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忠義侯府丟人的。”
唐名揚聞言,不由瞥了單雅一眼兒,突然沒了繼續說話的興致,隨後,他便徑自對著她擺了擺手。
自己的關心總是在她這裡碰釘子,還問那麼多幹嘛?
單雅見了,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遂忙躬身退了出去。
唐名揚看著單雅的身影消失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猛然低聲喚道:“枇杷。”
枇杷聞言,敢忙走了進來。
自從回來之後,她便一直擔心著,後來聽了馬婆子的說辭,才知道單姨娘竟然掉水裡了。
現在已然秋末冬初,單姨娘怎會一身溼漉漉地回來呢?
枇杷百思不得其解,後來讓人去打聽粗使婆子,這才知道,田月禪跟雪霜竟然也掉到水塘裡了。
隨後,她便在心裡掐算著時間,越想越可疑,不由暗自思索著,莫不是她們兩人又撞上了?
雪霜這個死丫頭,難不成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的丫鬟了?
枇杷正想著,猛然聽到唐名揚喚自己。
待她進來之後,立馬跪下給唐名揚請罪。
唐名揚瞥了她一眼兒,徑自低聲說道:“你有什麼罪?”
枇杷聽了,不由鬱悶地說道:“枇杷罪在沒有陪著單氏一起回廣寒苑。”
唐名揚聞言,不由看著枇杷繼續問道:“既然知道,你為什麼還要離開她?”
枇杷聞言,立馬磕了一個頭說道:“枇杷大意了,今兒單氏回來的早一些兒,想到花園去摘菊花,做菊花糕,枇杷回來拿提籃,二者也回來跟馬嬤嬤說一聲,她回來了,沒想到竟……都怪枇杷,不該離開單氏的。”
唐名揚聽了,淡淡地瞥了枇杷一眼兒,徑自低語著說道:“這一次先給你記著,以後多動動腦子,我再說一遍,以後出去,單氏身旁兒不得沒人,你記得跟青梨和青杏說一聲,明兒去忠寧侯府,她的身旁兒更是離不得人,可明白?”
枇杷聞言,當即便立馬恭敬地答應了。
第二天,單雅一大早便起來了。
青梨和青杏伺候單雅洗漱過後,便幫單雅挑起衣衫來。
單雅本想穿得素樸一點兒。
可是,青梨和青杏卻徑自搖了搖頭,看著單雅低語著說道:“世子爺說了,讓姨娘盛裝打扮的。”
單雅聽了,心裡就一陣反感,自己不過一個姨娘,穿著莊重大方就是了,幹嘛還要盛裝出席啊?
這樣豈不是被人詬病麼?
單雅想著,便看著青梨堅決搖了搖頭。
青梨見了,卻發愁地看著單雅懇求地說道:“姨娘,你就按照世子爺的吩咐穿衣吧,不然……”
單雅見了,不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自己倒不是想要難為這兩個丫鬟,而是本就習慣了穿素淡的衣衫了。
不過,她轉而一想,今天畢竟是忠寧侯府林老夫人的六十壽辰,總要穿得喜慶一些兒,遂便挑了一件看起來有點兒喜慶的衣衫。
青梨見了,不由瞅著單雅嘆了一口氣,嘀咕地說道:“姨娘,你還是穿這一件豔的吧?”
單雅一瞧,感覺顏色雖然豔麗好看,可根本不適合自己的風格。
要知道,自己可是不行啊個引人注目的。
若是穿了那一身豔麗的衣衫,只怕會成為今天眾人熱議的目標的。
這個情況對單雅來說,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見到的。
她可是安北侯的後代,誰知道自己長得跟家人像不像呢?
若是象得話,豈不就要引人懷疑了?
尤其是那個叫平順的,自己如今可還不知道是人還是府的,若是被他們的人見了,引起懷疑,只怕自己跟家人就……
單雅想到這裡,便看著青梨堅決地搖了搖頭。
要知道,自己如今還什麼頭緒都沒有的,又怎能徑自暴露呢?
青梨見單雅異常的固執,只好隨了單雅。
她心裡則想著,反正還有過世子爺唐名揚的眼兒的,到時候看吧。
很快地,她手巧地幫單雅梳了一個朝雲近香髻。
單雅見了,感覺還不錯,不張揚也不奢華,遂忙站起身走了出來。
待單雅來到唐名揚的住室中,唐名揚瞟了她一眼兒,倒也沒有說什麼,徑自便帶著她往飯廳走去。
青梨見了,登時鬆了一口氣。
待到伺候唐名揚和單雅吃完了早飯,唐名揚便帶著單雅徑自朝著靜怡苑走來。
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