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這裡,便瞅著唐名揚無奈地說道:“時間還是很長啊,不過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就繼續等待吧,只希望期限越短越好。”
她本還想說你可要說話算話的,最後卻強忍住了。
她方才可是看得明明白白,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唐名揚可是極不高興的。
唐名揚見單雅終於同意了,心底沒來由的一軟,瞅著她低聲安慰地說道:“快回去睡吧,明兒一大早可還要起來做豆腐腦的。”
單雅雖然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如今畢竟已經有答案了。
雖然她還要等上一年甚至三、四年,可她的心裡很清楚,這已經很不錯了,遂也不再繼續磨蹭,起身便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這些兒日子以來,她可從來沒有伺候過唐名揚穿脫衣物。
這些事兒自然有別人在做,而她也樂得乾淨。
第二天一大早,單雅醒來的時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仍要進唐名揚的屋子才能磨豆子的,心裡不由忐忑起來。
以往都是自己陪著他睡在軟塌上,門雖然插上了,可自己畢竟在屋子裡,進出自然隨意。
昨兒自己跟他沒在一個屋子睡,怎麼還把東西放到他的書房了呢?
單雅想到這裡,便敢忙穿衣起來,想著還是去碰碰運氣吧,若實在不行,便只好推後了。
單雅開啟門之後,眼前陡然一亮。
枇杷早已醒了,而唐名揚的屋門也早已開啟了。
單雅轉而一想便明白了,定然是枇杷昨兒夜裡陪著唐名揚睡在軟塌上了。
她想到這裡,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對著枇杷笑著打了招呼,便敢忙洗漱起來。
等到單雅一切打理完畢,枇杷才笑著說道:“姨娘,快點兒吧,世子爺已經在書房等著了。”
單雅聞言不由一怔,猛然瞅著枇杷疑惑地問道:“世子爺已經醒了?”
枇杷看著單雅點了點頭,敢忙低聲說道:“是啊,他比姨娘還早醒了兩刻鐘的,在屋子裡坐了好一會兒,便自己進書房了,枇杷要來叫姨娘,他還不許的。”
單雅聽了,感覺一陣怪異,心裡話,大清早他一個人進書房幹嘛?莫不是嫌自己起晚了麼?
切~,那他為什麼不讓枇杷叫自己呢?
她這般想著,便敢忙帶著枇杷徑自走進了唐名揚的屋子。
待她快步走進書房的時候,就瞅見唐名揚正一隻手推磨一隻手往磨盤裡小心得放著豆子,心裡陡然一怔,暗自嘀咕著,這位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爺麼?
枇杷震驚的眼睛都睜大了,此時跟傻了一般。
唐名揚見單雅和枇杷兩人進來了,神色稍微有些兒拘謹。
隨後,他便放鬆地看著單雅低聲問道:“是這樣吧?我在海雲鎮的時候,去過大表哥的鋪子,倒是問過怎麼磨,是這樣磨得吧?”
單雅聽了,登時便回過神來。
隨後,她的眼睛便落在泡的豆子上,抓起一把仔細地看了看,心裡話,還好,都泡開了,遂忙看著唐名揚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磨得,不過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還是讓我來做吧?”
單雅說著,便伸手要接過唐名揚手裡的活計。
這時候,枇杷也猛然回過神來,她忙忙地搶著說道:“這個活計哪裡用得著姨娘啊?還是讓枇杷來做吧?”
她說著,便伸出手去要接唐名揚的活計。
可是,唐名揚卻根本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他看都沒有看伸過來的兩隻手,徑自笑著低聲說道:“還是我來吧,這個活計不累。”
單雅聞言,心裡不由一陣苦笑。
這不過才幾把豆子,且你又剛剛上手,自然感覺不累的。
若是有幾十斤豆子泡好了,看你叫累不?
當然,這些兒話單雅只能在心裡歪歪一下子,肯定是不敢說出口的。
枇杷見了,心裡不由大急。
要知道世子爺的身體可還沒有完全好的,豈能讓他做這個?
她想到這裡,便求救般地看向單雅。
單雅見了,不由輕輕皺了皺眉頭,瞅著唐名揚徑自低聲勸說道:“世子爺,還是讓枇杷磨吧,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再累病了,豈不是又要讓老夫人跟著操心麼?”
唐名揚聽了,停頓了一下,隨後便鬆開了手,徑自轉身走出了書房。
枇杷見了,敢忙伸手接了,看著單雅笑了笑,心裡話,還是姨娘有辦法,幾