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共事,對他的脾氣秉性都不是很瞭解啊。
三人正在屋子裡說著話,忽然聽到門外青梨敲了敲門回稟說道:“姑娘,忠寧侯府的林公子來了。”
不等單雅回神,忠寧侯就瞅著林老夫人低語著問道:“這孩子,他今兒來湊什麼熱鬧?”
林老夫人聽了,瞅著忠寧侯徑自搖了搖頭。
隨後,她便思索地低聲說道:“他今兒一早便去了莊子,說是好似是什麼玻璃花樣出來了,他要過去看看,怎的會跑這裡來呢?”
單雅聞言,當時便明白了。
林志遠之所以來忠義侯府,不是來看望忠義侯的,就是玻璃有了新花樣,他拿來讓自己看的。
她想到此,忙看著忠寧侯和林老夫人笑著說道:“許是表哥知道你們來看望唐祖父,也跟著來看他的。”
單雅說著,便徑自朝著門口走去。
忠寧侯和林老夫人已然邁步跟了過來。
單雅開啟屋門後,便徑自瞅著青梨低聲問道:“忠寧侯府的林公子在哪兒呢?”
青梨敢忙俯身回稟說道:“回稟姑娘,林公子已經在廳裡了,老夫人正陪著說話的。”
她說著,又壓低聲音解釋說道:“老侯爺睡著了,老夫人聽了林公子來,便立馬讓我們迎到廳裡了。”
單雅聞言,敢忙瞅著她點了點頭,隨後,便立馬帶著忠寧侯和林老夫人朝著唐老夫人的廳裡快步走去。
待到三人來到廳裡,就瞅見唐老夫人正跟林志遠兩人在說話。
林老夫人見單雅帶著忠寧侯和林老夫人徑自過來了,敢忙笑著站起身說道:“老哥哥、老嫂子,快請坐,志遠來了。”
她說著,便歡喜地走了過來。
林志遠見了,敢忙跟忠寧侯和林老夫人見了。
廳裡雖然沒有外人,但單雅不敢暴露,遂便以唐名揚的妾之禮,與林志遠見了禮。
林志遠見了,敢忙伸手說道:“快請起。”
他說著,便看著單雅笑著拿出一個盒子笑著說道:“今兒志遠一來看望唐祖父,二來便是讓你看看坐得這個可合格?”
他說著,便把手裡拿著的盒子開啟,取出一個透明的杯子開心地說道:“你看看,可是你夢中見過的模樣?”
此時,唐老夫人已經給琳琅使了一個眼色,讓不相干的人都下去了。
單雅看著林志遠手中的玻璃杯,眼睛登時便瞪大了。
她只不過提了一句玻璃還可以做杯子,沒想到林志遠他們便已經試著做了出來,不由伸手接了笑著低語著說道:“你們的動作還真是快啊,那天不過提了一句,你們便記在心裡了,這個杯子做得不錯,倒似模似樣的,不錯啊。”
她說著,便徑自看著林志遠繼續低語著說道:“這個杯子不錯,不過它有一個弱點兒,就是比不上瓷器耐高溫,容易破碎,當然了,這要看用得人注意不注意了,若是注意一些兒的,根本就沒事兒。”
單雅說著,見林志遠等四人的眼睛都看著自己,遂敢忙笑著繼續低聲說道:“玻璃杯最忌諱的就是冷熱差距過大,若是杯子裡有一點兒涼水,你用燒得滾水直接倒進去,它的底或許會掉。”
林志遠自始至終都在聽單雅說話,直到她說完了,才笑著驚奇地說道:“珊兒,原來你什麼都知道啊,我們用燒好的杯子倒了滾水來喝,確實杯子的底兒掉了,正想問你有什麼法子沒呢?”
單雅聞言,瞅著林志遠笑著低聲解釋地說道:“玻璃本就是脆得東西,且不小心容易碎,我在夢中倒是夢見過一種耐高溫的玻璃,好似還要經過一道工序,可惜印象已經很模糊了,所以只有你們自己去慢慢摸索了,不過這樣的杯子也可以用,但還是小心點兒得好,萬一燙到人就不好了。”
林志遠聽了,不由瞅著單雅徑自低語著說道:“你這樣一說,表哥就明白了,回頭表哥好好找找,若是有好得辦法,那是最好了,要知道,這玻璃的製作可是很實惠的。”
單雅聞言,不由笑著徑自說道:“那是,對了,那種又經過一道工序的玻璃,好像叫耐高溫玻璃,可是居家的好用品,比這玻璃耐用多了。”
林志遠看著單雅笑了起來。
隨後,他便看著她笑著下決心般地說道:“那就好,只要有,咱們想辦法總能做出來的,回頭你再好好回憶一下,若是想起點兒線索,咱們也能少走點兒彎路。”
單雅聽了,敢忙瞅著林志遠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卻發愁地暗自思索著,前世自己不過匆匆看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