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今兒專門去皇宮問了侍衛總管,這才知道,他那差事兒是皇差,可是自由著的,因為他是皇上的師弟,所以沒事兒的時候,儘可以四處出遊,根本不歸侍衛總管管,但掛名卻是在侍衛總管上。”
“你的意思是他是皇上的掛名侍衛麼?”林老夫人疑惑地問道。
忠寧侯聽了,瞅著林老夫人徑自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隨後便繼續說道:“是啊,他只聽命於皇上的。”
“竟然如此。”林老夫人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起來。
隨後,她便瞅著忠寧侯疑惑地問道:“既然揚兒只聽命於皇上,皇上肯定知道他去了哪裡吧?”
忠寧侯聽了,突然嘆了一口氣,瞅著林老夫人鬱悶地說道:“是啊,我倆聽侍衛總管說了之後,便立馬進宮求見,跟皇上打聽揚兒的下落,結果你猜怎麼著?”
忠寧侯說著,便苦悶地瞅著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聞言,不由急了,瞅著忠寧侯埋怨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賣關子,難道皇上也不知道麼?”
忠寧侯瞅著林老夫人立馬點了點頭,鬱悶地說道:“正是,皇上也不知道,他說揚兒說這段時間累了,大事兒都了了,他想好好歇息一段時間,皇上便允了。”
林老夫人聽了,瞅著忠寧侯急聲問道:“那總有一個期限吧?”
忠寧侯無奈地瞅著林老夫人氣惱地鬱悶說道:“皇上自然問他要歇息多久,他說少則一年,多則三年五載吧?皇上見他確實累得很了,一臉兒疲憊,便允了。”
“什麼?”林老夫人聞言,一下子站了起來。
隨後,她的身體便慢慢地倒栽了下去。
忠寧侯見了,敢忙起身使出一招海底撈月,總算是險險地把林老夫人給攙了起來。
可是,由於匆忙間運力不及,整個人最終抱著林老夫人倒坐在了地上。
忠寧侯根本顧不得自己,忙忙地便叫著林老夫人。
這可是他的結髮妻子,這輩子跟著他沒少受苦,如今終於過上好日子了,若是就這麼撒手去了,讓他情何以堪啊。
忠寧侯的心登時便提了起來,忙忙地搖晃著林老夫人,急得什麼似得,只怕盼著辛辛苦苦的老妻能夠醒過來。
此時,他更加恨起唐名揚來。
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若是我的老妻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活著了。
此刻,他焦急之下,恨意滔天,竟然把自己跟忠義侯多年的兄弟情分拋到了腦後。
要說忠義侯此時是又急又氣,加之身上的傷才好,已然找了十多天了,聽了皇上的話後,帶著忠寧侯回到府裡,跟他一五一十的說了。
待他回到內院,徑至又病倒了。
一來,他想唐名揚,雖然唐名揚堅決不娶單雅,他的心裡滿是怒火,可也不想他離開府裡啊。
二來,就是他感覺愧對忠寧侯府,要知道自己的命可是被老哥哥救回來的,且不止一次,如今自己的孫子不願意娶老哥哥的外孫女,這讓自己如何面對他呀?
雖然,忠寧侯什麼也沒有說便徑自離開了忠義侯府。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忠寧侯一定氣得夠嗆。
其實,他自己也氣得夠嗆啊。
要知道,單雅是個多好的姑娘啊,可謂是個天才了,象豆腐、芽菜、玻璃這些兒東西,換個人誰能想得出啊?
即使這是她在夢中說得,可也只有她有這本事啊。
多好的姑娘啊,這個臭小子竟然臉不變色地說不娶了。
這算什麼呀。
若是讓人知道單雅曾經做過唐名揚的妾,對她的名譽可是沒有一點兒好處的。
雖然他已經對府裡的人再三下了封口令,可是,誰知道是不是都能守口如瓶啊?
在這麼多的緣由衝擊之下,忠義侯當天便病倒了。
唐老夫人見了,唬得敢忙讓人去傳太醫。
如今,她也不明白這個孫子到底是什麼想法了。
本來她看著唐名揚對單雅是很有意思的,結果,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不想娶她。
她都不知道怎麼去跟林老夫人說,沒臉兒啊沒臉兒、羞愧啊羞愧,更多的則是自責。
她要早知道會有今日,當初就不應該同意給唐名揚娶妾了,直接按照世子妃的禮迎娶回來,該有多好啊。
如今,唐名揚不見了,她可是什麼辦法也沒有啊。
唐老夫人瞅著病床上躺著的忠義侯,既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