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單雅想到這裡,不僅沒有往前移動步子,反而往後退了兩步。
隨後,她便猛得“撲通”一聲跪下了。
在旁邊兒請她進屋子裡的宮女見了,頓時有些兒著急起來,忙忙地做著請她進去的姿勢。
單雅見了,說什麼也不想進了。
要知道,那可是裡屋啊,裡屋是什麼,是一般人家的住室啊,自己若是真得進去了,日後只怕真得就要在那個四四方方的深宮中呆一輩子、再也別想出來了。
單雅想著,便倔強地微微搖了搖頭。
那個宮女見了,倒是更加著急起來,忍不住伸手拉了拉單雅的袖子,意思讓她務必進去。
單雅此時心裡早已打定了主意,要自由,自己不能一輩子憋在宮裡,雖然那裡位高權重,可自己志不在此,若真得讓自己進宮,那自己還不如重新投胎早早超生的好。
她不願意幾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而活,寧願獨身一輩子,也不願意過那種算計來算計去的日子。
單雅來到這個朝代後,心裡一直有個想法,那就是女人何必為難女人,這個朝代的女子活著本來就不容易,又何必在那裡機關算盡、最終反算了自己的性命呢?
女人活著本來就不容易,為了一個男人,算計來算計去,最終又能得到什麼呢?
單雅想一想都感覺自己忍受不了,所以,她是寧死也不會進宮的。
因此,即便是那個宮女很著急地一再示意單雅進去,她卻仍是絲毫沒有挪動。
女人,不僅僅是為了某個男人而活,活著,是為了自己能過得更好,而不是依附與哪一個男人。
單雅想著,已然做了最壞的打算。
那個宮女見勸不動單雅,不時地瞅著單雅莫名地嘆息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單雅依然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那個宮女無法,身體不由微微傾斜,在單雅的耳邊兒低語著說道:“公主,你的幸福就在裡邊兒的,快進去啊。”
她說著,便連連朝著單雅示意著。
單雅見了,不由暗自疑惑,仔細地打量著那個宮女,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也從來沒有見過。
單雅不由深思起來,這個宮女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說得話可信麼?
單雅這般想著,便又再次朝著那個宮女的臉上瞅去。
她思索了片刻,就在她要移開視線的時候,突然瞅見那個宮女忙忙地退了出去。
單雅的心裡更加詫異,暗自嘀咕著,這位宮女到底是誰?她說得話是真得還是假的,自己到底是一直跪在這裡,還是進去呢?
不成,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能隨意進去,萬一裡邊兒是皇上,自己要怎麼辦?
就在單雅猶自沉思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笑著說道:“哈哈~,名揚,這次你輸了,就繼續好好地給朕辦差吧。”
單雅怔怔地瞅著裡屋,暗自思索著,莫不是屋子裡的是唐名揚麼?
就在單雅猶自懷疑的時候,屋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單雅敢忙抬頭瞧去,郝然見皇上邁步行了進去,他的身後則跟著唐名揚。
單雅怔怔地瞅著來人,暗自嘀咕著,這是唱得哪一齣啊?
此時的單雅有些兒明白、卻又感覺有些兒迷糊,就這麼傻傻的跪著。
皇上進來見了,心裡不由感慨地一嘆,隨後瞅著單雅埋怨地說道:“起來吧,跪在地上這麼久,感覺就那麼舒服?”
單雅聽了,忙忙地低低應諾了一聲,隨後就要起來,誰知道跪得太久腿麻了,一時間竟然沒能起來。
皇上在旁兒見了,不由伸手拉了她一把,瞅著他責怪地說道:“你自找的,沒事兒跑這麼遠幹嘛,就為了這一跪麼?”
單雅聞言,不由暗自翻了一個白眼兒,心裡嘀咕著,誰願意沒事兒跪著呀,還不是你讓總管太監來接我,才不得不跪在這裡的。
皇上見單雅沒言語,不由瞅著她疑惑地看了看,隨後便徑自沉吟著說道:“今兒怎的不辯解了?平日裡看你伶牙俐齒的,今兒怎的啞巴了?”
單雅見自己不得不開口說話了,鬱悶地瞅著皇上低語著慢慢說道:“皇上……哥哥,珊兒還能這麼叫你麼?”
皇上聽了,當即便瞅著單雅沉聲說道:“難道你不喜歡這般喚朕了?”
單雅敢忙瞅著他忙忙地解釋說道:“皇上哥哥,珊兒是想這般喚你一輩子啊,可也要你允許呀,畢竟……畢竟珊兒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