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一個莊子的銀子的。
她想到此,不由鬆了一口氣。
可她的心卻絞殺一般的痛著,她瞥了楊大郎一眼兒,隨後便移開了眼兒,再也沒有去瞅一眼兒。
二丫怕啊,她怕自己若是再瞅楊大郎一眼兒,就再也捨不得了。
畢竟,她是深深地愛著楊大郎的。
若是沒有楊大郎,在單雅病了被人送回來的時候,只怕她根本就無法支撐下來的。
她想到此,心裡則是對楊大郎滿滿的愧疚。
可是,自己不知道身世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又怎能帶累楊大郎她們一家呢?
楊大叔和楊嬸子可都是好人的,好人應該有好報的,不該被她們拖累。
她想到此處,有些兒軟得心腸不由又硬了下來,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兒楊大郎。
楊大郎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他感到很苦悶。
可是,他的心裡很清楚,二丫是怕拖累自己,更怕拖累了自家啊。
他想到此處,看向二丫的眼睛裡滿是疼惜。
單雅見了,為這一對本應成為鴛鴦卻因為自家而硬被分開的情形感覺異常的難過。
都說好人有好報、一生平安。
他們都是好人,何苦因著自家的事兒,而硬生生地被分開呢?
單雅想到此處,倒越發堅定了自己心裡的主意。
焦土還有三窟,自家說什麼也要有幾處住處,只有這樣,自己的心裡才踏實啊。
他們可都是自己的至親,在自己年幼無知、孤苦無依的時候,是她們一家人養活了自己。
這該有多麼難能可貴啊!
這樣的好人又怎麼會有事兒呢?自己決不允許。
單雅想著,見楊大郎痛苦地看了二丫一眼兒,轉身正要出去,敢忙叫住了他說道:“大郎哥,三丫有件事想讓你幫著做,可好?”
楊大郎聽了,雖然還沒有從方才的情緒中出來,卻徑自點了點頭說道:“三丫,有什麼事兒你只管說吧,咱們都是自小一處長大的,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大郎哥的。”
單雅聞言了,知道他此時心裡難過,可自己的時間有限,如今已經是下午了,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遂便忙看著她低聲說道:“大郎哥,我想讓你這幾日幫我找些兒沙子來。”
她說著,便低低地說了需要的東西。
楊大郎此時才猛然看著單雅低聲問道:“三丫,你要這些兒東西幹嘛?做什麼用?”
單雅不由看著他一笑說道:“大郎哥,自然是為了完成二姐提出的銀子計劃啊。”
小石頭在旁兒聽了,不由瞅著單雅疑惑地說道:“三姐,沙子能做什麼用啊,咱們那邊兒可是有不老少的,也沒見你說過有用。”
單雅聽了,不由瞅著小石頭苦笑說道:“那個時候咱們不是沒有條件麼?如今三姐瞧著倒是正好,若咱們能做成這樣東西,不僅會有一個清明的世界,你二姐可還會嫁給大郎哥的,所以啊,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啊。”
“清明的世界?”小石頭聽了,不由重複地說了單雅的話,隨後便徑自疑惑地瞅著她徑自問道:“三姐,什麼是清明的世界啊?”
單雅見小石頭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不由笑看著他賣關子說道:“等著吧,等做好了,你就知道了。”
她這般一說,小石頭到越發的好奇起來。
楊大郎也想問單雅到底做什麼的,見她看著小石頭笑而不語,便也不好意思再問了,遂忙點了點頭說道:“三丫,你放心,這幾日大郎哥便出去尋你要的東西去。”
單雅見了,便忙看著他笑著點了點頭。
她可還要好好想想製作的步驟的。
雖然前世她見過別人是怎麼製作的,來了興趣也學著做過,可畢竟僅做過一次啊,還是在別人的指導下做的。
對自己來說,畢竟有些兒陌生,且不是自己的長項的。
二丫聽了,則疑惑地瞅著單雅,心裡暗自嘀咕著,莫不又是三丫在夢裡見過的東西麼?
此時,她也好奇起來,不由看著單雅徑自問道:“三丫,你做得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單雅見二丫都跟著好奇起來,忙看著她笑著說道:“二姐,你就等著穿嫁衣吧。”
二丫見單雅如此篤定,眉頭不由擰了起來,瞅著她低聲問道:“三丫,你方才要的不過是一些兒沙子、土石罷了,難道它們還能比纏絲兔賺銀子麼?”
單雅見二丫如此相問,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