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雅聽了,不屑地掃了他一眼兒,本來不想在解釋的,轉而一想,既然,他提出來了,自己就在解釋一下吧。
她想到此處,便看了三人一眼兒說道:“你們還記得逼三丫做童養媳的錢婆子麼?”
馬信寶聞言,當即便看著單雅點了點頭。
林志遠則徑自瞅著單雅。
唐名揚本來眯著的眼睛睜了睜,隨後便又眯了起來。
單雅看著窗戶,回憶地低聲說道:“三丫被抬回家後昏迷不醒了好幾天,就是這幾天迷迷糊糊做得夢,要說都忘記了,可是,每當三丫需要的時候,它們總會冒出來。”
唐名揚聽了,眯著的眼睛猛然又睜大了,盯著單雅疑惑地問道:“你說它會自己冒出來,那這一次又是什麼需要?莫不是你需要銀子?”
單雅聞言,便徑自點了點頭。
唐名揚盯著單雅看了好一會兒,轉身便出去了,林志遠和馬信寶見了,頓時陷入兩難。
兩個人此時是留下也不是,不留下也不是。
要知道,他們如今可是在忠義侯府的內院的,這男主人都走了,他們兩人又怎能繼續呆在單雅的屋子裡呢?
可是,這個生意才開始談,若是走了,還怎麼合作啊?
馬信寶不由氣得衝到門口,正要叫唐名揚回來的,猛然瞧見他已經回來了,要不是他及時剎住腳,估計此刻兩人已經撞在一起了。
唐名揚徑自走進門,徑自伸手關好屋門。
他根本沒有理會馬信寶,而是徑自說道:“繼續。”
林志遠見了,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瞅著單雅便說起合作的事兒來。
單雅聽了,便徑自拿出摺疊起來的紙張說道:“我們家以技術入股,剩下的,便是你們出了。”
唐名揚聞言,不由瞅著單雅玩味兒地低聲說道:“你們家?莫不是這裡……”
單雅不由皺了皺眉,心裡話,這個人怎的跟無賴一般啊,方才進了門沒經過允許便看人家寫的什麼,此時明明知道自己說得不是忠義侯府,還偏偏要……
她到這裡,便斷然出聲打斷說道:“三丫說得是單家。”
單雅說著,忍不住橫了唐名揚一眼兒。
唐名揚卻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單雅見了,心裡不由嘀咕著。
這唐名揚到底算什麼人啊?以前還一再強調他說話算話的,他明明知道自己早則一年晚則三年就要走的,還在這裡混淆人的視聽,真是……
林志遠見了,怕單雅跟唐名揚兩個人再跟以前一樣,看誰都不對眼兒。
他敢忙瞅著單雅笑著說道:“這個自然,咱們坐下說吧。“
他說著,便徑自尋了椅子坐了。
馬信寶早已經在門口坐下了。
只要單雅算他一份兒,他就很滿足了,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條件,絕對的服從。
唐名揚見椅子被他們三人做了,徑自在軟塌上舒服的坐了。
單雅斜了他一眼兒,倒也沒有說什麼,徑自與林志遠談了起來。
其他的準備條件都很好說,只有做玻璃的地點兒讓林志遠為難起來,他不由扭臉兒看向唐名揚。。
唐名揚見了,立馬包攬了下來,說在自己的一個莊子上。
單雅聽了,有些兒疑惑,暗自思索著,唐名揚私人也有莊子?該不是自己聽錯了吧?
她想到做玻璃的保密性,不由看著唐名揚疑惑地問道:“你說得這個莊子,府裡可知道,若是……”
唐名揚聽了,當即便打斷單雅的話低沉地說道:“我自己的。”
單雅聞言,登時便放下心裡,繼續與林志遠說了起來。
最後,他們索性便定了各家二點五股,這樣不偏不倚,都一樣。
馬信寶聽了,倒是有些兒意見,畢竟這可是他的小金庫啊。
等到他聽單雅說跟大哥馬信寧說得時候,這才露出了笑臉兒。
大哥馬信寧既然參與進來了,那就是家裡參與了。
都談好了,單雅正要提筆的時候,忽然聽到唐名揚低語著說道:“還有一家,這樣吧?咱們每家兩股好了,勻出來的,便給這最後一家。”
單雅和馬信寶聞言,不由都疑惑地看向唐名揚。
林志遠則看著唐名揚徑自沉思了起來。
唐名揚徑自沉聲說道:“咱們留出一家來,一共五家,每家兩股,就這麼定了。”
林志遠的眼神閃了閃,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