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卻很不好受,遂忙扭過臉兒去,徑自低語著說道:“要不你來欺負我,還回去就是了。”
單雅聽了他這話,氣得不由揚手甩了唐名揚一耳光,隨後便忿忿地衝了出去。
此時,單雅什麼也顧不得了,憑什麼自己要幫他掩藏假醉酒啊?狗屁啊,幫忙幫出鬼來了。
單雅越想越氣,徑自拉開屋門走了出去。
枇杷見了,不由疑惑地來到唐名揚的屋子,見屋門竟然仍是關著的,不由疑惑地瞅了瞅西屋的門,暗自在心裡嘀咕著,這是怎麼個情況?
她本想推開唐名揚的屋門看看的,猛然想起他方才拍過來的一掌,可真疼啊,想來是世子爺醉得連單姨娘都不認得了,她也跟自己一樣,捱了一掌吧。
枇杷這般想著,朝著屋門過去的手便猛地收了回來。
要說這一次,還是世子爺第一次醉酒的,沒想到他發酒瘋竟然這麼特別,不僅誰都不認,若是碰他,他還會打人的。
卻說屋子裡的唐名揚被單雅扇了一耳光後,好似沒感覺一般,徑自傻傻地看著她走出了書房。
待他醒過神來,跟出去的時候,卻瞅見單雅已然拉開了屋門走了出去,並隨手關了屋門。
唐名揚見了,心裡不由歡喜起來,暗自嘀咕著,原來她在盛怒之下,還記得自己需要遮掩啊。
他想著,便幾步奔回床上徑自躺下了,感覺口渴,遂又忙忙地起來拿了單雅方才倒的水飲了,心裡則徑自沉思起來。
自己怎的總是喜歡情不自禁地去冒犯她呢?不過是一個丫頭片子。
唐名揚想著,便忍不住又回味兒起來。
他想著上一次自己跟單雅做戲惹來的情不自禁,心裡不由暗自嘀咕著,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己怎的又一次親了她呢?
自己上一次親了她之後,便盡力避著她,每日裡早出晚歸。
可畢竟要做戲,所以有時早點兒回來,便叫了她到自己的屋子,一直平安無事,怎的今兒自己又情不自禁了呢?
唐名揚這般想著,手便不由摸上自己的嘴唇兒。
思索了好久,他突然把身體徑自朝後一仰,便徑自躺在了床上。
他根本想不通啊。
就在唐名揚躺在床上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時候,忽然聽到屋門口有人跟枇杷低聲說道:“枇杷姐姐,二門來報,說忠寧侯府的林少爺跟府裡的表二少爺要見世子爺的。”
枇杷聞言,不由瞅了瞅屋門,正在思忖著要不要回稟的時候,忽然,屋門一下子被開啟了,唐名揚徑自颳了出去。
枇杷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