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什麼也不敢闖進來稟報的。
馬信寧正沉浸在與大丫的事情中,根本就沒有聽清楚,不由煩躁地擺了擺手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名泉聞言,心裡不由苦笑一聲,唉,看了剛才自己是白說了。
他此時什麼也顧不得了,敢忙又重複地說了一遍兒。
馬信寧聽了,心中陡然一驚,瞅著名泉疑惑地問道:“京城來信了?”
名泉見馬信寧並沒有喝罵自己,也聽出了重點兒,敢忙看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聽服侍老爺的馬順叔說,老爺看了之後,臉上的氣色很不好,本來喜盈盈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怕是……”
不等名泉說完,馬信寧便大步走出了書房,快步朝著馬明德所在的院子走去。
名泉見了,敢忙跟了過來,見馬信寧徑自朝著內院飛奔而去,急忙狠追了上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大……少爺,老爺……老爺在外……書房的。”
等到名泉把話說完,就瞅見馬信寧已經朝外書房走了好幾步了,他敢忙喘息著又跟了過來。
很快地,兩人就到了外書房所在的院子。
馬信寧對著守在院子門口的家丁點了點頭,隨後便徑自邁步走進了院子。
待他快走到外書房的時候,猛然瞅見馬順朝著自己疾奔了過來,敢忙幾步奔了過去,瞅著他疑惑地問道:“馬叔,我爹他……還好麼?”
馬順此時什麼也顧不得了,拉著馬信寧就快步朝著外書房走去,一邊兒走,一邊兒著急地低語著說道:“少爺,今天京城來了一封急信,你快進去看看吧?老爺正在發呆的。”
馬信寧聞言,顧不得再問,忙忙地邁步走進了外書房。
他進門之後,就瞅見馬明德正坐在書桌前,盯著桌子上的信發呆,好似在思索著什麼,自己進來,他都一無所知。
馬信寧不由唬了一跳,顧不得行禮,立馬奔到馬明德的身旁兒,焦急地喚道:“爹,發生什麼事兒了?”
他這一聲喚,立馬把馬明德給喚醒了。
馬明德抬起頭徑自看了過來,眼中竟然潮潮的。
此時,他也顧不得維護做爹的威嚴了,拿出帕子擦了一下眼眶,隨後指著桌上的那封信沉重地說道:“京城的來信,你先看看吧?”
那語氣裡竟然蘊含著說不出的滄桑與凝重。
馬信寧聽了,心裡登時便打了一個唋,暗自嘀咕著,莫不是京城的姑祖母出事了。
他想著,便立馬拿起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