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給你母親見禮的。”
她說著,便忙忙地看著林夫人見禮。
林夫人見了,敢忙伸手拉了起來,正要笑著開口說話,眼睛卻突然落在了單雅胳膊的鐲子上,不由怔了一下,隨後便笑著說道:“三丫,快起來,你手腕上這個鐲子倒是怪好看的,正應了今兒的景兒呢?喜慶啊。”
林素心敢忙湊了過來,瞅著單雅手上戴的鐲子笑著說道:“祖母今兒六十大壽,這個鐲子是大紅的,可不是喜慶。”
她說著,便不由疑惑地看了單雅一眼兒,暗自思索著,不對呀,大戶人家的姨娘哪裡能戴大紅色呀。
林夫人此時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也顧不得禮儀了,忙看著單雅沉吟地低聲問道:“三丫,這個紅色鐲子是誰給你的呀?”
單雅聽了,瞥了唐老夫人一眼兒,隨後便徑自低語地說道:“回林夫人,三丫的這個鐲子是孃親留下的。”
單雅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林老夫人忙忙地催促說道:“丫頭,來讓我瞧瞧。”
林夫人聽了,敢忙拉著單雅的手徑自走到了林老夫人的身旁兒,驚奇地看著林老夫人低語著說道:“娘,你快好好瞧瞧,這個鐲子怎的瞧著眼熟呢?”
唐老夫人聞言,不由笑著在一旁兒徑自說道:“我見的時候,跟海川媳婦一個感覺,瞧著好眼熟的,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她說著,便看了林老夫人一眼兒。
林老夫人聽了,則抓了單雅戴著紅玉鐲子的手,忙忙地看了起來。
開始,她的臉上還有著笑容。
可是,看著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便漸漸地消失了。
單雅見了,心不由跟著她的臉色往下沉,暗自嘀咕著,不是隻有自家人才能認出的麼?如今看來,倒好似都知道啊?
單雅這般想著,不由偷瞟了唐老夫人一眼兒,心裡思索著,原來唐老夫人早就感覺熟悉了,她怎的沒問自己呢?
單雅想著,便忍不住又看向林夫人,見她的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心裡竟然忐忑起來。
莫不是今天自己不該戴著來的?可是不戴著,又怎能尋到親人呢?
罷了,已經都這樣了,且看看她們怎麼說吧。
上一次林老夫人和林夫人來到忠義侯府,對自己倒是極親熱的,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
她這般想著,便又徑自看向林老夫人,發現她的神情中竟然有著一抹兒傷痛。
單雅心裡大驚,暗自訝異著,完了,今兒可是林老夫人六十大壽的日子,如今見了這個紅玉鐲子,若是傷心起來,豈不是自己的罪過了。
她這般想著,敢忙從林老夫人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抱歉得低聲說道:“三丫抱歉了,只想著戴著孃親給的鐲子有哥念想,沒想到倒惹得老夫人傷心了。”
她說著,便忙忙地跪下了。
林老夫人登時便醒過神來,瞅著單雅忙忙地說道:“丫頭,快起來,地上涼的,這本不關你的事兒的,不過是我今兒傷感,想起了已然走了的女兒罷了。”
她說著,敢忙擦了擦眼中的淚。
林夫人見了,敢忙看著林老夫人勸慰說道:“娘,您莫要難過,還有素心陪著你的。”
她說著,便伸手拉了林老夫人的手安慰地握了握。
唐老夫人不由看著林老夫人勸慰說道:“今兒是你六十大壽,瑾兒如今只怕在天上幫你過壽的,你別難過,或許,她留下的有後的。”
她的話音剛落,林老夫人的眼睛便徑自瞅向單雅。
單雅見了,心裡不由一怔,遂敢忙又跪下勸慰說道:“老夫人,今兒是你六十大壽的日子,千萬莫要難過了,不然三丫……”
林老夫人聞言,根本沒有聽單雅說什麼,忙忙地看著她著急地說道:“這丫頭,怎麼又跪下了?快起來,方才已經說了,跟你無關的,快、素心啊,快把三丫扶起來。”
林素心聽了,敢忙過來攙了單雅起來。
單雅敢忙順應的站了起來,見林老夫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自己,心裡不由徑自思索著。
上一次她們去忠義侯府的時候,便說過自己象一個人,唐老夫人也這般說,莫不是自己……
單雅想到這裡,不由打量起林老夫人來。
林老夫人見單雅看著自己,忙伸手對著單雅招了招手說道:“來,三丫,你過來,讓我好好瞧瞧。”
單雅聽了,不由躊躇起來,心裡暗自思索著,自己外祖家可是定遠伯府,而他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