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仍是閉著眼睛歇息,一再的告誡自己好好休息,晚上還有麻煩的應酬,必定要全力以赴。
她這般安慰著自己,倒慢慢地睡著了。
就在單雅睡得正酣的時候,陡然間聽到耳邊兒傳來青杏的聲音,遂驀地醒了過來。
她猛然睜開眼睛,便瞅見眼前不止有青杏,何姑姑也在屋子中,遂忙伸手揉了揉眼睛問道:“可是快要開宴了。”
何姑姑聞言,敢忙上前笑著回稟說道:“正是,再有半個時辰就要開宴了,因此奴婢斗膽讓青杏喚醒了公主,還請公主恕罪。”
單雅聽了,放下揉眼睛的胳膊,笑看著她說道:“本是我吩咐你提醒的,快快起來,讓她們準備吧,我這就沐浴。”
待單雅沐浴更衣後,已然是葵時末了,遂敢忙朝著夢月殿外飛快地走去。
及至她到了夢月殿的殿門口,才陡然瞅見已然有一乘御攆在等著了。
何姑姑見單雅猶自怔住,敢忙上前恭謹地說道:“有請公主登御攆。”
何姑姑的話音剛落,早有一個小太監躬身蹲在御攆旁。
單雅見了,忙瞅著何姑姑點了點頭,就聽到何姑姑低語著說道:“這是皇上特別御賜給公主的御攆。”
單雅聽了,心裡不由一陣苦澀,她本不想踩到蹲著的小太監身上上御攆的,可想到如今的朝代,又看看自己身旁兒的宮女太監,遂便輕輕地踩在蹲著的小太監身上上了御攆,心裡則哀嘆著,畢竟這也是這個朝代的一份差事啊,好在自己在宮中只住這一夜,便按照外祖說得隨遇而安吧。
御攆行得很快,單雅感覺還沒走多一會兒的,便猛然感到御攆停了。
單雅知道,這是自己的烏龜心裡在作祟,實則夢月殿到擺宴的地方一點兒也不近。
等單雅進到宴會廳裡,見座位上已經坐滿了人,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經坐在高高的座位上了,遂敢忙緊走幾步,俯身跪拜說道;“珊兒給皇上哥哥嫂嫂請安。”
隨後,她便聽到皇上朗聲一笑說道:“珊兒,快平身,到朕身旁兒來。”
接著她便聽到皇后娘娘也歡喜地連連讓自己平身,遂忙恭敬得站起身。
及至單雅抬起頭來,瞅見皇上指著的座位,心裡陡然一怔。
皇上此時卻好似沒事人一般,朝著單雅徑自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珊兒,快來上坐。”
他說著,又用手指了指自己身旁兒的座位。
單雅的心裡此時可謂是七上八下,可她知道,皇上的話就是聖旨,遂忙謝座。
她知道,自己的心裡再不願意,也是要做到那個位子的,好在自己此時的身份兒是公主,想來廳裡的這些兒娘娘們不會對她有什麼異議吧。
單雅顧自鎮定了一下,隨後便徑自來到皇上指著的那個座位旁兒坐了下來。
皇上見了,敢忙笑著歡喜地說道:“御妹,想必皇后已然跟你說了,這個家宴是朕專門為你準備的,明日你便要入住安北王府了,今兒咱們一家人好好慶祝一下。”
他說著,笑著伸手指了指下邊兒王爺們坐得位子說道:“喏,那邊兒是朕的弟弟們和朕的師弟,今兒咱們一家人好好樂呵樂呵。”
朕的師弟?單雅聞言,立馬放眼望去,一眼便瞅見唐名揚,心中驀地一怔,暗自在心裡嘀咕著,他怎麼也來了?
莫不是外祖不放心自己入宮,讓他進來看看自己,不對不對,要知道外祖那件事外祖可是很生氣的,又怎會找他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單雅這般想著,眼睛便停在了唐名揚的身上,正好這時候唐名揚的眼睛望了過來,兩人的眼眸竟然碰到了一起。
單雅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陡然一慌,忙收回了視線。
這一眼兒,好似突然撞進了單雅的心裡,讓她突然間感覺如坐針氈起來。
身旁的皇上則繼續笑著繼續指著右邊兒坐得女子介紹說道:“這邊兒坐得是朕的妃子嬪妾,日後總會時時見到的,慢慢相處,日子久了,便都熟悉了。”
單雅聞言,心神陡然反應過來,忙瞅著皇上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多謝皇上哥哥,珊兒知道。”
其實,此時單雅的心裡可謂五味雜陳。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見到唐名揚,心裡的一扇門好似突然間被開啟了,怎麼關也關不上,一面面畫卷在單雅的心頭浮現,有兩個人在上河村相識的景象,也有兩人在河堤酒館裡鬥氣的情景,更有自己被逼婚進到忠義侯府的種種場景,陡然間闖開了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