地搖了搖頭。
枇杷見了,心裡也是大急,要知道唐老夫人可從來沒有晚上傳人見的,定然是出了什麼大事兒,莫不是世子爺又出事兒了?
她想著,便擔心起唐老夫人的身體來。
要知道這些兒日子唐老夫人一直沒聽到忠義侯的訊息,擔心的日日僅睡兩個時辰罷了,有時候甚至一個時辰都睡不著。
世子爺開始昏迷的時候,她更是兩天兩夜沒睡覺,擔心的什麼似的。
如今老侯爺有訊息了,正往回趕,唐老夫人的心剛剛放了下來。
若是世子爺唐名揚真有個好歹,唐老夫人非大病一場不可。
枇杷的心裡不停地思索著,腳步走得飛快,很快便追上了秋菊。
卻說單雅急急地來到靜怡苑,到得門口的時候,顧不上打招呼,徑自便朝著二門奔去。
待她來到二門,瞅見琉璃的眼裡掩不住的歡喜,不由鬆了一口氣,瞅著琉璃正要低聲詢問,卻猛然聽到唐老夫人笑著大聲問琉璃道:“琉璃,她可來了。”
琉璃聞言,敢忙扭臉兒回稟說道:“老夫人,來了,來了,立馬就進去了。”
待到單雅進的屋子裡,首先瞅到了唐名揚。
他此時徑自站在一邊兒,正笑著扭臉兒看向自己。
怪得是唐老夫人,此時並沒有坐在平日做得椅子上,而是坐在的旁側,正位上則做了一位年輕威嚴的男子。
單雅正自疑惑,唐名揚卻徑自指著正位上坐著的人笑著介紹說道:“喏,來拜見吧,這位可是皇上。”
單雅聞言,不由睜大眼睛仔細地打量起正位上坐得皇上來。
這位皇上看上去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威嚴透著親和力,或許是他身上此時穿著便服吧。
在他的身後,則站著一位便服打扮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好似是一個太監。
此時,這位皇上手裡正拿著一塊兒不大的玻璃反覆看著,眼中透著驚奇。
待他聽到唐名揚的介紹,敢忙抬起頭來,徑自看向單雅。
單雅此時早已反應過來,敢忙跪下拜見。
皇上徑自看了看單雅,隨後便指著手裡拿著的玻璃笑著說道:“聽名揚說,這是按照你說得法子做出來的,且你還是夢中說得,可是真得?”
單雅聽了,登時便明白過來了,想來唐名揚就是用這個誘餌引得皇上微服來到了忠義侯府,讓自己拜見的吧。
她想著,敢忙恭敬地回稟說道:“確實是這般的。”
皇上聞言,瞅著單雅的眼睛不由閃了閃,隨後便看著她疑惑地低聲問道:“果真如此麼?那你講講當時夢中的情況。”
單雅見了,心裡話,哪裡是夢中得到的啊?不過是自己借夢做理由罷了。
可是,此時,她必須如實回稟,遂忙低頭稟告說道:“當時三丫病地很重,迷迷糊糊中,看到有一個女子來到身旁兒,摸了摸三丫的頭,隨後便清醒了,這個女子三丫看著很面熟,她待三丫也很親切,帶著三丫看了好些兒地方,醒來後,三丫忘記了好些兒,後來在府裡見窗戶上遮著的是絹布,根本看不清楚外邊兒的情況,便猛然想到了這個,遂便仔細地回憶起來,後來便慢慢地想起來了,當時便把這個法子跟世子爺說了,世子爺感覺若是有了這個,透過窗戶看得清清楚楚,便決定試一試,就有了這個,三丫今兒還是第一次見到的。”
單雅一口氣說完,見皇上並沒有繼續詢問。
可是,她卻明顯地感覺皇上的眼睛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因此,單雅只好繼續往下說道:“三丫夢中還看到用這個做得杯子,透明的,倒上茶水後,看得一清二楚,好像還能做好些兒東西出來的,瓶瓶罐罐什麼都有,具體的三丫忘了好些兒,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